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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章 鸾栖凤巢·真相昭雪

新还珠重生燕子皇后之女泰燕恋

坐在阁楼上的几位后妃,见到这一幕温馨的亲情互动,不禁感动落泪。而皇后,作为一家之主,她的心中既感到欣慰又充满悲伤。她欣慰于孩子们的和睦相处,这体现了皇家血脉的团结和家族的和谐。然而,她的悲伤则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虽然回到了身边,却失去了对她的记忆,不认得自己。皇后的眼泪,是喜悦与失落交织的体现,是对皇家重聚的感慨,也是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

皇后之心,犹如波澜不惊的湖水,表面平静而内心却波涛汹涌。她看着孩子们相互嬉戏,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为他们的和睦相处感到欣慰。这不仅体现了皇家血脉的团结,更是家族和谐的象征。然而,当她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心中却是无尽的悲伤。女儿虽在身旁,却失去了对她的记忆,不认得她这位母亲。皇后的泪水,是喜悦与失落交织的体现,是对皇家重聚的感慨,也是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

紫禁城出,太子永琏和敬、永璇等人依据燕儿之言,至京城会宾楼。楼中高朋满座,热闹非凡。三人觅一幽静之处,坐定。店小二随即献茶,并询问所需。

龙套小二恭候贵客垂询。

在会宾楼中,店小二侍立一旁,态度谦恭,等候着永琏和敬、永璇三位贵客的吩咐。他轻声询问,期待着能够满足三位的所需

永琏定下数道佳肴后,旋即吩咐店小二:

永琏(皇太子)“吾等有要事寻访柳青柳红兄妹,劳烦你传语老板,谓吾等有急事相召。若老板问及何人,可言是小燕子引进。”

龙套店小二闻言小燕子之名,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欣然道:“贵客竟识得小燕子小姐,可知其行踪?我等寻觅半月,未得其所,心中忧虑。我掌柜的,即小燕子小姐之姐兄,常为此事发愁。今日掌柜的亦外出寻找,不久当返。贵客若欲见掌柜,不过一顿饭功夫,便将归来。”

永琏(皇太子)永琏目睹此景,心中回想起燕儿之语,面上露出温和笑容,对店小二说道:“店小二,小燕子此刻安然无恙,无需忧虑。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与吾妹吾弟便先等待半顿饭工夫,你自去忙碌吧。”

龙套闻听永琏言及小燕子安然无恙,店小二心中大石方才落地,随即告别永琏等人,复又投入繁忙的店务之中。未几,店小二便将永琏预定的佳肴端至桌上,细致摆放,其后又匆匆忙忙地返回工作岗位,继续应酬其他顾客。

永琏和敬等人正于宴席上佳肴罗列,谈笑风生。一顿饭功夫大后,柳青、柳红二位贵宾匆匆归来。

龙套店小二见老板进门,喜形于色,趋前至柳青、柳红二位大人旁,低声言道:“掌柜的,那边席上的尊客,似乎掌握了小燕子小姐行踪之线索。”

柳青柳青趋前一步,向永琏等人拱手道:“各位贵人,敢问贵客是否知晓我那失散多日的妹妹

小燕子的下落?”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

永琏(皇太子)永琏抬起头来,目光扫过柳青,微笑道:“柳兄不必客气,我等虽然非亲非故,但既然相遇在此,便是缘分。关于令妹小燕子的信息,我等确有所闻。但此事牵涉敏感,恐不便在此公开讨论。不知是否能找个安静之处,以便详细商谈?”

柳青听后,点头赞同,语气恭敬地说:“贵客所言极是,这里确实不是详谈之地。若贵客不嫌简陋,可否屈就楼上雅间?那里较为安静,适合谈话。”

永琏(皇太子)永琏微微一笑,表示同意,回应道:“柳兄安排便是,我等不拘小节,但求谈话方便即可。”

于是,柳青在前引路,永琏等人随之后行,一同上了楼。当时的宾楼二楼通常设有雅间,这些雅间装饰得相对简朴而雅致,适合私人聚会和交谈。进入雅间后,柳青关上门,确保外界不会有干扰,方便他们详谈小燕子的线索。

柳青柳青站在雅间中,客气地问道:“敢问几位贵客,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家妹燕儿久未归家,至今下落不明,若是几位有所见闻,还望不吝赐教。”

