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木家的庭院里,樱花树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落英缤纷,仿佛是一场粉色的花雨。左邻右舍的窃窃私语,就像春风中摇曳的枝条,虽不起眼,却也让人难以忽视。“得慢慢来,急不得,花开结果,各有其时。”左岭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安抚人心。在这个黑水镇,藤木家就像是谜一般的存在。左岭郎,这个家族的守护者,如同一个神秘的幽灵,从未在白日里露面,总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邻里间的老婆婆们私下议论,说他得了重病,见不得阳光,模样怕是吓人得很。他的儿子,踪迹更是神秘,总是以远行为由,久不归家。而儿媳,清秀的面庞如同盛开的花朵,赢得了不少女性的友谊,她总是热情地邀请她们到家中小坐,使得那个大宅里,时常传出欢声笑语。然而,那些欢笑渐渐变成了叹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让那些花儿一般的女孩们,一个个凋零。镇上的人们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与藤木家有关。在舆论的压力下,左岭郎竟在夜色中现身,试图洗清冤屈。随后,家中请来了各路神人,仪式繁复却让人百看不厌。最后一位女孩,铃木琴,也未能幸免。大神宣称这是最后的祭祀,而镇上的人们在欢庆中,忽略了那些细微的疑点。“有神庇佑,何惧之有?”他们这样想着,心中对那位教主大人充满了信任。至于故事背后的真相,早已在读者心中埋下了伏笔。作者那灵光一闪的念头,将大正时期的柱,变作鬼魅,又添上双生的悬念。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虽是临时起意,却也让人期待不已。“或许,这便是故事的魅力所在,不是吗?”作者轻笑道,“那就让我们一起,将这场梦,书写成真。” 随着大神的吆喝,几位壮汉把铃木琴抬到架子上一路搬到了藤木家的侧屋,在把他送进屋子里后,观众们纷纷离开,童磨思考片刻,跟随着人群离去。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童磨感觉到了鬼的气息,从琴进门透过的缝隙看,里面漆黑一片,窗户紧闭,想必这鬼肯定在里面,不过现在是白天,不好行动。
于是童磨远远的望了几眼房子的构造,侧面有一个暗门,打算在这里守株待兔即可。
距离夜晚的降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童磨那颗搞事的心已经按耐不住了,他实在是太闲了,所以不顾鎹鸦的“劝阻”,在刺耳的叫声中离开了原本的位置,大摇大摆地到街上去。
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呆了快三年的童磨表示,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连一天都没有好好玩过,就被抓去鬼杀队了,打着找线索的名义偷懒,美名其曰称这叫劳逸结合,有利于更好的发挥。
下午三时,童磨在闲逛时看见了一家女装店,于是小脑袋瓜里突然冒出了一条好主意,既然鬼喜欢吃女孩子,那他穿个女装不过分吧?不过看到价格时,童磨马上就被劝退了,这可是他加入鬼杀队的第三个任务,目前还没那么多钱,再想想自己现在才十五岁的身高,算了,还是另寻他法吧。
随便逛了逛,在地摊上随便买了一把扇子。
夜晚已然来临,童磨蹲在屋子侧面的草丛里,已经在这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依旧没等到人,况且现在还是夏天,蛙鸣让他越来越烦躁,要不是会造冰他早就不忍了,拿着扇子扇风,干脆直接闯进去得了,最多在等一炷香的时间,过了就直接闯。用最省的力,找更多的乐子,一直是童磨加入鬼杀队的信条。
“吱——”
终于,那个白天被送进去的铃木琴从侧面探出了一个头,她身上的红肿以及水泡都治好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仿佛被天使的羽翼轻轻拂过,恢复了原本的美丽。
她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路小跑来到了一户亮着灯人家屋前,童磨眼尖的看到那里还有一个女生,琴和她说了几句话,不过距离有点远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我,逃,他,还,没,谢,断断续续,不过足以拼出一段完整的话。大概就是我在她的帮助下逃出来了,一些感谢之类的话。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谈话结束之后,两个人借着月光,童磨可以看到铃木琴与那人交谈时漏出的尖牙,以及过来时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