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回室时顺道在楼下打包了一盒柿饼,是给马嘉祺带的。马嘉祺总喜欢说自己是世最A,口味却格外小清新, 嗜甜,粽黄色的柿饼排列在盒子里, 丁程鑫提到马嘉祺的桌面上,心里还在消化前几天酒吧女老板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嘉祺泳队训练刚回来, 细短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脑门上,不停的滑落水珠。本来是有时间回来吹干头发,泳队新来的小师妹元夕缠着马嘉祺聊了一会。
队里的明眼人都知道元夕挺喜欢马嘉祺的,马嘉祺又高又帅,性格好,不会像其它臭alpha一样乱发脾气,平时也挺受欢迎地。
元夕换上常服怀里抱着泳衣,白皙的脸蛋上带上一层公寓,很可爱, 马嘉祺承认。
“师兄,你下周末有空吗?”元夕把手放在后面,眼眸发亮期待着马嘉祺的回答。
马嘉祺没有和元夕约会的想法,嘴上又不会拒绝人,更何况是这样可可爱爱的小妹妹,手抓着头发眼里有些为难:“这个
“好吧·…我知道了。”元夕垂眸,伤心的明显,不过她也不
是死缠烂打的人,心里觉得马嘉#会委纲拒绝,那必定已经是在#恋爱了,说不定她还认识。
许是湿了身的男生天生具有诱感力,丁程鑫能清晰的感受到马嘉棋身上荷尔蒙的气息, 马嘉祺不爱压抑自己, 不会刻意压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尤其是在放松的情况下。
丁程鑫解释不了自己这怪异的心理行为,将原因归结为特殊的小廉好,帅哥都是不太正常的, 你懂吧?
就像十个总裁九个不近女色,八个失眠
丁程鑫扶住马嘉祺的头发: “吃吧你, 我给你吹吹。丁程鑫的手指不算太长, 肉乎乎的很可爱, 和那张小巧的脸反差巨大, 轻轻撩动马嘉祺的发丝。
马嘉棋的信息素有点烈, 是朗姆酒的味道,丁程鑫平时就喜欢饮些酒,对马嘉祺的信息素并不讨厌。相反, 每次接近心里总会真名兴奋。
马嘉祺是很享受和自己肢体接触的, 闭上眼睛放任丁程鑫的动作。丁程鑫的手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偶尔不小心触碰到他的额头,被碰到的那处总是酥酥麻麻的, 不像触电那么烈, 温温的,很舒服。
马嘉祺就这么顶着湿乎乎的头发抓柿饼吃,楼下阿姨纯手工晒的柿饼,口感软糯,口感不会过分甜腻, 二十甜的淡谈的。
“回来了,今天训练挺晚的。 “丁程鑫在政毕业论文。马嘉祺回想到元夕,居然有想要徽購的想法: “调 手个月有比赛,要加练。
丁程鑫将电脑关机, 把吹风机翻出来, 扔一块干净的毛巾盖到马嘉祺头上,马嘉祺嘴里还叮着吃的, 回头看向丁程鑫惊研又楷懂。
像少数民族的头巾姑娘, 谁看到这位姑娘的头发, 就洗洗手洗洗脸等着当马爷了。
“我给你带了柿饼,楼下阿姨家的。
三月尾,台风市燥热感更甚,室内空调呼呼呼的疯狂运行,和手握笔刷题的速度形成照面。
在张真源的安排下,宋亚轩和贺酸双双搬离了原座位,换到了更靠近讲台的第二排。
临近高考,为了争取最后几个月时间,几乎已经不会浪费时间在换座位这种事情上了。
面对所有人的疑感的目光 张真源给出了理由,宋亚轩间学眼暗轻微近视, 看不清黑板上的字, 需要调到前面来, 当然这只是为了不要学生多想随便说的, 只有同桌两知道换座位的原因。
具体原因张真源也不知情, 毕业班的教学工作不断调整,班主任除了任课, 还有太多事情亲自操办。
只记得昨天下午放学后宋亚轩抱着书包一个人出现在教室办公omega 唯唯诺诺的站在自己面前认真且正经的询问高三了还可以不可以换班。
张真源对这个问题表示震惊,放下笔耐心问了几遍也得不出原他知道宋亚轩不愿意说。
台风中学建校迄今, 校规严明,五十多年还没有过学生换班的先例,嫌弃学校懒散人多杂乱直接转学的倒是不少。
换句话说, 即便学校是允许调班的, 这离高考只剩两个月,正是争分夺秒冲刺的阶段,宋亚轩基础算不上好, 他怕宋亚轩在新环境适应不过来影响复习心态, 毕竟现在一切以高考为重。
“建议不换, 快高考了, 保险一点好。 “张真源推了推鼻梁上略显文艺的黑框眼镜,觉得要拒绝一个奶声奶气的omega 的请求可真难。
被拒绝后宋亚轩为难: “那....我能不能换个位置,我不想坐在那里了。
虽然讲不出理由,换个座位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张真源看着
——拉线
我想好了,祺鑫还是双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