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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基诺皱眉用看畜牲的眼神嫌弃的俯视一眼小丑，随即扭头看诺顿失去的半边手臂，诺顿被他看得有点尴尬，骂一句脏话说别看。

诺顿微睁双眼，卢基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与此同时小丑跳过来，直接跳到卢基诺双肩上将自己全部重量压到卢基诺身上，在卢基诺被迫倒下的过程中用不知道从哪来的长刀干脆利落的割开卢基诺的脖子，然后一个后翻避开喷涌而出的鲜血。

卢基诺保持的冷淡的表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嗯？怎么啦卢基诺，现在这么弱了吗？”小丑似乎也有点意外，他拉长声音讽刺道。诺顿也觉得卢基诺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打败，他没有去扶卢基诺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待着，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卢基诺还是没有动静。

“嘛，被抹了脖子的怪物再不复活，我就要享用这个人类了。”小丑边说边露出算得上暧昧的表情。

小丑说完就不动了。小丑眼前变成一片漆黑，没一会左右两边各出现一名一模一样的女神石膏雕像，雕像被刻得生动形象，就像前进的胜利者。

每过两秒，女神像就两边各增加一个，最后加速直接一排女神像过去，诡异安静。小丑歪着头，看向两排女神像中间深处，一只属于蜥蜴的琉璃色兽眼睁开。小丑整个身体一震，他不可置信的缓缓低头，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放到腹部前。

上面捧着属于自己的……带血的心脏。

心脏仍在跳动，一下，又一下。

诺顿目睹小丑突然发疯似的强硬挖出自己的心脏来捧在手上，有点反胃。

卢基诺终于一点点站起来了，诺顿看过去，欲言又止，他气息一下子就乱了。粗长的尾巴从大衣里伸出，卢基诺似乎身高在缓缓增长。

是蜥蜴人！这只蜥蜴人十分强壮，爪子锋利，里面的衣服因为无法承受畸形的身体而爆开一部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诺顿以前见过他。

关于那时记忆里只剩下大雪，蜥蜴人，甜甜圈。诺顿救完他后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是你？”诺顿迟疑道，还有一句你竟然还没死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卢基诺斜眼看他一眼，低低的应一声。“抱歉打扰你们叙旧了……”小丑身体又全部恢复如初，他从怀里掏出两把银质长刀摆放成十字，卢基诺则掏出两把银质黑色手枪摆放成十字。

下一秒两人以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速度冲向对方。

两个人的战斗经验都非常丰富，并且可能以前合作过，对方总是能在对方出招的前一秒防御或强攻。

小丑热爱战斗，并且正因为注意力高度的集中而亢奋，卢基诺则面无表情的见招拆招。双方的武器飞速摩擦碰撞发出金属的摩擦声，刺耳尖锐，甚至有时“走火”伤到自己，这种时候两人都会让肉体快速再生，这样打下去没有分出输赢的可能。

诺顿忽然余光看见窗外有人在偷看这边的情况。

诺顿踢起地上一把小丑掉了的刀右手握住直接扔出去，卢基诺注意到这边，微咪起眼。诺顿追出去一惊，墙后站着的是……“小丑”？

不对，小丑不会是这副哭丧楚楚可怜脸，更不会驼背脖子稍微前倾（那家伙应该自信的很），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大不相同。诺顿一把抓住这人的手猛地拉进屋里，直觉告诉他小丑和这个人一定有关系。这人也不反抗，仍由他拉进来，这让诺顿有点奇怪。

“卢基诺！低头！”诺顿大喊。

卢基诺立即低下头，小丑本能看过去顿时双眼猝睁。“你来干什么？！”小丑这下是不再攻击了。诺顿结合之前小丑说过的，这位可能是就是“占用”他名字的裘克了。

裘克穿戴和小丑差不多，明明是一样的脸，可这只一听小丑吼他就吓得半缩在诺顿身后，甚至身体有点抖。

诺顿：……？

小丑：…………

我有那么恐怖，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