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跟宋亚轩在第二天回到了上海的家,宋亚轩拉着刘耀文给密码门录了指纹,刘耀文跟着宋亚轩走。刚进门就被宋亚轩扯了下脖子,上了背,刘耀文伸手捞住宋亚轩的膝盖。“快点,背我,在这个房间走。”刘耀文低笑了声,背着宋亚轩走到了卧室,宋亚轩从刘耀文背上跳了下来,坐在了床上,床铺走得很急没铺,很乱。刘耀文看了眼挑了挑眉,扯了一下被子,随口打趣宋亚轩:“真看不出来。”“我平时都铺的,昨天早上太急了才这么乱。”刘耀文了然得点头,不反驳宋亚轩,坐在了宋亚轩旁边,宋亚轩去握刘耀文的手,刘耀文没拒绝,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很快出了汗,可是谁也没抽出来。宋亚轩不停干咽口水,低着头看自己没穿鞋的脚,不知道该说什么。“轩儿。”刘耀文喊他,宋亚轩倏然抬头对上刘耀文的眼神。然后他听见,男人带着蛊惑的语气对他说:“靠过来,给文哥咬一口。”成熟后的刘耀文,真是要命了。刘耀文冲好澡的时候,宋亚轩盘腿坐在床上摁电视,刘耀文干咳了声:“我牙刷用哪个?”宋亚轩撑着脑袋看刘耀文一眼,眼睛眨巴眨巴,刘耀文难得会不好意思:“你别...别这样看我。”刘耀文刷牙,宋亚轩就把脸抵在刘耀文肩窝,刘耀文仰着头,掐着宋亚轩后颈给捞走了,崴着眉头看宋亚轩。宋亚轩撇着嘴不走,杵在旁边等刘耀文刷好牙就又挂在了刘耀文身上,刘耀文托着宋亚轩臀部给人抱了起来,不解:“你怎么越长大越粘人?”宋亚轩一听这话不开心了,扑腾的腿要从刘耀文身上下来,而且他都23的人了被这样抱着,属实有些羞耻。“别闹腾了,摔着了。”刘耀文把宋亚轩放在床上,想起身就被人勾着脖子搂住了:“刘耀文,说想我。”“嗯?”“快点,说你想我,说你还爱我,说你还和以前一样会只对我好。”刘耀文明白宋亚轩的想法,他把宋亚轩整个圈在怀里:“轩儿,别怕,我和你一样。”宋亚轩再也压抑不住,他难受得哭,眼泪蹭在刘耀文的睡衣上。相爱的人想要和解太简单了,那些踽踽独行沉重的岁月在相逢的那一刻都变得不值得一提。宋亚轩没跟刘耀文说,自己是怎样在陌生的上海一路摸爬滚打混出名堂,能给刘耀文一个安稳的家。刘耀文也没跟宋亚轩说,他是怎样在暗无天日的监狱和枯燥乏味的生活中,学会在没道理的冲突中隐忍,学会把傲气压在骨子里,只是为了能早点出来。*刘耀文回来后没多久就把宋亚轩的失眠治好了,宋亚轩怕黑一个人的时候不敢关灯睡觉,开着灯又总是整夜整夜得睡不好,后来只好吃安眠药才能入睡。可现在他只要枕着刘耀文手臂,腿搭着刘耀文的腿上,往刘耀文怀里一钻,就能一夜无梦。当然偶尔也会做噩梦,梦到刘耀文走了,梦到刘耀文在牢里过得很差,他会全身抽搐一下,然后懵得睁开眼。可入眼的再也不是漆黑无光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