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院子里,少年明朗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这是处在北川市的一条巷子里的一户人家。
江湘婪哥,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呢?
张真源我的也收拾好了,路上小心点,家里钥匙带了吗?
江湘婪带了带了,从你知道我要住校后每天都说。
张真源我这是怕你这个呆瓜忘记啊。
说着,张真源抬手点了下江湘婪的脑袋,眼中倒映着少女的身影,却隐隐泛着水光。
江湘婪是张真源父母在他三年级的时候捡来的孤儿,一家四口在这条巷子里的小院生活了十余年。
一直记得自己身份的江湘婪也是毫不懈怠,上学后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中考完已经被北川市有名的顶级高中学府繁安贵高以特招生的名额录取。
繁安贵高的学生都是些富家子弟,每年的升学率都是省内第一。
特招生则是每年的中考省内前两名,考虑到可能每人的条件不一样,所以特招生每年的学费都免了。
大家都说繁安贵高的升学率是百分百,张父张母这么多年一直将江湘婪视如己出,知道消息后当即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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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张真源在昨天下午已经去学校报道了,他比江湘婪大两岁,现在正是重要的高三。
江湘婪妈,早饭我就不吃了,公交车快赶不上了!
“哎!早饭不能不吃啊……”
一路跑到公交站,身旁两个穿着精致校服的男生引起了她的注意。
刘耀文你家司机今天也有事?
宋亚轩嗯,他老婆今天生孩子。
宋亚轩你呢?
刘耀文他儿媳今天生孩子。
宋亚轩哦。
这又是哪家少爷出来乘公交了?
今天是周一,加上习惯早睡早起的老爷爷老奶奶,以及上班上学的人,人数比往常多,上了公交,车上仅剩一个座位。
而江湘婪正是倒数第三个上公交的,身后的两位则是刚刚的两位少年。
宋亚轩“上后面站着,那边有扶手。”
刘耀文“行。”
先前开口的少年回头看了眼江湘婪,笑了一下便和同伴去了扶手处有说有笑。
坐在靠窗的单座上,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发呆不过多久,专属于繁安贵高独特性的建筑已然出现在眼前。
校门口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基本都是从各种各样的豪车上下来的,不过这校服越看越眼熟。
对哦!刚刚那两个男生不就是穿着这样的校服吗?
江湘婪回头一望,那两个少年已经下了公交车混入人群中不见踪影。
江湘婪啊!
不知道是谁没注意到她,一脚猜到了她的小白鞋,甚至将她撞倒在地。
“没事吧?同学,不好意思,他不是故意的!”
严浩翔和这种书呆子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贺峻霖严浩翔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
只记得一个长得像只兔子的男生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江湘婪低头看了眼前几天张真源刚给她买的白色运动鞋,上面已经沾上了清晰的污秽。倒不是她矫情,只是因为这鞋是张真源省吃俭用兼职赚来的钱给她买的。
但凡眼前的男生态度好一星半点,她也不会到这种想要哭的程度。
贺峻霖同学,我这有湿纸巾,你擦擦。
话音刚落,那个被喊严浩翔的男生直接拦住了他,神情不屑的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在了江湘婪的身上。
严浩翔算我赔你的,多的钱就当我好心。
话毕,他便拉着身旁的男生走入了校门。
秉着有钱不要王八蛋的心理,江湘婪吸了下鼻子,蹲下将钱都揣入兜里。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正低头记着些什么。
马嘉祺同学,你迟到了。
江湘婪不是还有五分钟吗?
她指了指自己腕上的手表。
马嘉祺同学,下次戴手表的时候记得调一下时间。时间不准总是会带来麻烦的。
同时他指了指最高的教学楼上的大时钟,的确,她的手表慢了五分钟。也就是说,上学第一天她就迟到了。
马嘉祺新生校服不应该都送上门了吗?怎么没穿校服?
江湘婪我没有收到校服,学长……
江湘婪请问你知道新生报道处在哪吗?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收起了手中的本子和笔,和门口保安道别后就走了。
似是察觉到背后的人没有跟上,他偏转过头,拉着慵懒的强调说道
马嘉祺不跟上吗?学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