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凌不疑的告知下程若钰得知文帝让宣后教导程若钰学习宫中规矩,程若钰自知是逃不过了,程若钰说自己不想离开家,不想离开家人,于是凌不疑说自己可以接送她,程若钰很是高兴。
程若钰跟随着宣后来到长秋宫。
一进门便看到了婢女端着的香炉,程若钰凑近闻了闻。
程若钰“这是什么味道?”
宣后“此乃宫中新调安歇香,你喜欢怎样的气味只管说来。”
宣后“日后你在宫中学习,可在此处小憩。”
程若钰“皇后特意将此处收拾出来就是为了给臣女休憩的?”
宣后点点头。
程若钰“这也太浪费了!”
宣后“女儿家要娇养,你离家来到宫中,在予座下学习规矩本就委屈你了,若不能令你安心无忧,岂不是对不起日夜挂念你的父母吗?”
宣后“你瞧瞧,还需添置何物,只管说来!”
宣后“哦对了,我听子晟说你很喜欢器乐,予命翟媪在此处安放了古琴,你闲时便可弹弹琴唱唱歌。”
程若钰仔细端详着古琴,不由得感叹。
程若钰“皇后您真好。”
程若钰“这把琴比我家里的琴还要好!”
程若钰“这日后弹起来肯定很悦耳。”
宣后“那予可就期待着你弹琴的那一天。”
程若钰“皇后,我在圣上面前告了你外甥女的状,你都不怪我吗?”
毕竟之前在大殿之上,程若钰当众状告王妗,理应是给宣后增添麻烦,然而宣后非但没有计较,反倒是处处照顾自己。
宣后“不怪!”
程若钰“可是因为我是凌将军的未来新妇?”
程若钰“所以你爱屋及乌?”
宣后“也不全然是。”
宣后“能让子晟心仪的女娘,予自然心怀好奇与喜爱。”
程若钰“告了王姈的状已经给皇后惹了天大的麻烦了!”
宣后“姈儿自有乾安王府母族撑腰,自幼所受委屈和轻慢并不多,而你则不同,予见你第一眼时就从心底喜欢你,你可知予偏疼你的心?”
程若钰跪下。
程若钰“谢谢皇后,若钰懂了。”
程若钰听到这番话,内心颇为感动,之后再从长秋宫出来,忍不住向凌不疑夸赞宣皇后。
凌不疑“你告了王姈一状,不只是为了摆脱她的纠缠吧!”
凌不疑“你分明就是在试,试皇后与圣上待你如何!”
程若钰“我日后是要在皇后手下讨生活的,若是不知己知彼,如何才能百战不殆。”
凌不疑“那你可看清楚了皇后的脾性?”
程若钰“皇后当真是个极好极好的人,皇后心可真软。”
凌不疑“有时心肠软可不是好事!”
程若钰“为何这么说?”
凌不疑“日后你若是想知道皇后与圣上的脾性,大可直接问我。”
程若钰“可我也要让他们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
程若钰“我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风来随风挡,雨落顺水流之人。”
凌不疑“那你可知道我的故事!”
凌不疑“我就是在长秋宫长大的。”
程若钰“所以呢?”
凌不疑你真的想知晓我是个怎样的人吗?
程若钰“你是个怎样的人?”
凌不疑拉起程若钰的手。
凌不疑“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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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带着程若钰来到城楼处,看着远处万家灯火。
年幼时期的凌不疑经常来此驻足,希望在这璀璨灯火之中,能有一盏萤萤之光属于自己,程若钰觉得非常简单,可对于凌不疑却是极其奢望。
长大之后,凌不疑从军历练,为能守护内心所憧憬的万家灯火,而如今终于寻到最亮的那盏灯,便是眼前的程若钰。
凌不疑“看我心中最璀璨的灯,就是你!”
此时士兵巡逻经过,凌不疑当众亲吻程若钰,吓得他们落荒而逃。程若钰被凌不疑吻得面红耳赤,回到家都是念念不忘。
私下里询问程颂是否与人亲吻过,程颂立马想到了万萋萋,如此两兄妹各怀心思,约定不许告诉萧元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