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先生为熟睡的祢豆子盖好被子,目光投向了窗外,外面还是一片夜色。
听到声响,他偏了下头看向门口,一道身上沾满泥土伤痕累累的身影拉开了门。
炭治郎艰难地喘着粗气,跌坐在地,“我回来了。”
他看着几乎快瘫倒在地的炭治郎,脑海里想起不久前义勇寄来的那封信,接到那封信,他便起身出发,所以才能在那时候在庙堂外遇见与鬼搏斗的炭治郎。
“请恕我省略寒暄,鳞泷左近次阁下。日前我已让一位想成为杀鬼剑士的少年前去拜访您,此人胆识过人,敢赤手空拳向我挑战。虽然家人皆为恶鬼所戮,唯一幸存的妹妹亦化为了鬼,但我判断她并不会袭击人类。我从此二人身上,感受到了与他人的不同之处。这位少年似乎跟您一般,长于嗅觉。有朝一日,或许他能够完成‘突破’进行‘继承’,还望您届时,不吝教导。我亦知此请求实为草率武断之举,还请您务必海涵。愿您多加保重,顺颂时祺,余不一一,匆此。叩上,富冈义勇。”
鳞泷左近次看着坐在地上靠着门框睡过去的炭治郎,天际逐渐明亮起来。
‘我认可你了,灶门炭治郎。’鬼杀队约有数百人,是没被政 府承认的一个组织,但是自古就已经存在,如今仍在狩猎着鬼。
鬼,以人类为食,不知是何时起从何处出现的,他们的身体能力极强,不但伤口会立即痊愈,被切下的肉块也能与身体联系,甚至还能长出新的手脚,还有些鬼能改变身体外形,或是拥有异能,如果不依靠阳光,或是用特别的刀刃砍断颈部的话,就无法杀死他们。
鬼杀队则要凭借血肉之躯对抗鬼,因为是人,所以伤口恢复的很慢,失去的手脚也不可能再长回来。即便如此,他们为了守护人类,与鬼,抗争到底。
“我是‘培育师’,如同字面意思培养着剑士,世上有很多培育师,都在各自的地方,靠各自的方法,培养着剑士。想要加入鬼杀队的话,就必须在‘藤袭山’举行的最终选拔里活下来才行,你能不能接受最终选拔由我来决定。”
刀很容易折断。”
‘他一开始这么跟我说过。刀纵向承受力非常优秀,但横向承受力不足,所以用刀时,一定要笔直的用力,刀刃的朝向和挥刀时用力的方向,必须完全一致才行。而且让刀破损,也就是折断刀的话,我的骨头也会断掉,他这么威胁我说。’
炭治郎站在鳞泷面前,举着刀,但他完全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就天旋地转,躺倒在地。
‘今天是练习摔跤,这是为了不论变成怎样的姿势,都能减缓冲击并迅速站起来的训练。我要拿着刀,带着砍中鳞泷先生的决心面对他,而与之相对,鳞泷先生则是两手空空。’
‘但他实在是强得不像话,我总是立刻就会被他丢出去滚在地上。’
“好,呼吸!”
鳞泷先生一掌拍在炭治郎腹部。
“不对!”
他生气的说我的腹部没用上力,狠狠的打了我的腹部。’
‘接下来,他还叫我跟水融为一体。’
“快给我下去!”鳞泷一脚将炭治郎踹了出去。
“祢豆子!”炭治郎高喊着妹妹的名字坠落在瀑布下的河流里。
“祢豆子!我是水!”他一边这样喊着,一边被落下的瀑布冲刷,直至承受不住压力被水流打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