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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作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就向宋亚轩那边靠过去了，但是脑海中一直不断地回放许赐的话，让她几乎动不了脚步。
她跨不过去那道坎。
所以她面对的选择似乎只有逃避。
但是在宋亚轩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姜芙还是照样做了，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宋亚轩“姐姐..”
宋亚轩“你今天真的很怪。”
姜芙“啊？”
但是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个时候一声雷忽然轰隆隆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雨声，宋亚轩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但是那样的小动作...
在姜芙看来却十分显眼。
他们曾经在福利院也这样过，住宅还没这样豪华，就挑了棵大树躲在下面。
那时候当然不知道躲在树下会有可能被雷劈，毕竟受到的教育并不多，但那个时候依旧玩得自在开心。
想到这，姜芙几乎是被牵动着，抱住了宋亚轩，像以前那样揉了揉他的脑袋，毛茸茸的。
姜芙“亚轩，”
姜芙“别怕，我在呢。”
几乎是跟这句话同时的，宋亚轩回抱了她，跟以前受了委屈的那个模样别无二致，有时候姜芙真的会怀疑。
是时间改变了宋亚轩，还是她觉得宋亚轩变了呢？
宋亚轩“姐姐，”
宋亚轩“我真的很喜欢你，”
宋亚轩“...也很讨厌你。”
在听见“喜欢”两个字的时候，姜芙几乎不能反应过来，但是当听见后一句的时候，又觉得或许是小孩子在闹脾气。
姜芙“为什么呀。”
姜芙“宝宝？”
“宝宝”两个字，她已经有很久没叫了，记忆中上次叫是在被马家收养的时候，宋亚轩以为要跟姜芙分开了，就一直在闹。
然后姜芙就一直用哄宝宝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后来“宝宝”这个称呼也就这样形成了。
宋亚轩“我怕你离开我。”
宋亚轩“可是我真的没你不行。”
他急切地把话说完。
就像是害怕姜芙下一秒就消失了，他想要抓住她，却徒劳一样。
姜芙“我为什么会离开你？”
宋亚轩“你会的。”
他也没讲原因，可能是因为害怕吧。
如果姜芙知道他到底变成什么样的一个人了，一定会离开他的...一定。
宋亚轩“姐姐...”
他的头埋在姜芙的脖颈间，温热的鼻息和不清晰的声音让他给人感到十分的易碎。
真的是，每次都能让姜芙心软下来。
姜芙“我们都没得选择。”
姜芙“寄人篱下了，又怎么还能活得自我呢？”
宋亚轩“姐姐，我会努力的。”
他是真的会付出实际的行动，真的是恨透了要被人压一头的感觉。
姜芙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抱紧了宋亚轩。
姜芙“亚轩，”
姜芙“有时候我觉得你是成熟的，”
姜芙“但是在我面前，总是像个小孩一样呢。”
宋亚轩没说话。
但是他心里清楚。
只有被当成小孩，才能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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