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朴灿烈向来悲观惯了,但他说的这些并无道理,他经历了很多。
他也是人类,却被同类歧视欺凌。
这是黎盼不能感同身受的…
黎盼“还有十天,你就可以接受手术重获新生了。”
朴灿烈“重获新生…听着确实不错。”
话落直盯窗外,内心无比复杂的情绪让人根本猜不透。
当身上没有致命的疾病,若还和从前那样,被当成异类,被歧视,其实对他而言跟之前没有分别。
但朴灿烈不想说,只是调侃起天气来。
朴灿烈“听说手术那天天气不好,有暴雨。”
黎盼“但你要知道。雨后天晴这四个字。”
朴灿烈听后转身走上前摸了摸黎盼的脑袋,双方有明显的身高差,黎盼一时间显得有些弱小。
朴灿烈“要说伶牙俐齿,还得是你。”
云走的很快,白天黑夜不停周旋,玫瑰处在含苞待放的状态,令人想不到的,颜色是白的。太阳在第十天识趣的消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走出小洋房时,撑起透明的小伞走在朦胧细雨的路上,黎盼被一种力量涌动转身看了眼站在门口观望她的母亲。
穿着暖色针织上衣,脖子围着亮眼的红色围巾,白色半身裙,照常扎着低丸子头,不停的朝手哈气。
慢慢的,雨突然越下越大,也随之被母亲“驱逐”
“快点走,不然被雨淋会感冒的!”
黎盼笑着挥手转身离开。
医院门口有辆军车,不少医生护士距离在中央等候多时,这引起了黎盼的注意。
黎盼“发生了什么?”
“黎医生,忘记通知你了,镇守湖虚的军队今天已抵达崇州与第七团会合。”
“我们被派去边境地区接应受伤的士兵赶回医院。”
黎盼“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从前就想为终结团做点什么,一直没有机会,现如今这机会不就摆在面前了吗?
“可是,你今天不是还有场手术吗?”
黎盼“手术被安排到下午六点开始,这里边境挺近的,来回三个小时就到了。”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留着精力准备下午的手术吧。”
黎盼“无妨,以前一天做两次大手术室都没击垮我,这点算什么?”
“那好吧。”
这是黎盼第一次到边境的区域,从远处就能看见,很多终结团驻扎的营帐,背后还有残留的硝烟,很快味道微微刺鼻难闻。
黎盼娴熟的拿出医疗箱给士兵包扎伤口,细心将每一位伤员扶到车上。
但她免不了看见伤势严重的,有个士兵一声不吭,掀开衣服的那一刹那,伤口的严重到身为医生的黎盼,都为之震惊的程度。
吸血鬼手段及其狠毒,在利器上撒腐蚀性的药…导致腿部,手部,腰部多部位腐烂。
并且夹杂着严重性撕咬的痕迹。
由于雨下的很大,任务也变得艰难许多,还有些经验不足的护士无法左右时,黎盼第一时间帮衬。
确认伤员都到位后,才跟着车队离开了边境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