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进了诊所内,扑到了张既白的身上,还不等张既白开口,他就捂住了张既白的嘴,另一只手先伸出了食指,后又将其弯曲,最后又张开了手,类似剪刀石头布中的布。鼻子还在哼着某首歌,哼了大概五六句,整个人忽然炸开,血液溅了周围人一身。
“这是...人炸了?”柳瑶璇有些迟疑地问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毕竟刚刚那个人的惨状她也看到了,这得是有多深的仇啊,要把人这样。
警方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人就来了。这次目暮警官没来,来的是一个头发卷卷的警官和一个有些圆润的警官。
见到来人,李瑾萱眯了眯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好像有点眼熟,是百鸟集团的长子吧,他怎么跑来当警察了?
张既白清理着身上的血污,轻轻拭去金丝眼镜上的污渍,倒有点禁欲感。
“你们认识死者吗?”白鸟警官率先问道,他环视四周,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却有疑惑:这般凶残的杀人手法,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想出来?那个人是与他有血海深仇,还是以折磨他人为乐?
“这是我之前的病人,叫伊藤义仁郎,今年六十六岁,”张既白缓缓开口,手中翻找着病例单,“找到了,他的家就在这附近,开车大概一刻钟就到了。”说罢,他将病例递给了白鸟警官。
“对了,白鸟警官,那个人在死之前还有过一些很奇怪的动作哦。”柯南开口道,“好像是这样,有点像中国那边‘9’和‘5’的比法。”说罢他还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不是好像,这就是的。”张既白开口道,“这位伊藤义仁郎曾经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
“那‘9’和‘5’又是什么意思呢?”那个比较圆润的警官沉思道,“1995年?9月5日?还是95号?总不会是九十五岁吧!”
“会不会是‘救我’?”一旁看了很久的李瑾萱说道,“他既然有在中国生活的经历,那有可能是懂点中文的,在中文中,‘95’和‘救我’谐音。”
“不过,死者在死亡之前还哼唱了一首歌,那又是什么意思呢?”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冲史昴开口道。
“女驸马,”张既白回应道,“我记得他之前就是在中科大留学的。”
“中科大?女驸马?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那个脸上有雀斑的男孩把手放在了下巴上,似乎在沉思。
“难不成,是在中科大那边有什么好吃的?女驸马是那家店放的背景音乐?”那个胖胖的男生说道。
“圆太,想也知道不是啊!”那个比较活泼的女孩说道。
听到那几个孩子的话,张既白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的拉,《女驸马》是黄梅戏的一场,而黄梅戏的发源地就是安徽。”张既白补充道,“中科大便是安徽的一所大学,是很厉害的大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