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家-
坎德拉·邓布利多“安娜!小稚!快别堆雪人了,哥哥们来信说大概今天下午到家。”
从雪人堆里冒出头的沈夏稚第一个冲进屋里。
沈夏稚“我们要去车站接他们吗?”
坎德拉·邓布利多“当然啦,快收拾衣服吧,女孩们。”
-车站-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霍格沃兹的列车,这还是沈夏稚第一次来到英国站台,也如愿看到了四又三分之一站,就是可惜没有手机,否则她一定要合个影!
阿利安娜“他们来了!”
滴滴滴——————————
前方传来火车入站的声音,站台上也有不少来接孩子的家庭,其中肯定就有很多巫师。
刚下车的阿不思和埃非亚斯还在说笑着圣诞节怎么过,一旁的阿不福思就已经看到了安娜几人。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哥!是母亲她们!”
阿不思有些惊奇,因为往常回家母亲很少来接他们,安娜就更不用说,这么整齐的一家还真是难得。
邓布利多“我的家人到了。”
顺着阿不思的视线看过去,埃非亚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精致的小姑娘,真是奇怪,明明坎德拉夫人在前面,他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她,大概是那身显眼的红色裙子。
埃非亚斯·多吉“替我向伯母和妹妹们问好,我就不过去了,礼物会准时送到的,如果有机会记得给我写信。”
告别了埃非亚斯两兄弟朝沈夏稚她们走来。
沈夏稚“阿尔,阿布!”
带着小姑娘一起扑了上去,阿不思牢牢抱住了她,而阿不福思也稳稳接住了安娜。
沈夏稚笑
沈夏稚“哥哥!”
阿不思点了点她的额头,温润的眉眼弯弯笑意。
阿利安娜“哥哥们终于回来了,稚稚都快念了大半个月了。”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吱吱这么想我们,抱一抱,穿的好厚,真可爱!”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是不是胖了呀?”
沈夏稚“呀!阿布哪有你这么叙旧的,我才没有胖!”
哪有人一上来就说女孩子长胖了,沈夏稚佯装有些生气。
可几人都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都只是打闹而已,坎德拉夫人看着这一幕显然是最开心的认,孩子们比以往每一年都更开心,更有活力。
这种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感是沈夏稚带来的,也是今后的开始。
坎德拉·邓布利多“真好。”
小声默念了一句,看向自家的两个儿子,尤其是阿不思少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这几个月不见似乎又高了不少,几乎要高出她大半个头。
阿布也是,少年越发稳重,看来两个孩子经历试炼都成长了不少。
坎德拉·邓布利多“回家吧,孩子们。”
沈夏稚和安娜一手牵了一个,她还把夫人拉着围在中间。
一家人整整齐齐,这样就很好。
-家里-
几人吃过晚餐就围坐在炉火边烤火,沈夏稚拿了一堆毛毯,最后选了个白色的把自己包了起来。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额,吱吱平时在家也这么,怕冷吗?”
看着几乎裹成一个粽子的沈夏稚,阿不福思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又好笑。
阿利安娜“这还不是最夸张的,现在离火炉近,她裹得还不算多。”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这还不算多?”
邓布利多“好了,她怕冷就由着她吧,现在天气是一天天冷下去了,安娜也记得穿厚一些。”
大概是有些不习惯阿不思突然的关心,安娜起初听到还有些愣神,反应过来后开心地点点头。
阿利安娜“嗯嗯!哥哥也是,二哥你去哪?”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我去拿靠垫和巫师棋!”
最后坎德拉夫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品尝红茶,手上拿着一本书。而他们四个则是围坐在壁炉旁,两两相对。
沈夏稚原本想把自己一个人裹着,但是看着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的阿不思直接靠着他怀里,把毛毯围过来盖住她和他两个人。
阿不福思见状也索性这么抱着安娜,四个人一个人都不用担心冷了。
沈夏稚“嗯?哥哥?”
拉着毛毯围坐他怀里,侧身转过的时候被阿不思一把抓住。
邓布利多“我来吧,要是冷跟我说,再加就是。”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那我们开始咯,吱吱信里不是说已经学会巫师棋了吗,那我和你来!”
沈夏稚“好啊好啊!”
安娜对巫师棋的天赋不高,每次玩都是她赢,就连莱维也下不赢她,现在有人陪她玩了乐意至极啊。
巫师棋和麻瓜的国际象棋一模一样,只是它的棋子都是活的,给人一种像是在指挥军队作战的真实感。
棋盘由64个黑白相间的格子组成,双方各有16枚棋子,包括一个国王、一个王后、两个城堡、两个主教,两个骑士,八个禁卫军。
棋手需要通过说话的方式移动棋子,只是巫师棋最特别的一点是棋子有自己的意识,所以如果是不熟悉的棋子,它们有可能不信任下棋手的水平。
不过沈夏稚很聪明,她本来就会象棋,自家爷爷就是象棋高手,就连围棋都有涉猎,所以这巫师棋完全是得心应手。
沈夏稚“骑士去E4。”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吗?主教去D5。”
阿不福思的主要想法是防守加围堵,却没想到沈夏稚让他的棋子围在一起后搞了个歼灭,还没下多久就输得惨烈。
就连坎德拉夫人看了一眼后都笑着调侃阿布要输。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啊!不是,你怎么能这么走呢?万一我禁卫军过去你的国王就没了!”
