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婵没再搭理鼠鼠,便领着小翠出门了,她拐弯刚走出巷子,便瞧见大娘,三娘在四福斋门口,刚想走过去,忽然走出一个人,她猝不及防便撞了上去,然后便摔坐在地上,头上的帷帽也瞬间掉落。
方玉婵嘶,好痛……你谁啊?!不看路的吗?
她捂着摔疼的地方,好看的眼眸泛着水光,刚刚那力道疼的她鼻尖一酸,她气的抬眸,对上一个十分俊俏明艳的少年,他手上拿着张画像,不知是做什么的。
小翠娘子!你没事吧,奴婢扶你起来。
方玉婵愣愣地摇摇头,好看的眉头微蹙。
杨羡看到眼前的娘子,目光一愣,眼前人肤白花貌,人间绝色,那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带着几分娇嗔,让人瞧着便心生怜惜,他下意识地松开手中的画。
方玉婵伸手接住掉落的画,视线扫过,目光一沉,这画上的人居然是大娘寿华?!这登徒子!居然敢私藏娘子画像?!
气的她也顾不上疼,立马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怒气冲冲道
方玉婵好你个登徒子,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你居然私藏姑娘家小像?!
杨羡登徒子?呵,娘子你这一上来就抓着本衙内,怕才是轻浮不妥吧
方玉婵你!我……
方玉婵下意识地松开,她那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瞪着他,不知是不是气的,脸颊绯红,让本就绝色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娇媚。
方玉婵你放……(屁),你这个登徒子,这画像你如何解释?
杨羡眸色微闪,注意到私下里往这边看的目光越来越多,心下不爽,他脚尖一勾,地上的帷帽飞起,他伸手接住,直接扣在方玉婵头上,然后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潘楼而去。
方玉婵欸!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强抢民女?!你放开我!
方玉婵挣扎着想脱身,可是似乎使不上力气,眼前男子的手劲怎的这么大,她感觉自己手腕都快肿了。
方玉婵(鼠鼠!给我死出来!我的力气呢?大力丸白吃了?!)
鼠鼠(眼前这位是杨羡,郦家五娘的未来夫婿,也算是气运之子,大力丸对气运之子无效)
方玉婵(……靠,你这系统出品还有bug?!服了)
杨羡闭嘴,不许吵,不然卖了你!
方玉婵(卖你大爷!)
方玉婵你弄疼我了!你撒开手!你这混蛋!
杨羡也不知为何自己如此冲动,他拉着她入了潘楼,方玉婵透过帷帽看到柴安的背影,立马唤道
方玉婵柴郎君!柴大官人!柴……唔
方玉婵的嘴巴瞬间被一只白皙的大手捂住,微凉带着一丝酒香,这酒香闻着有些发晕,她便伸手扒拉,试图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扒拉开,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只能由着他拉着自己入了包厢。
方玉婵你有病!你到底是何人?!如此无法无天了你!
得到自由的方玉婵摘了帷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揉了揉自己泛红的手腕,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男子。
杨羡我叫杨羡,刚刚唐突了娘子,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冤了我。
杨羡优雅地坐下来,随手拿起酒壶晃了晃,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是刻在骨子里的贵气怎么都掩不住。
方玉婵我何时冤了你?难道你不是登徒子?那这画像从何而来?你拿着画像而来难道不是想着窥探女娘?
方玉婵瞪着杨羡,他不知从何处拿了把折扇,然后便瞧见他起身往她这边走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直到退到门后,无处可退,只能挺着胸,抬着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杨羡勾唇一笑,他的扇子抵着方玉婵的下巴
杨羡第一这画不是我的,而是旁人捡到的,那只不过是临摹版,第二我并无冒犯的心思,不过是与人打赌罢了,第三,你先是抓着本衙内的胳膊,又是冤枉本衙内是登徒子,说吧,打算怎么补偿?
方玉婵?!(what?什么玩意?这人要不要脸?!)
方玉婵瞪大了眼睛,这厮还好意思让她补偿?
方玉婵那你光天化日之下掳我到这厢房想做什么?我的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