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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失言，奴才该打，还请小主恕罪”
反应倒是快，就是脑子有点跟不上嘴，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小曹子口中的沉稳，还有待观察。
“起来吧。”
曹怀玉莫名觉得，那一眼，让他浑身发凉，起身时，顺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难怪哥哥对小主如此上心，果真不一般，以后伺候小主时，要万分小心才是。
“小主，时辰不早了，可要先入殿用膳？”
这会儿已经巳时了，各宫也都开始传膳，青黛又是起了个大早进宫，确实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毕竟她初入宫闱，要了解宫内情况，再加上认识侍奉的太监宫女、立规矩之类的琐碎事宜，这一系列下来，就要花费不少时间，怕是都要错过午膳了。
这句提醒是谷云说的，曹恩说她是内务府拨来的，身家清白，可以信任，所以方才只介绍了他弟弟曹怀玉和谷云给青黛认识。
回身看了她一眼，姿态恭谨，进退有度，倒是比曹怀玉看着更沉稳大方一些。
“也好，先传膳吧。”
谷云微微福身，应了一句“是”，先引着青黛进了屋，这才带着人离开，去传膳。
曹怀玉留在身边伺候，以免青黛突然要传人，结果身边没人用。
“内务府都是些势利眼，最喜欢捧高踩低，小主初入宫，虽封了贵人，但在后宫也不显眼，送的也都是些陈茶，小主先凑合一下。”
这点青黛倒是很清楚，毕竟原主有限的记忆中，亲身体会了不少的“捧高踩低”事件，她继承了那些记忆，也算是感同身受了吧。
“这是菘蓝，一直在我身边伺候，还算尽心，往后你们三人协同打理养和殿”
曹怀玉还没来得及应声，青黛便话音一转，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又来了，那种让他后背发凉的压迫感，曹怀玉躬着身子，态度更恭谨了。
“但记得，我最讨厌卖主求荣的人，倘若有二心，被我发现，我一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这句话的意思。”
青黛垂眸看着杯中的茶汤，唇角噙着笑，看着很温婉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真的有让人脊背发毛的感觉。
曹怀玉躬着身子，却觉得双腿发软，忍不住想跪下去。
杯盖磕碰茶杯的声音传来，曹怀玉只觉得他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没经受住，直直跪了下去。
他懂了青黛的意思，压低身体，跪在地上，头挨着地，“奴才曹怀玉，生是小主的人，死是小主的鬼，一定尽心侍奉小主，不敢有二心，有违此誓，奴才定身首异处。”
青黛这才满意地喝了口水，眉尖微蹙，这茶的口感确实很差，盖上杯盖，递给早就准备好接过去的菘蓝。
“起来吧，其他人我就不见了，你们好好调教便是，有二心的，扔到院外去，不要弄到我面前晃悠，让人心烦。”
“小主放心，奴才定会让小主满意的。”
谷云带着人端着午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曹怀玉跪在地上行大礼的模样，眼神微闪，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
“小主，午膳到了。”
青黛伸手过去，谷云立刻疾步上前，扶着青黛的手，很轻很轻的力道，生怕弄伤她的手一般。
菘蓝本想去扶青黛呢，见状，又退后一步，指挥着他们把午膳摆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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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今天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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