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说法,有人便好奇地去瞧了。
又说啥也没瞧见,村里人都觉得,说这话的人就是想吓唬吓唬人,也没多想。
自从那后,村里就多出来一些古怪的鸟儿。
每天就在阿婆生前的破土屋上 歌咕 歌咕的叫,有时还会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叫声。
哪家的人过世这鸟儿就出现在哪,被村里称为不祥之物,村里的人见一次就打一次。
后来这鸟就少了,几乎见不着。
纪小玲:“那个鸟叫啥名字?”
“叫歌咕鸟”
张悦:“哎哟,你俩可别说了,就不怕吗?这天都黑成这样了,怪渗人的。”
纪小玲:“张悦,看给你怕的,话说我咋没听我妈提过?”
张悦:“你妈是刚进村的,肯定没听说过啊,在说村里人都不让提这些事儿。”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俩正聊得起劲,我却感觉异常的口渴。
我想再忍忍,可不知为啥,就特别想喝水,像快被焊死了。
但我害怕,就对她俩说“我口渴的厉害,上张悦家拿些水,你俩陪我去呗,有点害怕。”
张悦:“行行,我陪你去,顺便穿件衣服,突然感觉这天挺冷的。”
纪小玲:“俺不去,俺就坐这等你俩。”
“小玲你不怕吗?”
张悦:“好了,快走吧,你还不知道吗?小玲没什么长处,就胆子大。”
“可是……”
张悦:“行了,别可是可是的了,这天给我冷的,赶紧回去让我拿件衣服。”
说着,她拉着我往她家走。
路上,我突然听见歌咕的一声鸟叫。
鸡皮疙瘩立马就上来了,我战战兢兢的小声问道“张悦,你听见鸟叫了吗?”
张悦:“没啊,你今晚是咋了?又是突然口渴的,又是听见鸟叫。你不会比我还胆小吧,听以前咱村里的事给你吓到了?”
听张悦这么说,我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我们三人里她胆子最小,被她嘲笑我胆子小,我心里儿哪能过得去?
“才没有,我那是吓你的!”
于是我俩一路说说笑笑的,就到张悦家了。
她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你爸妈肯定睡下了,他们平时不是都不管你的吗?还给你开门?”
张悦说她自有办法。
然后张悦的手从窗户纸那里伸进去,应该是想把门栓打开。
只见她的手在里面摸索了老半天,门都没啥动静。
“你咋还没好?要不让我来。”我快不耐烦了,口实在是渴得厉害。
张悦:“俺家门好像没锁上。”
她手从那里抽了出来,顺势向门推去,咯吱的一声门开了。
里面黑漆漆的,她把灯打开,昏黄的灯光把屋子照亮了。
我找到水管,用碗接了些水就喝。猛灌了几口,这才解了口渴。
喝完水,我看了一周,屋子里没有人。
“你爸妈出去了吗?干啥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张悦:“管他们呢,不在正好,不然我这会儿又得挨骂。”
“你家有瓶子吗?给我灌点水,我怕去了又口渴……”
张悦:“行,俺有水杯给你灌点儿。”
做完这些我们就走了,门闭上了,但又没锁。
我们往原来的地方走去。
远远看去,那土半上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我有点不祥的预感,便拉着张悦走快了一点。
走得越近我越心惊,纪小玲去哪了?怎么不在那坐着了?
可能是张悦也察觉到了。
我俩就急忙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