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场。
穆之晚就找到季楠。
故意露出一副鬼迷日眼的形象以作挑衅的姿态。
穆之晚被我打得头破血流吧？
穆之晚你啊！
穆之晚还是得多练。
她装完又笑。
笑得好像是天下地下唯我独尊似的。
别说是季楠这个人了。
什么都没被她放在眼里。
季楠真服了。
季楠嗤笑一声。
队伍输了什么的，他并不在乎，只是看到队友们心情沮丧，季楠因为他们才多少产生了一点郁闷的情绪。
然而整件事情从本质上看来。
其实就是彻头彻尾的虚无。
子时空里的输赢算不上是真正的输赢。
季楠一场甚至不发生在真实世界里的比赛输赢。
季楠就能叫你这么开心。
季楠是吗？
穆之晚不可以吗？
穆之晚并不为所动。
仍然挺直胸膛。
面上一副胜利者姿态。
穆之晚就算玫瑰伏首。
穆之晚子时空崩溃。
穆之晚这次比赛的数据也会随之消散。
穆之晚说到这里，季楠正儿八经抬头看向她。
不像从前那样目光总是短暂停留。
这次则是安安静静的直视良久。
心想。
穆之晚这不是对子时空的规则掌握得一清二楚么？
为什么还会花费那么多心力？
还是说她是更特殊一些的高能量人群，哈士奇似的，每天不把身体里“一节更比六节强”的能量消耗完毕，晚上睡觉都像是大夏天睡在热炕上，横竖左右坐立难安。
穆之晚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穆之晚但是现在的情绪是假的吗？
穆之晚你输给我的事实。
穆之晚是假的吗？
穆之晚说完。
目光回应季楠。
甚至示威一般地挑了挑眉。
季楠真的真的。
季楠我输给你是真的。
季楠也不是说不过她。
只是想来想去还真叫穆之晚说服了。
在完全虚假的子时空里。
除却被投射生活在这的人们。
就他和穆之晚而言。
经历是真的。
由此而产生的情感是真的。
穆之晚这些都是次要的先不提。
季楠嗯？
季楠真稀奇。
季楠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季楠看着穆之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像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的眼神。
不过穆之晚却不买账。
她白了季楠一眼。
没有接茬。
穆之晚工作如何了？
穆之晚谁是玫瑰筛选出来了吗？
季楠不像我这边的人。
季楠看着穆之晚的眼睛。
说得很认真。
不是偶尔会有的拉扯。
穆之晚你确定？
季楠我确定。
说完后。
两个人对视着。
各自默契地沉默了几秒钟。
像是在用眼睛非常认真地扫描对方说完话后脸上显露出来的微表情。
似乎他们都有测谎仪的功能。
“扫描”无异常后。
穆之晚先一步移开目光。
露出笑容。
穆之晚好吧。
穆之晚那我也确定。
和季楠的想法差不多。
穆之晚也觉得玫瑰的可能人选在他们NNN队里。
照理说，玫瑰来到子时空是为了满足自己未成的执念。既然是未成的执念，更多的可能性应该在战败的一方里，也就是在胡夏和黄明昊中间。
但是这最后一局对战带给她的感觉。
与往常并不相同。
其中一个人的种种表现更是叫穆之晚安定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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