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砸的稀碎的酒吧,男人头上带着血,你眯了眯眼睛,推开车门,从车里走了下来,手中的刀子抵住了他的喉咙。
司徒镜伯康,你真的在找死啊。
一个有些胖的黑人,被按在地上,你看着他的模样,眼中带着不屑,鼻青眼肿,血染红了他的脸,你看着他祈求的模样,站起身。
司徒镜我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沙哈力也不敢对东星动手,所以……别怪我了。
你手中的刀子扔在了小弟的手机,伸手接过棒球棍,使使劲儿,一棒子打了下去,血色染红了你的脸颊,你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擦过脸颊上的血渍,眼中带过一抹嫌弃,甩了甩手,扔下棒球棍,看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摆了摆手。
司徒镜处理掉。
乌鸦等会儿啊,我还没玩儿呢。
你看着眼中带着冷意的乌鸦,微微的笑了笑,坐在了车上,手中的帕子轻轻的擦着脸上的血,看着镜子里的恢复的模样,唇角上钩,手中的帕子随风飘走,你看着一身血腥味,坐进来的男人,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启动了汽车。
乌鸦你说你这么讨厌血腥味,还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司徒镜想活着,就能熬过来。
乌鸦说的对,对了,骆驼计划着最近要回去了。
司徒镜随便吧,他这几年越来越没有斗志了。
乌鸦你不想回去?
你看了乌鸦一眼。
司徒镜回不回去的吧,在哪儿不都是刀尖舔血嘛,没区别。
乌鸦你不想他?
你看着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淡淡的血痕,冷哼了一声。
司徒镜我想他去死!
乌鸦当初那事儿也是误会。
司徒镜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受伤了,那道疤痕再也去不掉了。
你摸了摸小腹的位置,那一刀何止是一道疤痕啊,是你这辈子的代价!你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没有了当妈的权利,虽说你未必要当妈,可是他的动作,才真让你心寒,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决绝的离开了港城,来到荷兰和乌鸦从头开始,前三年,那一天不是水里来火里去的,好多次你都感觉快死了,可是你撑了过去,你没死,你活了,可是心底的感情淡了吗?或许被压制了,可是那个人,是你第一眼就喜欢的男人,虽然你恨他,可是更难的是你没法不爱他,他对你的好,大于了对你的伤害,手轻轻的摸了摸小腹的位置,如果他解释不清楚,那这个男人,在爱你也不会要了。
看着你的模样,乌鸦叹了口气,这事儿弄的都快把命堵上了,想起那个电话里的男人,眼神之中带着无奈,叹了口气。
乌鸦算了,你们的事儿,有时间,慢慢说。
司徒镜不过要回去,我也得和我哥说一声,让他把命留好了。
乌鸦瞥了你一眼,笑了出来,摇了摇头。
乌鸦你俩真是亲兄妹啊。
司徒镜走之前,得把这些家伙打趴下了,让他们怕了,我们才能安心离开。
乌鸦看着你点了点头。
乌鸦那就一个一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