永琏(皇太子)永琏微微一笑,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回答:“柳兄客气了,我等不拘小节,可唤我艾琏。至于我等身份,我乃当今皇太子和硕端亲王。你问得小燕子现在紫禁城内,你妹妹燕儿已告知我,京中两位兄姐,大杂院人待她很好,恐你担忧,特让我们等前来会宾楼,好让你等安心。

柳青答:柳青闻言,忙俯首行礼,心中震撼不已。

柳青他恭敬地回应道:“太子殿下亲临,柳青倍感荣幸。小燕儿现寓居紫禁城,臣实在不知其详。半月之前,小燕儿忽然失踪,如今忽然现身宫中,小的柳某实在困惑不解。尚望殿下不吝赐教,告知其中原委。

永琏(皇太子)永琏笑容满面地对柳青说:“柳兄,不必如此拘谨,直接称呼我之名,叫我艾琏即可。小燕子入宫之事,源起半月之前。在木兰围场狩猎之际,燕儿不慎受伤,她独自一人误入围场,险些被误认为刺客而遭不测。幸得我国母及时相救,方得平安。你也知晓,皇家法度严峻,百姓擅自入围场,往往结果不妙。燕儿昏迷之时,曾言及夏雨荷之名,我们遂将其带回宫中。昏迷三日后,燕儿虽未完全恢复,但已能行走,只需良善休养,不久即可完全康复。”

永琏(皇太子)自燕儿康复以来,吾等方知她竟为吾之亲妹,即乾隆十五年失散之固伦和怡公主。公主失踪之后

,京城内外大规模搜寻,云瑶之事传遍天下,或许尔等亦有所闻。得知妹失踪八年,而尔等始终悉心照料,教诲不倦,令人感动。燕儿虽身居紫禁城,然心中常念着尔等,欲出宫一见,奈何宫规所限,加之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不便出行。因此,吾等特代燕儿前来,与尔等相见。今日本来此,一则欲带给尔等好消息,亲自来感谢尔等对燕儿这几年的爱护,二则吾等欲让兄妹俩见识一下夏紫薇,究竟其为何等女子,能让燕儿甘愿冒险。

柳红柳青柳红闻小燕子独入禁地木兰围场,不幸受重伤,昏迷数日,虽已能行走,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均为夏紫薇之事。柳红愤然道:“我早言夏紫薇非善类,其心不纯,表面纯良。我等寻找半月,无果,反致燕儿独闯围场,危险万分。若非皇后娘娘及时相救,燕儿是否尚在人间?”她愤恨不已,“百姓擅入围场,罪当重罚。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让燕儿救夏紫薇,不救她,便无今日之困。”

柳青柳青内心犹如烈火燃身,然而永琏公子的驾临,使他不便露出行藏。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份怒火按下,面上凝重,道:“柳红,提及往昔之事,又能带来何等利益?这里还有艾琏兄,注意规矩,兄长初对她并无好感,总觉得她非池中物。然因她与燕儿结拜为姐妹,念及姐妹之情,吾兄才准她暂住于此。岂料,一番好意,反致燕儿受伤。然而,往事已不可追,今我等当静心聆听艾兄高见,或可寻得解决之道。”

永琏(皇太子)永琏和敬等人见到柳氏兄妹对燕儿的深情厚意,心中暗自赞叹。永琏公子微微一笑,宽慰道:“柳兄,无需对我们如此拘谨。多年来,我们与燕儿相隔甚远,未能亲自照顾于她,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心中满是愧疚。见到你们对燕儿如此情深,我们感动不已,也深感感激。不再绕圈子,直接问你,柳兄可知道夏姑娘如今的下落?正如我之前所言,今日前来,亦有探望夏姑娘之意。”

柳青柳青听到永琏的话后,脸上同时露出了微笑和严肃的之色,他回答永琏说:“艾兄如此说法,柳某便不再拘礼。那位夏姑娘的事,自从燕儿失踪之后,我被他们气得不行,只能将她们困在宾楼的房间之中。艾兄若想见她,我便带你们去她所在的房间。至于为何要将她困在房间,原因有些复杂,待会儿我再详细向你们解释。”

