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带着王姈不管不顾直接进了殿中,站在宣后等人面前,她倒是直直的站着,盯着面生的程少商。
文修君“你就是那程家娘子吧?”
文修君一见面便对程少商目中流露出不屑之意,明明知道是程少商,却还是要问上一句。
文修君“哼,生的容貌倒是好,就是靠这姿色诱惑男子的吧?”
腹华看不下去,与程少商刚要准备反击之时,宣皇后开口让她领着王姈去偏殿,其他人都退下了,腹华却站在宣后身边不曾离开。
文修君见此刚想说几句,可宣后却开口打断了她。
宣后“小六。”
腹华知晓宣后想说些什么,无非就是想支开自己罢了,让自己也少听写文修君的胡言乱语。
腹华.文子清“文修君,可有何话是本公主听不得的?”
腹华不似宣后会顾忌纵容着文修君,皇家威仪尽显。
文修君“六公主若想听,谁敢拦着。”
谁让不知六公主乃是陛下最宠爱的子女,是连皇子都比不过的,如今又与凌不疑定下了亲事,更何况她油盐不进,一丝人情味都没有,与那凌不疑倒也相配。
文修君再蠢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不满,宣神谙生的女儿不会理会她,可她宣神谙却不会对她装聋作哑。
六公主在与不在都一样,左右不过是多了个人听她说教罢了。
宣后“小六,你退下。”
宣后拉着腹华的手,眼神还在示意着腹华快些离开,腹华拗不过,最后还是行礼退下,在门外守着。
文修君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要求宣皇后想办法给小乾安王争取铸币权,但是宣皇后不愿插手朝政,委婉推辞此事。
也正因如此,文修君恼羞成怒,又拿出了往日的套话。
文修君“什么不过问?!”
文修君“你可记得当年我们乾安王一族对你的恩典吗!”
文修君“你阿父死了,是我家收养了你..”
宣后对于文修君的羞辱早已司空见惯,见她龇牙咧嘴的朝自己叫喊着,明显已经恼羞成怒了。
宣后“妹妹慎言。”
文修君最是见不得宣神谙用说教的语气说着她,更见不得她坐在这后位之上。
文修君“什么慎言,你才慎言!”
文修君“我以前不跟你计较,你还真以为身为一国之母就这么厉害吗?”
文修君“宣神谙,你以为自己如今成了皇后,便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吗?”
文修君“外面的人个个称赞你温良恭俭,我呸!就该让他们都来看看你如今这副忘恩负义的嘴脸!”
文修君越发口无遮拦,腹华始终听不得她的母后受这般委屈,不顾翟媪与骆济通的阻拦,准备冲进屋子里。
这些年父皇哪里不是看在老乾安王的恩义上善待寿春的小乾安王和文修君,如今她还这般不知足,携恩求报没错,可得寸进尺却是令人唾弃。
腹华推开门时只见文修君气急败坏,朝宣后站着的方向推着烛台,腹华一惊,急忙跑过去把烛台推向另一边。
手上传来的灼痛让腹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宣后紧张地抬起腹华的手。
宣后“小六,你受伤了!快让孙医官过来看看!”
见腹华的手上已经被烛台撞的乌青了起来,都带上了哭腔,急忙让门外的人请医官过来看看。
文修君在推到烛台后心中确实一阵后悔,她刚刚气上了头便不管不顾了,没想到恰好有人挡着,还没等她松口气,才看见那人是腹华。
她撒泼打滚是一回事,可是在宫中伤了皇后公主又是另一回事,她反应过来后心中一阵害怕,可听到皇后的话却是决定什么都不管了。
文修君“别装模作样了!皇后要请医馆是吧?好啊!”
文修君“不妨打开殿门,喊给所有的人听听!让宫闱人人看看这一宫之主到底藏匿着多少肮脏事!”
腹华忍住手上的疼,看向冲着门口叫喊的文修君,心中一股怒火烧得旺了起来。
腹华.文子清“文修君慎言!”
腹华.文子清“你无召入宫便罢,还在长秋宫中放肆,如今还胆敢伤害皇后,你该当何罪!”
腹华说的一切文修君是害怕的,可是她敢赌,宣神谙和陛下并不会杀了她。
文修君“区区一死,我文修君会怕吗?”
程少商看着腹华的伤也是一阵气恼与心疼,这般白花花的手上就有这么大块青紫在上面。
程少商“你不怕死你来什么长秋宫?你只管去找圣上,去理论,去寻死,何必来为难我家皇后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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