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摇了摇头,心想这些个贵女果真是是在闺阁待久了没事做,成日里尽想着打压这个欺压那个的,当真是无趣的很。
王姈程少商你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程少商嗯?我笑了吗?
嫋嫋故作惊讶,转身看向万萋萋,后者点了点头,王姈见状更是气的想掀桌子。
王姈程少商你……
程少商你声音小点,我知道自己叫什么,骂来骂去也就那么几句,你没有说烦,我听着都烦了,你要是没有点新鲜的骂法,不如干脆闭嘴,免得丢人现眼。
她算是知道了,不管她是程少商还是凌不疑的新妇,这些人都不会放过她。
对于这些贵女们而言,她不过就是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因为运气好等到了父母回来撑腰,这才有机会与她们坐在一处。
此刻她就像是一个任人观赏的新鲜玩物一样,这些人自是要拿她寻够了开心才会罢手,与其这样被动,不如她主动出击,也免得这些人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王姈你……我……
王姈平日里又何曾这样与人争吵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同她说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怼程少商的话。
程少商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我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家世也不如你们的显赫,可我想不通你们有什么可优越的,不还是仗着父母的势在外仗势欺人吗?
程少商成天就知道欺负这个挤兑那个的,你就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吗?敢情你这身份就是让你刁蛮跋扈的倚仗不成?若真是这样,倒不如卸了这身行头回家好好待着去,免得在外面丢了你父亲的脸,毕竟大将军也只有一块脸可以让你丢。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程少商,她们从未想过她竟这般能说。
万萋萋说得好,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可我读书少,嘴笨,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如今听了嫋嫋的话,这才觉得说的太好了。
只有万萋萋一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甚至还鼓起了掌,嫋嫋笑着看了她一眼,两人一副得逞的表情。
一旁的姎姎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的事若是传到了大伯母的耳朵里,嫋嫋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因着是在自己的宴席之上,有因着心里对程少商本就恨之入骨,高座之上的裕昌郡主此刻逮到数落嫋嫋的机会,自是不会轻易放弃。
裕昌早就听说程家四娘子不尊长辈,行事粗鄙,从前本郡主也只当是空穴来风罢了,今日一见倒是觉得传言非虚了。
裕昌我们做女娘的,还是该约束着自己些,若人人都像程家四娘子这般目中无人,胡乱猜忌,岂不是早就乱套了?
嫋嫋扭头瞥了一眼说话的裕昌郡主,微叹了口气,原本她想着今日是她的生辰,不想将事情闹大的,可谁知她竟然这般咄咄逼人。
程少商郡主这话说的少商可是真听不明白了,郡主倒是给我说说,什么时候顾全大局成了不尊长辈了?什么时候维护自己的名声又成了胡乱猜忌了?
裕昌郡主的眼神冷了几分,倒是没想到这程少商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她的生辰宴上公然顶撞。
裕昌程少商,你敢顶撞本郡主?
程少商原先我是不想的,毕竟今日是郡主的生辰,可郡主和有的女娘非要胡搅蛮缠,我只能见招拆招了。
楼缡程少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裕昌郡主也敢顶撞?
程少商我程少商敢做的事还多着呢,楼女娘要是不信,给你个机会让你成为第一个体验的人,我自小喜欢舞枪弄棒的,虽说不曾学习过,不过对付楼女娘这般中看不中用的毒花架子,想来也是足够了。
楼缡你敢骂我是花架子?程少商我跟你拼了。
楼缡忽的起身朝嫋嫋所在的方向扑去,在场的女娘都被这一变故吓的不轻,一个个失声惊叫朝着外面跑去。
女席的动静不小,自是引来了许多人围观,众人赶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程少商将楼缡按在地上,虚晃着拳头吓唬她,地上的楼缡早已经吓的没了主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个劲地叫着救命。
女席的动静不小,自是引来了许多人围观,众人赶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程少商将楼缡按在地上,虚晃着拳头吓唬她,地上的楼缡早已经吓的没了主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个劲地叫着救命。
再看万萋萋,一个人拦下了所有想要冲上去帮楼缡的人,那场景颇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