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妃“你便是十一郎的新妇吗?”
程若钰低着头,越妃的气场确实是太强大了。
越妃“把头抬起来,怎么这般小家子气!”
程若钰讪讪的点点头,五公主不合时宜的开口嘲讽程若钰。
五公主“母妃好眼光,这程娘子……”
还没说完就被越妃打断了。
越妃“小五,你怎么还是这副鬼样子,你那眼底乌漆墨黑的,是昨夜又和你那些幕僚彻夜长谈了吗?”
越妃“就你这副模样怎么嫁进我们越氏。”
越妃“怕是婚仪时的团扇都遮不住你吧!日后夜里还是多独处些,养养生懂吗?”
五公主起身就要离席。
越妃“不说告退就自行走了,果然是没规矩教养,罢了,成亲前还是让她多自在几日吧!”
越妃“我这人就是这样,心肠太软,素来又爱纵容孩儿。”
汝阳王妃“你怎能如此刻薄!”
越妃“教育子女而已,叔母为何要这般说我。”
越妃“是,叔母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只喜欢陛下,也不全是,陛下幼时叔母也是不喜的。”
越妃“后来陛下年少能干,渐渐挣下家财名望,叔母才开始疼爱圣上,后来陛下登基称帝,叔母对陛下的疼爱那更是无以复加了。”
汝阳王妃“越姮你这是何意?你是挑拨我和陛下的亲情吗?”
越妃“驸马公主们,并非拿你们当外人,要说长辈故事了,你们果真要继续往下听吗?”
此话一出,皇子公主们纷纷退下,程若钰看了看凌不疑没有动的意思,那她应该也不用出去,就安稳坐下了!
汝阳王妃“有什么话你就说。”
越妃“当年长公主身怀六甲,虚弱难当,叔母不肯借钱买肉买补养,冰天雪地陛下只能只身入山行猎,只盼能获些皮毛肉食给长姊,待陛下被霍翀兄长追回时已冻的浑身青紫,后来是霍翀兄长出钱出力养好了长公主的身孕和陛下的伤寒。”
越妃“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汝阳王妃“我哪舍不得借钱了!”
汝阳王妃“当年你叔父几个数月未归,我不得留下点积蓄吗?再说了老身也不知道陛下要进山。”
越妃“子晟,你舅父死的早,你们霍氏全族就剩下你这一点血脉。”
越妃“我和陛下都盼着你能早日成亲生子,好为你舅父全族供奉点香火,免得让他们在九泉之下无人祭拜成了孤魂野鬼。”
越妃“以至于有人要挑剔你新妇,那都是放屁。”
凌不疑“是!”
汝阳王妃“我也盼着子晟早日结亲生子,你看那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十一郎为配?”
汝阳王妃“我家裕昌……”
越妃“你家孙女有你这种欺负人兄长死得早的大母,婚事就甭想了。”
汝阳王妃“你,你,你忤逆长辈!”
文帝“子晟,你给我听好了,你想娶谁你就娶谁,你不想娶谁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如果还有人拿婚事要挟你,那朕就要让他生不得死也难,听清了没?”
汝阳王妃被文帝威势所震,不由得收敛了气势,也只得道来自己是为凌不疑考虑而已。
汝阳王妃“我就是一说,子晟的婚事自有陛下做主,旁人哪敢多言。”
汝阳王妃“我就是想让淳于氏受到应有的礼待。”
越妃“好,要说霍家隐事了,子晟两口子留下,其他的人全部退下。”
刚才走了一半,现在在场的几乎全都走了。
汝阳王妃“你为何要护着霍君华,当年活该差点害死你。”
越妃“叔母,我与霍君华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您这位长辈来挑拨离间吗?”
越妃“我与她相识几十年便结仇几十年,她泼过我热汤,我撒过她铁钉。”
越妃“有一次她还诓骗我出门让我险些遭了贼匪。”
汝阳王妃“正是啊!既然如此……”
越妃“如此什么如此,即便她人品再不堪,那淳于氏也不是个好东西。”
越妃“叔母,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别为了护着她把自己给折进去了,你若是再为淳于氏说话我就要评论评论叔母您的功绩。”
越妃“下回,我可不会再遣开众皇子公主了。”
程若钰听到这番话,悄悄去看凌不疑,却见他面色丝毫不变,依旧沉静深晦。反观汝阳王妃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皇后见状连忙打圆场,邀请越妃等人一同前去祭拜霍氏全族,越妃爽快应允。
宣后“你们提及过往,我也插不上嘴,如今这顿饭也算散了,待会我们去奉贤殿祭奠霍氏全族。”
宣后“阿姮妹妹你也一起吧!”
越妃“不然呢,我出永乐宫不也正是为此吗?”
文帝“哎,今日之事闹的。”
文帝“哎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