沈夏稚“就算你这么下也没错,我的国王没了,我的骑士包围你的禁卫军,你也同样会输,这就是赌噢。”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大胆的赌。”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说真的,我觉得吱吱应该和我们一样是格兰芬多。”
这盘巫师棋下的不久,阿不福思虽然也服气但始终没有玩尽兴,拉着她又下了好几盘,可结果无一不是败得惨烈。
沈夏稚“阿布,你越下越快,越下越大胆,虽然赌是战术,但也不能这样啊。”
这盘棋下的倒是让沈夏稚瞧出了阿不福思的问题,也不只是这棋盘上,性格上也是如此。
沈夏稚“你看,如果你放弃我城堡选择保军,那么你可以守住两个骑士,相较于一换一更可行,你下棋不仅是要大胆还得分析,分析最大可能性。”
一盘棋下下来倒是让阿不福思学会了很多思考,这些分析问题的角度和方法都是天生直脑筋不想思考的他乐意接受的。
阿不思一直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和棋盘,这几盘棋下的的确很不错。
就连他真的和沈夏稚下也未必能赢。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我还是再练练吧,不过我好像真的找到了其他办法,吱吱的办法真的好好用,你真的是才学会下巫师棋吗?”
沈夏稚“其实我们国家也有一种类似的,也不算完全初学,有基础。”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这样啊,对了,吱吱和大哥下吧,阿尔下巫师棋也很厉害。”
沈夏稚转头撞进他怀里,有些发亮的眸子盯得少年喉咙有些发紧。
邓布利多“好,我也想见识一下我们稚稚的棋艺。”
果然,阿不思就没有阿不福思那么好下了,两人下的都很慢,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心的思考,就连输赢一时半会都看不出来。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这就是高手下的棋吗?”
快过了一刻钟也没有谁输谁赢的趋势。
阿利安娜“嘘,别打扰他们。”
阿布委屈地看了眼被安娜打了一下的手背,有些无奈地捂住嘴。
又过了半刻钟,两人才没有再说话。
安娜凑上去去看,却也没有看出输赢。
阿利安娜“这是平局?”
邓布利多“对,稚稚很厉害,平局。”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梅林的臭袜子,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阿不思竟然下巫师棋下出个平局,我真佩服吱吱了!”
沈夏稚低着头复盘这盘棋,却也说不出什么话,这盘棋的确是平局,不过最后那枚棋不该下在那里,阿不思在让着她。
果然不愧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玩这方面她还真不一定可以赢过他。
不过这个结局她也乐意接受。
沈夏稚“是阿尔哥哥让着我啦,好啦好啦下了这么久我都累了,安娜你和阿布下吧,我和阿尔休息会。”
沈夏稚拉着阿不思重新坐回来,现在轮到两人看安娜和阿不福思下棋。
沈夏稚“这个是什么?”
看着眼前的小玻璃瓶,沈夏稚将视线放回到阿不思身上。
邓布利多“玫瑰精油,白玫瑰提取的。我用了一个小魔咒,它永远也用不完。”
沈夏稚打开盖子凑近闻了闻,不浓刚刚好,她很喜欢。
沈夏稚“谢谢哥哥!”
邓布利多(笑)“那我的呢?”
沈夏稚“嗯?”
邓布利多“我的圣诞节礼物,稚稚不会没准备吧?”
沈夏稚“哪有你这样直接要的啊。”
阿不思看着小姑娘瘪着的嘴笑意越浓。
邓布利多“不可以吗?可是我都已经把礼物给你了,早知道就晚点给了。”
沈夏稚“不行,你给都给了!本来想着今天晚上塞进你的礼物盒里的。”
小姑娘慢吞吞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上面还绣着一颗黄色的不明物体?
邓布利多“你绣的?”
沈夏稚“很丑吗?我才学,这个是柠檬雪宝。”
邓布利多“原来这个小黄点是柠檬雪宝啊~”
听出阿不思话里的调侃,她有些生气。
沈夏稚“明明这么像哥哥却看不出来,眼睛真不好。”
被小姑娘呛了声,他一时有些无奈,宠溺地凑近她蹭了蹭。
邓布利多“是哥哥眼神不好,很好看,很喜欢。”
邓布利多“只有我有吗?”
沈夏稚心虚地看了眼旁边的阿不福思,随即点了点头。
沈夏稚“时间不够,也只能给你一个人绣这一个了,还是我像巴希达婆婆特意学的。”
邓布利多“和巴希达婆婆相处的很好?”
沈夏稚“嗯嗯!她人很好的,而且又博学,我超级超级喜欢。”
邓布利多“那我呢,也超级超级喜欢吗?”
少年再次猛地凑近,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是勾人的。
突然的,她竟然有些不自在,连带着声音也小了下去。
沈夏稚“不一样,我是喜欢你的,不一样的喜欢。”
邓布利多笑
邓布利多“我也喜欢稚稚,不一样的喜欢。”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啊!为什么我连安娜都下不过了!”
一声哀嚎传来,阿不福思又输了,沈夏稚和阿不思相视一笑。
沈夏稚起身将手搭在安娜肩上,跪在她身边。
沈夏稚“那当然啦,安娜可是教出来的。”
阿利安娜“没错,哥哥还是认输吧,现在你是全家最不会下巫师棋的咯。”
两个女孩调侃着少年,他也不气,只是为安娜的活泼而高兴。
这样的转变相信家里每个人都能明显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