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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也不耐烦的又翻了一页手中的资料,将手机拿远,
宁也“什么事?”
景倾“宋鹄临那小妮子装傻白甜你知道吗?”
语气激动,仿佛带着自己十几年来被人蒙骗的不满,
景倾“我刚给她打电话她哐哐哐一通分析,我都插不上话,”
景倾“而且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
景倾“她说江珂可以跟你比!”
景倾“你是谁啊?你可是宁也诶。怎么可能是江珂比得上的。”
说到底,景倾听完那一番话,更多的是气愤。
她不理解,为什么同样是跟宁也一起长大的,但宋鹄临的心就可以偏成那样,
江珂这些年不好过,那宁也就好过了吗?
在景倾的记忆中,宁也就没有任何被称之为玩乐的时光。
在他们顽皮嬉戏的时候,宁也被困在书房,学着那枯燥无味的商业和政界知识。
她如今任何能被称之为强大的一面,都是她自己经过千锤百炼无数个黑夜和白天磨砺出来的。
宁也漫不经心的轻笑,景倾的气愤在她听来大可不必,
宁也“你觉得江珂不能跟我比,宋鹄临自然能觉得江珂可以跟我比,”
宁也“人心都是偏的,与谁亲近,自然就更偏向谁,”
宁也自然的将一份资料放在最后,然后嘴里继续开解,
宁也“况且,除开身世,江珂本身不差。”
宁也“能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将江水泱泱变成整个温国都知名的护肤品品牌,足以证明她的实力。”
景倾“那也不能说明她比得上你吧,”
语气愤愤的,景倾还是不服,
宁也捂着头,对景倾的油盐不进多少有点发笑,
笑了笑过后又继续说下去,
宁也“我没说她比不比得上我,只是拿我们俩比的这件事本身——”
宁也“就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
宁也这时彻底放下手里的东西,往椅子后面靠了靠,借开解景倾的时机放松自己,
宁也“两个家世经历性格都不一样的人,能从哪一点开始比?”
其实宁也很欣赏江珂,同样身为女子,她更能懂得江珂予商界之中立足的难处。
商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身处其中但凡露出一丁点的破绽,都会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背靠宁家这颗大树,虽然路也不好走,但至少比江珂好过太多。
宁也“她有她的难处,我有我的经历,”
宁也“拿我们两个相比,是对她的贬低,也是对我的侮辱。”
宁也“而且,为什么总要与人比呢?”
宁也“景倾,”
宁也“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
景倾被宁也说了一通,不怎么高兴的撇了撇嘴,
景倾“你总有那些大道理,”
宁也“没办法,跟那些老头子待久了。”
宁也无奈的摊着手,
宁也“你也知道,”
宁也“他们别的不会,就会抓着小辈讲那些他活了半辈子悟出来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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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