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形容你呢?首先是九万字未经琢,起初并不觉得热,然后愈仔细地钻啊,愈想着火。于是反犬旁爬山坡,走之底要过河。
大雪天高朋满座,皑皑关不住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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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霍不疑“裴娘子,找你许久了。”
霍不疑撑着伞站在长廊的另一头,微微喘着粗气,却还是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裴雏与傅嫤同时抬头望向他。
霍不疑收起伞,一步一步的朝二人走来,最终停留在裴雏面前。
傅嫤“既如此,青唯,长秋宫等你。”
傅嫤朝霍不疑行了个礼,与裴雏点了点头之后便越过霍不疑离开了。
裴雏与霍不疑一同走在雪地之中,二人都各怀心事。
凌不疑·霍不疑“青唯,可是你的字?”
裴雏“是。”
凌不疑·霍不疑“在下霍不疑,裴娘子可叫我一声子晟。”
裴雏点了点头,也并未拒绝,纵使二人都心知肚明,叫对方的小字乃是一种极为亲密的行为。
裴雏“不知十一郎找小女有何事?”
与霍不疑相处,裴雏总觉得别扭,想疯狂的远离他。
一点也不似当初,迫切的想成为他的新妇那般。
凌不疑·霍不疑“那日在妙高台下,你离开后,我捡到了这个,想必是你落下的。”
霍不疑从怀中掏出一支簪子,簪子做工精细,就算是都城最受人追捧的首饰铺,也未必能做得出来。
这是裴雏的无疑。
此乃裴夙找遍荆州工匠,一同打造的,只此一支,再也寻不到相同的,价格自然昂贵,裴雏原本是放在首饰盒中的,那日她是戴着出门的,走到一半怕掉,所以才收起来,没想到最终还是掉了。
本以为找不回来,裴雏为此还肉疼了好几天,没想到又失而复得了。
裴雏接过簪子,连连道谢。
不过是为了一支簪子,霍不疑竟生生等了那么多天,等到她入宫特地寻她,不知意欲何为。
……
“娘娘!娘娘!”
长秋宫传来程少商的声音,她喊的撕心裂肺,裴雏脸色微变,与霍不疑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往长秋宫方向跑去。
二人跑到长秋宫,便见皇后紧闭双眼,程少商握着她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傅嫤“青唯,娘娘她……”
傅嫤咬着唇看了一眼床上的宣神谙,想表达的事情不言而喻。
裴雏握紧了拳头,她想愤怒,想放声大哭,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她如果哭,是以什么身份哭的,又凭什么愤怒?
傅嫤扶着裴雏走出了长秋宫,裴雏看了看天上,风云突变,方才还晴空万里,现下竟乌云密布,裴雏颤抖着,眼泪无声的留了下来。
故人一个一个离去了。
……
裴雏回去后,便将自己锁在了房里,直至第二日,她走出来时,众人皆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说的话都好似是为了逗她开心而讲的。
皇后薨了,举国哀悼,太子同傅嫤的婚事理所应当的被推后。
一晃一年过去,傅家在都城扎了根,而傅嫤与太子婚期将至。
傅嫤“青唯,怎么办,我不想嫁给太子。”
早些时候赐婚时傅嫤便十分抗拒,而由于先后去世又被耽搁,现在提上日程了,她又开始担心了。
傅嫤喜欢裴夙,好像不是什么无人知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