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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结识琼英

随愿凌歌

凌楚只在远处看看,细细观察那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将,见得她一连打下梁山七员大将,她飞身跃马,透出一个会形器,正打住琼英的石子。琼英一下子措手不及。“这是江湖人士用的套路,梁山还有这方人物?”正思索间,凌楚纵身跃马,挺枪来战。

凌楚在后面观察的仔细,发现这琼英只是擅长进攻,而忽略了防守,这种战术虽然武力值高不可攀,但易于反客为主。凌楚一枪刺去,直中要害。琼英身手敏捷,但虽没刺到,气势也卸了三分。她步步紧逼,凌楚见招拆招,防守的严丝合缝。琼英间枪法上赢凌楚不得,便买个破绽,左手接过枪,右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圆润的石子来,趁凌楚不注意,掷向她的面门。凌楚急用手挡,石子落在手腕上,顿时没了力气,便撤回军中。宋军见状,忙要收兵,凌楚挥了挥手,示意先不用。“可先假装撤退,他们必会追来,咱们再利用主场优势,反胜为败。”“可凌楚,你的手,还能再打吗?”“我有内力,她伤不到我,而且我这次只是观察一下她的策略……”

突然,她看看宋军将士,伤残许多。“算了,这琼英只能智取,硬碰硬太伤人了。”于是宋军鸣金收兵。

“这丫头,看上去年纪不大,本事还不小……”被打伤的将士嘟嘟囔囔的说。“凌楚,你师傅是晋阳人,应该对此有所了解吧,能否让兄弟们拜会一下?”宋江问到。“我师傅早去世了……我出事没多久后,一个小师弟就写书信告诉我师傅命不久矣,但是,”她想了想,“师傅他平时素爱结识各方豪杰,对琼英也有所耳闻。”

原来琼英本来姓仇,少时父亲被害,邬梨见琼英生得貌美,将孩子过继给自己。琼英爱好习武,最善使两把刀,出神入化,少有人能敌;她又曾在梦中学习飞石打人,旁人根本无法接近她。“确实如此,这丫头年纪不大,本事不小。”众斗领皆说。

“方才我与她交手,她的刀法很精妙,石子准头也是极好的……她这种状况,我也是第一次见……”众头领有点惊讶,征战这么久,还少有凌楚说厉害的。凌楚只是微微一笑,“不过若是步战,她可未必占优势。宋先锋可准备一支轻骑兵,严阵以待。”别看凌楚表面自信满满,但她内心却有些慌乱,毕竟有好几个兄弟险些被抓,她也不敢随意冒险啊。

次日,前线士兵来报。“有意思,”众将士看了敌方来的文书,“广陵王殿下,敌军邬梨想要见见你。”始如一笑,细细的看了一眼文书。“这邬梨父女是想摆下鸿门宴,诱殿下过去,稍有不慎,殿下便成了他们手中的棋子,不可取呀。”秋思劝谏道。凌楚斜瞟一眼始如,缓缓说到:“我想未必。邬梨与我师傅是同乡,师傅常说他是一个爱民的人,今日两军交战,百姓早已折损大半,若不整顿兵马,这边远地区的人,说反就反。这件事,恐怕必须得去。……况且区区一个叛兵将领,怎会妄杀一个王爷。若真出事,请宋先锋做好反击的准备。标下愿与殿下共赴敌军阵营。”始如许了,二人骑马,凌楚带了一把剑,单刀赴会。

一到阵营,邬梨便领着琼英,在城门外迎接。“为什么他们只有四个人?”琼英有些奇怪,“这不像宋军的作风。”

“广陵王真是守时,下官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邬梨一脸谄笑,凌楚却略觉得屏风后有杀气。由于敏锐的经验,她屏住呼吸,似乎是附和又有些暗喻的说:“那是必然。我家殿下向来不负约定,以诚相待,从不想对方是害是利,有无性命之忧。”邬梨脸色有点难看,始如赔笑,“将军见笑了,这丫头就会瞎说。”凌楚又斜瞟一眼琼英,握紧了剑。

始如有些慌乱,毕竟凌楚在大场合下从不乱说,“难道是真的有刺客?”他想道,仔细盯着屏风后,似乎真有影子。顿时,他坐立不安,身子略略向凌楚靠去。邬梨见他一身冷汗 主动问到:“殿下可知,今日请您来,所为何事?”始如酒杯都拿不稳,打翻一地,“嗯……不知,不知。”邬梨看出始如的困窘,脸上故作平静,“常闻殿下喜欢宴会之事,今日特请您来为下官指点一二。”说着他派人端出酒菜,又一声令下,始如大气不敢出,听到一声,立刻站起身,凌楚迅速拔出剑护驾。邬梨笑道:“殿下多虑了,屏风后只是一些舞女,给殿下助兴。”始如这才松了一口气,凌楚也收剑归鞘,立在一边,却依旧警惕不变。