永琏等人闻言后微微颔首,柳青见状,便引领他们出了二楼阁楼,来到了对面的一间厢房。

柳青柳青对守在门口的店小二问道:“店小二,这两位主仆可曾有何喧哗?未曾给你带来不便吧。”

龙套会宾楼店小二:厢房之店小二闻柳青所言,便答道:“掌柜的,厢房中二位,起初有些喧哗,现已平息。小人依命,除用膳及解手之外,未曾放他们出室。”

柳青柳青闻言,轻点其首,对店小二道:“既然如此,你且下去,助宾楼尚有客需接待。”

龙套店小二应声道:“掌柜的,小的不便打扰,这就告退了。”

店小二退下之后,柳青与永琏等人轻轻推门而入,尚未步入内室,便听闻卧室中女子高声喧哗。他们未入内室,聆听那位女子所言。

柳青与永琏分明听闻了房间内金锁的声音。

金锁(紫薇侍女)金锁一听到门锁被开启的声音,便急切地呼喊求救。她的声音中带着紧张与急于辩解的情绪:“请各位贵宾放我等出此禁地,我等并未有何罪过。小燕子是自行决定助我等,并未受我等逼迫。我等只是将一些珍贵之物交于她,现但这些物什不慎失落,我等却并未将秘密泄露。我不解为何要将我等囚于此地。各位贵宾如此行事,恐不知我主紫薇乃是乾隆皇帝的亲生公主。我等若返回紫禁城,定将此事原委告知圣上,并要求各位贵宾为此行为承担后果。望各位贵宾速速放我等出去,切勿拖延。届时,我小姐或可为您等求得一线生机。”

外帐之内,柳青与永琏等尊贵之人闻得此言,脸色渐次转冷,愈加沉郁。柳青心中自明发言者何许人也,然而永琏等人却未能窥透,心中生出了几分好奇,欲得一睹发言者真容。

遂步履前行,直至帐中,竟见一小小丫鬟金锁,大胆发言。

柳青未待永琏有所言,柳青已是面若冰霜,语气冷淡地向金锁发问:“哦,金锁,汝言非虚?吾实是心怀忐忑,静待汝等引领圣上驾临,将我等正法。否则,吾如何能容汝等安宁?”柳青之言,既是嘲讽,亦是警告,显见其不容挑衅。

金锁(紫薇侍女)金锁虽不知自己处境之险,亦未曾明了柳青等人身份之尊,心中却是不屈,遂抗声道:“确然如此,我之言皆为实情。小燕子送信之事,亦是她自行决意,我等并未强求。岂能因她之行为,便将罪责归咎于我等?若要逐我等出门,还请牢记,我家小姐乃皇上之女,皇家贵公主也。对我家公主不敬,便是触犯龙颜,皇上岂能容忍。”

固伦和敬公主此言一出,永琏与众臣子莫不怒目而视,国伦和敬公主随即凛然斥责道:“休得放肆,即刻跪下!汝有何勇,敢如此轻率发言?皇家所事,岂容尔等妄加评说?公主之尊贵,非寻常之辈可妄加议论也。”

和敬此语,语气凌厉,气势逼人,显见其对皇家尊崇之重,对金锁之言论感到极度不满。在清朝,皇家的尊严是不容置疑的,任何对皇家成员的不敬都可能招致严厉的后果。和敬的话语不仅是在警告金锁,也是在向在场的所有人表明,对皇家的不敬是不可容忍的。

金锁(紫薇侍女)闻和敬公主之言,金锁心怀不服,不知和敬为何许人也,抗声曰:“尔乃何人,敢使吾屈膝?吾有何罪,须向尔下跪?”

夏紫薇夏紫薇本任金锁放纵,见面前之人非同凡响,知其来历非凡,遂严词训诫金锁曰:“金锁,不得无礼,宜即跪下。徐娇,汝岂可妄议皇家之事?吾母所教之规矩,汝或已遗忘矣?”

