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书洛每天的生活都挺一成不变的,早上起床训练,中午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后继续训练,晚上训练结束跟宣姬学习识字。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转眼就是几个月。
这一天书洛刚起床,就听外边一阵吵闹:“喂喂,歪了歪了,往左边点!”
书洛走出营帐,发现天已经挺亮的了,估计一下,大概有辰时了。
今天不训练?怎么没有那可恨的锣声了?
他一抬头,就和在他营帐口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白榆和君稿四目,啊不,应该说是六目相对。
“你们……干什么?”书洛犹豫着问道。
“哎?你怎么醒那么早?”白榆没想到书洛会在现在就起来,惊异地问道。
君稿拍了拍白榆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神,白榆立即心领神会,推着书洛就又进了营帐。
“?”
书洛看着这两人,犹豫地问道:“你们……训练的疯了?”
“哈?”白榆也不知道书洛是什么脑回路,瞪着他,“你还不如别那么委婉,直接说我们脑子进水了呢。”
“哦,你们脑子进水了?”书洛点点头,问道。
白榆看着书洛那一脸天真(才怪)的笑容,在心里不知多少遍跟自己说:今天是他生辰,不知道能生气,不能生气!
终于给自己做完心理辅导了,白榆微笑着看着书洛,“今天可能会下雨,你先进帐篷躲躲。”
书洛看着外边那大太阳,又看看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白榆,心里再一次冒出一个问号:这几个人今天在打什么哑谜呢?
不过这一次倒是真让白榆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外边那大太阳没保持一会儿,天突然就阴了下来,还真开始下雨了?
白榆绝望地看着外边哗哗的雨水,又看看狼狈的进来躲雨的几十个人,心里后悔为什么要编这个理由,怎么还成真了呢?
营帐本来就不大,还摆放了不少小物件,空间真的小的可怜,躲下几十个大男人真的都不是勉强能形容的了。
门又被“吱呀”一声推开,随着门的打开,不少雨水也随着风刮进了营帐,雨水刮在身上,冰冰凉凉的。
宣姬端着一碗蒸蛋走了进来。
她走到桌前,将蒸蛋放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微微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没个正形的头发。
君稿小声地介绍说:“在部队里过生辰主要分两种,一种叫集体生辰,就是生辰在差不多日子的,一块儿过生辰;另一种则是单独生辰,就是给某一个人单独过生辰。”
“我们也不知道你真实生辰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就以你来到军营的时候算。”
“我们想着,你生辰二月二十九,四年才一次,就给你准备了单独生辰。”
“本来还有篝火活动的,但没想到这天不知道为什么下雨了,只能找着室内的活动来了。”
作者这里是参考了现代参军的士兵,以前很多章节也都是。
作者别管我,我就是来凑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