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本身存在什么利用价值。
如果往这个方面想,那答案很快就浮出了水面。
那是自己猜测的,自己确信的 ,自己存着在这个世界的意义。
——抗A药基因。
而且,针对这方面的研究,已经在另一侧进行了验证。结果她无法得知,但是成功率应该会很高。
黑衣组织的故事线应该接近尾声了,他们带来的异样也该被消除了——这是她自己独特的思考角度。
或许没什么科学依据,但是很受用。
……
果然,在之后的两次进食和擦药结束,第三次进来的人又换成了之前戴口罩的女人 ,她手中多了些医疗器材。
在用酒精螺旋式擦拭皮肤,并等待自然干燥后,止血带被系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女人轻轻拍了拍手臂,将针刺入了自己的肌肤。
采血管内很快有血液回流,血液慢慢汇聚起来。
后边自己还被采集了几次口腔内存的细胞,棉签擦过自己内侧腮帮子时,让她感到有一些痒。
实验似乎在照常进行,自己的生活与之前相比就是多了采集样本这一步。
……
在大门再一次关闭后,纱梓池子在黑暗中默默算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五天这样了。
按照之前一个女人说的推测,自己被饿了两天。在一日三餐正常的情况下,自己得以恢复了一天半,然后在一天半前开始被采集样本。
五天……听起来似乎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对自己来说,可能就是几乎躺了五天。
但是再这个紧要关头,五天,外边能发生多少事啊。她自知自己想象不到,所以很干脆地放弃了思考。
还有一个点,五天,自己在琴酒身上划的能一刀,应该快要开始发作了才是。
说实话,那天做出的所有动作都让自己现在都觉着不可思议。当时是真的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不含一丝演绎成分在里边。
不过那个刻意看向右手的眼神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和胆量刺下去那一刀,是自己反复在心里和自己说,在脑海中模拟了一遍又一遍的动作。
事发前几天,自己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定制了一把刀,刀上涂抹了毒,中毒者五天后发作,会在三天之内应器官极度衰竭而死。
在纱梓山野失踪后,自己继承到了纱梓家的财产。那是一笔很可观的金额。
在桥上,自己有意将眼神瞟向右手,那是大多数人的惯用手,而将真正的武器藏于自己的左手——她其实两只手都还用得挺顺的。
毕竟是小孩,那份掩饰不住的害怕会过进一步消除对方的疑心。
当琴酒近身拆穿自己右手持刀这个拙劣的把戏时,自己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的动作就会被立刻激发出来。
接下来哪怕是死,也是死得其所了。不必说在黄泉路上多了一个人与自己相伴,现在自己更是为红方减少了一名强有力的对手。
如果有机会,她是想也刺一刀伏特加的。
纱梓池子刚闭上眼准备睡一下,门忽然被打开。
她将视线移向门口,皱了皱眉,算算时间的话,这个时候不应该来人的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