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挑刺的猫
友情提示:第一次写文非专业,将就看。
注意❗文章为自创,二转需经本人同意。
窗外,雨点猛烈地敲打窗户。天上的月褪去了光辉,伫立在深渊边。
小女孩坐在红木门槛上,小脚晃悠着,看向远处的天。
“外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片刻,小女孩失落地低下头。
步履蹒跚的老人怜爱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温声道:“月月乖,你妈妈她工作忙。”
静默几秒,小女孩揉眼,眸子里盛满委屈:
“妈妈是不是和别的叔叔跑了?姑姑说妈妈不会回来了……”
无声的眼泪极慢地落在手背上,是苦涩的。
“叮铃铃……”一通急促的电话打破了寂静。
小女孩瞟到来电人的‘赵’字,迅速摁下接听键。
电话另一头,赵以东开口道:“月月,妈妈想和你见一面。”
“可以去游乐园吗?”她听见自己轻轻说道。
“可以,你先过去那边等我几分钟。”说完那头挂了电话。
老人捏了捏眉骨,柔声叮嘱她:“月月,不要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外婆在家等你回来。”
小女孩拭去眼角的泪,笨拙地跨过门槛。
红得似火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落日的余晖拉长小女孩较小的身影。
过了约20分钟,赵以冬怀中抱着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匆忙赶来。
赵以冬赔着笑,把小女孩拉到身边:“月月,这是妹妹楚儿。”
那一刻,小女孩如坠冰窖。
她微微颔首,眨了眨眼:“你出轨了。”
万分肯定的语气,让赵以冬身子颤了颤。
“月月,我是在你爸爸死后才……”赵以冬找回自己的声音,伸手抱住眼前这楚楚可怜的小人。
怀抱是温暖的,可小女孩感觉好冷好冷……
她一把推开赵以冬:“你走吧。”
赵以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月月,妈妈最后给你买串糖葫芦。”
往事一下子被扯出来。
以前她喜欢吃糖果,每次都会被赵以冬骂得狗血淋头。但是她的嘴闲不住,于是赵以冬每周都会给她买一串甜丝丝的糖葫芦。
“好。”小女孩机械地站在原地。
兑现完旧时的约定,所有情愫就该一刀两断了。
刚没走出两步,赵以冬的手机响了。
她飞快地接通电话:“喂,我马上到。”
“你转身。”
赵以冬转过身,一个中年男子揽住她的腰肢。
“带楚儿出来玩,怎么不叫我。”男人皱了皱眉。
过了半晌,他注意到一旁的女孩,质问道“这是谁家女娃?”
赵以冬谄媚地笑了笑,挽住男人的胳膊:“不知道啊,可能和家人走散了吧。”
“哦,去吃烧烤吗?”男人乐呵呵地捏着楚儿的小脸。
“好啊,很久没去吃烧烤了。”赵以冬淡淡道。
小女孩背对着身后的热闹,快速地跑开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妈妈不爱自己。
那个怀里的女孩应该是自己才对。
跑着跑着,她一脚踩空,跌入万丈深渊。
从天堂跌入地狱。
好冷好冷……
明明屋里已经开了暖气,可江浸月还是好冷。
彻底没了睡意,江浸月随手点开一部恐怖片观看。
伴随着惊悚的背景音乐,一张带血的鬼脸猛然出现在屏幕上。
等结束字幕出现后,江浸月感觉送了一口气。
门突然被叩响,传来林烟的声音。
“江美人快开门,朕来宠幸你了。”
透过猫眼,江浸月看到提着饭桶的林烟。
她打开门,热情地笑笑:“欢迎林大小姐。”
江浸月从小对什么都很淡,知心好友就属林烟一个。
林烟放下饭桶,拉开客厅的帘子:“你怎么不开灯,窗帘也不拉,这么黑。”
心理最后一道防线赫然崩塌,江浸月淡淡道:“挺好的,我梦到她了。”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林烟放轻语调:“别想她了,都这么久了,她或许早就不记得你了。”
昏黄的灯光下,依稀可以看见女人明艳的脸上挂着一条淡淡的泪痕。
“我知道的,你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江浸月垂眸,脸上没什么表情。
“别伤心了,姐带你去嫖帅哥!”林烟打开饭桶盖子,拍了拍她的背,“吃饭,尝尝我的手艺。”
江浸月顺从地拿起筷子,小口地扒饭。
林烟望着她,只觉得在看一道风景线。令人赏心悦目。
江浸月雪白的指尖已然与白瓷碗融为一体,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着。她小口地舀起汤,让薄薄的红唇完全浸在汤中。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多了一分慵懒的情趣。
吃完饭,江浸月随手扎起头发,帮林烟收拾碗筷。
“同样都是人,为什么小月月你长得这么仙。啊不,您就是仙女本仙。”林烟漫不经心地掐了把她水嫩的脸蛋。
“有吗?我长得还行吧。”江浸月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听到这话,林烟跳起来:“江浸月,你对你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您可别谦虚了,什么叫还行。”
林烟这话说的没错。
江浸月肤色白如纸,薄薄的红唇,挺拔又小巧的鼻梁。还偏偏长了张比女明星还漂亮的小脸,尤其是那对璀璨的狐狸眼,勾人神魂。
默了几秒,江浸月弯唇:“你也好看。”
得到江大美人的赞赏,林烟开心地抱住江浸月。
“吃苹果吗?”江浸月拿起两颗苹果。
“吃!听说你家旁边搬来一户新邻居?”林烟笑眯眯地问道。
拧开水龙头,江浸月的指尖刚碰到冷水,马上缩了回来。
她恍了会神,想起爸爸说过的话。
——月月手不要碰冷水,女孩子的手要好好爱惜。
等水温较高后,江浸月低睫清洗苹果。
才想起还没回答林烟的问题,她慢一拍地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搬来一个新邻居。是姓林,好像是。”
林烟啃了口苹果,眼里难掩兴奋:“去看看?可以吗可以吗?”
江浸月低低地笑出声,打趣道:“哦~原来你好这口红呢。我说您怎么在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呢。原来是来看我这新邻居的”
被拆穿的林烟,没有丝毫羞耻。反倒争辩着:“哪能啊,我还是以你为主嘛。来看你,顺便瞅一眼你那新邻居啥样嘛!”
江浸月身上还穿着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趿拉着拖鞋。
“行,满足你。”她打了个哈欠,拧开门把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