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杜城讲述完那晚的通话，沈翊接上话，说出了自己的全部猜测。

沈翊然后你就去见了M，和M发生过搏斗，表盘碎在了那里，让倾姐修好，叫阿聂过去帮你处理，帮你打掩护。

杜城自然察觉到沈翊话语中的重音有所偏移，唇角随之轻轻扬起，他很快便敛去了这丝情绪，一抹笑意如流星般在他脸上稍纵即逝。

他故作深沉地瞥了沈翊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计较，随后便故意开口，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去逗对方。

杜城确实发生过搏斗，聂小冰也确实过去了，不过搏斗的对象不是跟M，而聂小冰过去也不是我叫的。

听到这句话，沈翊瞬间转过头，目光紧紧锁定在杜城的眼睛上。在确认他并非虚言之后，沈翊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神情间也严肃起来。

不是杜城叫去的…

那阿聂也是被人盯上了吗？

杜城我没有和M发生搏斗，而是和周俊。

沈翊是周俊杀了M，那…

想知道，可我就不说。

杜城话口一转，故意卖起了关子，话锋一转，却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径直将话题引向了M。

杜城我在M家，发现了她的日记本，里面的内容被撕了，这是我拓印下来的。

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杜城把纸递给了沈翊。

杜城他们的组织像一个分工明确的留水线，周俊负责拐人收人，M负责交易运输。

杜城阿聂说往往最底层的捕手，抓到人之后肯定是需要一个渠道把货物出手的。

聂小冰这种渠道一般来说一个小一些的城市有那么一个牵头的上线就不错了。

聂小冰之前救回来的女孩们，已经是跨国、甚至是跨洲的运输了，一般来说人贩子拐卖妇女，除了靠近边境外，很少会有跨国的可能，因为…

沈翊因为没有能穿起买卖两家的一环，跨国

杜城没错，我和阿聂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个最重要的环节没有出现，所以…

沈翊所以，阿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一环里？

急了，急了！

说实话，聂小冰真的是位好队友，托的一把好底，不然他也不能像现在一样轻松。

杜城微微偏过头，唇角的笑意却藏不住，那丝狡诈的神情仿佛在无声中泄露了他的心情，只能轻咳两声盖住笑意。

沈翊快说！

沈翊猛然伸手，紧紧揪住杜城肩头的衣料，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心中那团熊燃烧尽。

杜城巧合。

沈翊巧合？

他咬着牙问出这句话，目光灼灼地盯着杜城，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杜城恩。

杜城去会面的那天，午后有案子细节询问聂顾问，不过我忘了聂顾问的习惯。

杜城结果我去和M会面的时候，匆匆挂了电话，或许是从呼吸声判断出来的。

杜城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的，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她。

沈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