酒过三巡,始如已经有些醉了,而邬梨却依旧谈笑风生,“殿下是否觉得,这宋军天降,乃是仁义之师?”始如含糊不清,“嗯嗯,当然是了……”“既如此,殿下为何还要大动干戈,使得生灵涂炭呢?”邬梨一直逼问,始如力不从心:“那你说该怎么办?”邬梨突然小声说:“殿下退兵,咱们各事一主……”还无说完,凌楚大声喝道:“够了!你们这些把戏,真当我看不出来吗?邬将军,你虽说是舞女献舞,舞女却拿着宝剑,若是剑舞,为何藏着匕首?”说着她拉来一个舞女,从她袖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还说不是暗算?还有,舞女几次亮剑,纷纷偏向广陵王,这也是你安排好的吧?你每回劝酒,自己不喝,灌醉殿下,为的就是殿下酒后失言,对吧?”始如也醒了过来,“战场上拼的是实力,不是这样的花招,你可以用计,但不可以暗算!”说着扬长而去。邬梨急忙拦住:“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说着便把刚才的舞女杀死:“这群贱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暗杀殿下?”又赔笑道,“这是我的疏忽,殿下千万别介意。”他又劝了好几句话,始如这才平复了怒气。

邬梨又留始如在军中多待几天,玩够再走。始如拗不过,只得答应,但也留了戒备。

几日后,邬梨又邀始如观擂。“殿下,这都是我们北方的英雄豪杰,前天多有得罪,今天的擂台赛,就当是给殿下的赔罪了。”始如显得很有风度,“没事,邬将军费心了。”于是始如便坐在了邬梨旁边,秋思秋绪紧随其后,唯有凌楚皱着眉,立在身边。

只见擂台两侧,两斗士各骑一马,挥着银枪,左右开弓,两朵枪上的红缨纠缠在一起,混着银光,蓝天白云下显得好不热闹。不一会儿,左边的斗士落了F风,他身后的几个武士帮手急来救阵。右边的斗t也不甘下风,身后的帮手更是数不胜数。一场野战开始了。始如不禁问到:“这两擂各自是何人?”邬梨答道,“都是我们这儿的勇士。”始如也只是赞叹两句,不说什么了。

冬日的中午着实让人舒服,始如喝了几杯酒后渐渐消了戒心。他招呼凌楚,“阿楚,让秋思秋绪忙会,你过来和我歇一歇。”凌楚心想,这家伙酒性不改,咋这么混,火烧眉毛了还不停的喝。她便说到,“不了,殿下你好生享受……”酒到兴起,擂台上两个人的格斗也逐渐进入高潮。始如毕竟在烟花巷里呆的时间久了,喝酒那是个千杯不醉,他越发的精神了;但他也是个聪明之人,佯装醉了,疯言疯语不绝于口。凌楚不再理他,悄悄绕到一旁,观察着邬梨和琼英的动向,秋思和秋绪坐在后边观擂。

突然间,台上的大汉敬始如一杯,笑道,“常闻殿下平日内善玩弄枪棒,不知今日能否让我们偏远地区的弟兄也见识一下?”始如还在佯醉,并不说话,邬梨却也说:“胡儿说的对,殿下,您就承让承让我们这儿的小子……”秋思见势头不对,急忙说:“殿下贵体,怎能在擂台上小打小闹?还是我替殿下为将军助兴吧。”说着秋思跳上擂台,拔出宝剑,未等叫胡儿的大汉站稳,便挥剑砍去。胡儿微微一笑,虽说他较秋思笨重,但力道却是十个秋思也抵不上。不过多久,秋思便气喘吁吁,而胡儿却淡定自若。他见秋思是个女子,又不由得折服她的美貌,便缓缓走向倒在地上的秋思。秋思以为自己要死,急忙向后退,凌楚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也已做好了准备。只见胡儿拉起秋思的手,一把揽入怀中,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妹子,你多大了。”生来贞洁的秋思怎会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她拼尽全力挣脱胡儿,却被他推到在地。这时,秋绪跳上擂台,“欺负一个女孩,你不害臊吗?”胡儿恼羞成怒,提起大刀,砍向秋绪。一招一式,胡儿挥刀来战,秋绪见招拆招,二人不分上下。或许是胡儿有些心急,他趁秋绪不注意,丢下大刀,半蹲用力,秋绪有些不知所措,立在胡儿身前。突然间,一道金光闪过,秋绪连忙躲开,金光射入擂台四周的石头,刹那间石头四分五裂。他有些慌乱,迟疑间,胡儿又射来一道金光,秋绪躲闪不急,应声而倒。

