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在窗户上,无法穿透厚厚的窗帘,只能在外面普照大地。
屋内还是昏暗凉爽,床上的人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是闹钟。
床上的男生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开始在床边摸索手机,奋力地睁开眼关上闹钟。
心里告诉自己在睡最后五分钟,就五分钟。
又把手放回温暖的,吸引人的被窝里。
大约过了一会,
江书猛地坐了起来,眼睛开始将睁不睁的,坐在床上反应了一会,开始穿衣服,刷牙,洗脸,上厕所。
整理完这一切,开始叫自己的同事张远起床。
江书走到张远的床边,气定神闲地说:“张远,起床。”
张远也腾地坐了起来,
历史发生了惊人相似的一幕,
江书生的明眉皓齿,抿着唇无声地笑了起来,像是初绽的野百合,宁静而亮眼。
不过没有人有幸看见这一幕,因为大家睡的睡,醒的也迷迷糊糊地去洗漱了。
江书坐在床上等待张远,张远收拾好之后,江书斜挎上他的包,张远背上他的书包。
出发去为人民服务,去将热血挥洒在岗位上,温柔回答乘客问题,耐心对待每一位乘客。
他们走下楼,然后像往常一样去窗口拿早饭,一个鸡蛋,不止有人在这里,还有一群狗也蹲在窗口,不过它们非常乖巧懂事,并没有阻挡道路。
每次江书看到这一幕,都暗暗发笑,领到一个鸡蛋后,去上大巴车,坐到座位上,把口罩扯下来,保证呼吸正常。
江书歪过头来对张远说:“睡吧!”
张远收到,
他两歪头就睡,像死了一样,但是没死,只是睡死了而已。
车缓缓的启动,开始了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路程。摇摇晃晃地车里,窗帘也开始左右摇摆,江书坐在靠里的位置,阳光在江书的脸上跳来跳去。
搅得江书睡不安宁,江书把手拽过窗帘,压在那里,心想这样你没法动了吧,又开始了自己的睡觉大业。
车晃晃悠悠地停了,大家都站了起来,陆陆续续地下车,江书和张远也不例外。
坐在地铁上,人还是挺稀少的,头靠扶手上,睡。
到站之后,他两精神恍惚地往休息室走,到休息室,先签字,然后就是睡。
到点上班,张远问江书:“你去哪个口?”
江书:“我去A口吧。”
张远:“那我去D口!”
江书到A口接了手检,就在那静静等待乘客的到来,江书就在那安静的站着,他的头上开始冒汗。
今天怎么这么热呀?
他感觉他裤子特别厚,伸手摸了摸,再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好像没有脱短裤,就直接套的工作服。
怪不得这么热,看来待会要抢一个一休(九点之后开始休息,第一个休息),然后去休息室把短裤脱了。
但是九点,驻站的人要下班呀!不会遇见吧,那岂不是很尴尬!但是穿一天的话应该会长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