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我的谎言,也是唯一真实的语言……”
当我的红唇勾勒出那句甜蜜陷阱时,“爱”就是最好的糖衣炮弹,就如同洋金花的花语一样,外表妖艳美丽,实则藏有致幻的剧毒,包括轻而易举的“腐蚀”你的心……
宾卡姆,当我用冰冷的刀刺入你的心脏时,温热的酒红色血液随着拔刀涌出时,你眼角的
是泪,还是血呢~so,一个赋予“杀人”而被制造出来的“杀手”是不会理解“爱”的,对,亲爱的~那是名为爱的媚药……就如席卷“洋金花”的梦幻中想得到我一样,只可惜赐予你的……不过是刀的吻痕……
“阿门……”
当我问吉恩时,天真的少年却说洋金花是“恶魔的号角”,别傻了,难道你也认为我会白白的保护你?啊啦~也不过是因为你父亲手中的巨额财物了,宾卡姆,你真要杀了他吗?只可惜操纵是暂时的,而我才是偷走人心的赢家……
戴上红色镜框后我成了吉恩的保姆,他父亲在引爆房屋前最后的呢喃再次在耳边回荡:“保护吉恩……”这4个字如炸弹一样,当我的草绿色轿车在马路上狂飙时,金发杀马特女人和旁边愚蠢的男人在后面叫嚣,宾卡姆,你这银发的男人……居然与我并排骑行……
“抓紧了,吉恩……”我朝火车轨道冲了出去,黑烟把我与宾卡姆隔绝,我咳嗽着避免尘土吸入口中。吉恩的父亲么,他为了凑齐给儿子做手术的费用顺走了公司的5亿美元,So,就是这样的。
夜晚的霓虹灯照向宾馆的窗子,红白相间的裙摆晃动着,心事重重的我收起口红,回避着灯红酒绿的街道,吉恩做作业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不要丢下我,还会回来吗?”吉恩抱住我。
“小孩子就是这么烦人,如果是男孩子的话,你应该有勇气待着吧?”我轻飘飘的回答。
“唔……”
“哎呀呀,不二子酱~你还是这么冷血啊。”酒吧里鲁邦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没办法了,不二子,平时的你应该会甩掉利用完的男人吧,只可惜……”
“他不是男人!”我微笑着用红色的恨天高蹭了蹭他的腿。“是个小孩子了啦~”
鲁邦说我被无形中铐上了“不自由的枷锁”,他直中了要害,可笑,我的“话术”和“引诱”在天真的孩童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烟雾弥漫了脸庞,掐灭手中的香烟,仰望无边的沙漠,宾卡姆又要搞什么名堂?杀马特女人和那愚蠢的男人却未跟上。
“宾卡姆……”我掐住他的脸庞橙色的美甲快要掐进他的肉里。“看来你有能操纵人心的诅咒之力,不过,那是洋金花的辅助,只能在干燥的地方完成你那破灭的仪式……”
我引炸沙漠之泉,他一脸茫然的看着一切,手中的核桃已经干瘪。
“为什么?”
“因为,你中了名为爱的毒……”
缭完湿漉漉的长发,我拔出温热的长剑,他的血是酒红色的……
那晚仰望星河,想起鲁邦问自己是否找到比钱更珍贵的东西,当时不语只是依靠在他怀中冷笑,对,世上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东西,只有“钱”……月光照在我们的身上让影子重合在一起。“忘不了我的男人多一个是一个,说不定哪一天能利用上呀!”
“是的,这……是我的谎言,也是我的武器,鲁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