始如看似波澜不惊,其实早已大汗淋漓,“这田虎到底藏了多少能征善战的大将?”见擂台上两员良将以败,凌楚心中也有些着急。胡儿肆无忌惮,余光瞟了一眼擂台前的邬梨和始如,走向秋思——看来他是真的要把秋思追到手了。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秋思时,一个回形器打来,随即便是一道黑影,“拿开你的脏手!”凌楚翻身跃上擂台,挡在秋思秋绪面前,拿剑抵着胡儿说:“我本以为你是条好汉,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不齿之事。”

胡儿没有多说,冷冷笑道,“宋真是无人,连续l两个将领都敌不过一人,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小孩……”凌楚也回敬:“常闻邬将军手下将士皆是能征善战的英雄豪杰,今日真是让我大跌眼镜。”胡儿脸一下子就红了,挥着砍刀,扑向凌楚。凌楚顺势一躲,胡儿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凌楚舞着剑,架住他的刀,二人打的难解难分。大约四十回合,胡儿落了下风,他看向琼英,琼英懂其意,立刻拿起自己的长戟,为同僚助阵。琼英最擅长的是马战,因为长戟是长兵器,在马背上能施展开。凌楚看出来了这点,转防守为进攻,发挥出剑的优势,舞动的和风火轮一样。琼英见在兵器上生胜不得凌楚,便趁胡儿用刀抵住凌楚时,悄悄从锦囊里掏出一个石子来,不偏不倚,向凌楚掷去。台上人看的心惊肉跳,“凌楚小心啊!”始如就要跳的台上了。凌楚见石子越来越近,已没有时间掏出自己的暗器,便弃了剑,运气出力,用手堵住面门,石子刚好落在凌楚手掌中间,她运出的气形成一道气膜,把石子反弹了回去。

琼英有些奇怪,怎么那天没有看见她这样的实力呢?迟疑间,凌楚早已运气,打出自己的成名作——梅安五行法。刹那间,黄沙飞舞,大雾弥漫,可见度不到五米。凌楚趁机拉上秋思,始如

搀上秋绪,望宋江处逃。

“殿下,你们可算回来了。”吴用来迎接,“凌楚也真是,说的晚上发信号,走了这么久也没个声儿……”始如倒是很冷静,“先生多虑了,我们只是中了他们的圈套,还好凌楚拉着我们逃了出来……”他把事情的所有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想到,他们竟是这样强盗!”不光是宋江,各头领听得义愤填膺,“大哥,咱们今晚就出兵,不把那个邬胡杀死誓不罢休!”“将军莫急,此人硬抗不得,只能智取,毕竟,他的内力……有些厉害。”秋绪捂着伤口,说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凌楚有这本事。”

次日,安道全来找宋江,说琼英恐怕与张清有点前世姻缘。于是宋江便让他和安道全乔装打扮,以为邬梨治病为名,前往邬梨内部。

凌楚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突然有一天,琼英又邀凌楚过去。“听说你断案很厉害,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仇将军,我们现在是敌对关系,不能这么亲近啊。”“实在是抱歉,我确实不应该这样,但我也是要出嫁的女子了,不应该再把父亲遇害之事抛之脑后了……我也知道了张将军是参军那边的人……”张清也说,“对,凌楚,我们结婚了,你也不必有这么多顾虑,”他悄声说,“琼英是咱们的人了。”

听张清这么说,凌楚也松了一口气,“仇将军的案子下官早就调查过。下官的老师与邬将军有旧,那年田虎叛乱,晋阳城内有很多人家失窃,有的是贵重的首饰,有的是金银财宝,交不出钱的只能服兵役,然而二者皆不可得的,田虎就会把这家人杀掉,令尊就是这样死的。后来邬将军见你长的好看,不忍心杀你 便把你留在自己身边。仇将军,若想报仇,只有忠于大宋,剿灭田虎……”琼英紧咬着嘴唇,半天蹦出一个字,“好!”

于是,几人密谋,决定弃暗投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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