金锁(紫薇侍女)金锁闻夏紫薇之令,即时跪下,假作认错之态,曰:“金锁不知诸贵人何来,敢对贵人无礼,愿贵人宽恕一次,金锁下次不敢矣。”

永琏等人见金锁如此,不想理会。

永琏等人见金锁已经伏地请罪,不愿再与夏紫薇计较,乃审时度势。

夏紫薇假作卑谦,装作弱小,泪眼婆娑,一同跪地,哀求曰“紫薇不才,护佑不周,致使金锁行为失范。然而,紫薇深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金锁此番放肆,实乃一时失察,非其本心。紫薇恳请贵人明察秋毫,赐予金锁改过自新的良机。紫薇愿意承担教导之责,悉心引导金锁端正言行,以确保日后不再触犯贵人之怒。”

永琏等人的目光锐利如刀,从金锁先前的无礼之举中,他们已深刻洞察出夏紫薇与金锁这主仆二人的本性。他们深知,一名丫鬟的言行举止,往往能映射出其主人的教化和品德。永琏面上无波无澜,他的点头不过是一种礼貌上的允许,并非对夏紫薇的认同或同情。

在那一刻,太子永琏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划破了四周的宁静。他的目光冷冽,全然不见往日在紫禁城中对待弟妹时的温柔与关怀。他的面容僵硬,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是一尊雕像,只有那双眼睛透射出不加掩饰的质询。

永琏(皇太子)在宫外会宾楼之客房深处,皇子永琏端坐于案后,目光如冰,审视着眼前之女子。其声若北风之刺骨,严厉而决绝,不容人有丝毫迟疑:“尔便是夏紫薇乎?乃我阿玛所言之真爱,济南泉水湖水乡之女子夏雨荷之女耶?”

夏紫薇身形微微颤抖,她抬起头来,眼眸中闪烁着坚定而不屈的光芒。尽管面对的是太子的质询,她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乱。她并不清楚眼前这位男子的真实身份,也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认真地提及皇上,并用“阿玛”这个充满亲情的称呼。夏紫薇低下头,沉思着,她意识到面前的男子可能与皇家有着某种联系,因为“阿玛”这个称呼通常只在皇室内部使用。

夏紫薇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和清晰,用尽量恭敬的语气说道:“民女夏紫薇,乃一介平民之女,自幼跟随母亲夏雨荷生活。面对您的如此提问,民女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阁下是否可以指点,各位与当今皇上有着何种关系?”

夏紫薇发问,永琏等人面无波澜。永琏答曰:

永琏(皇太子)“夏紫薇所言甚是。吾等确系皇族血脉,秉承尊贵之龙种。吾乃皇太子永琏,担纲未来之大任。”言毕,他微侧身,指身旁女子曰:“此乃吾妹,国伦和敬公主,才貌双全,为国之瑰宝。”继而又指同母弟哲亲王,及同父异母弟质亲王与和硕仪亲王。

夏紫薇夏紫薇轻声细语,面带羞涩,向殿下道:“殿下,紫薇此来,乃是遵循生母夏雨荷的遗愿,寻求那失散已久的亲人。虽然紫薇出身卑微,心中却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今日得见殿下,实乃紫薇莫大的荣幸。紫薇深知,我们同根生,乃异父异母的兄长、姐姐、弟弟。在此,紫薇恳请各位贵人,是否愿意接纳我这个远方的亲人?”

永琏(皇太子)永琏与和敬永璇聆听夏紫薇之言,内心虽有嘲弄,面庞却保持一份矜持。永琏缓缓开腔,声音平稳而充满威仪:“夏氏,吾今日携诸弟妹莅临,实为迎接汝归宗入室,共承祖泽。汝若确系皇胄嫡传,定当享宗室荣耀,重返宫阙。然皇家纲纪森严,长幼有序,汝当知晓其中分寸。至于认汝为妹一事,自需遵循古制,不可草率行事。

固伦和敬公主“然吾心存一惑,望夏氏能予以明示。自吾等相聚至此,光阴流逝已逾片刻,汝却未尝提及小燕子,汝之结义姊妹。往昔,小燕子为汝奔走效劳,情同手足;而今,面对吾辈,汝未展露半点忧虑之色,反倒急切求证自身地位。是以,本宫欲问:于汝眼中,小燕子究竟何人?是患难与共之挚友?抑或是被利用之棋子,所谓金兰之约不过是权宜之举?”

永琏和敬敬永璇继而补充,语气温文尔雅,满溢关切:“夏氏,友谊之树,植根于真诚与信赖。吾等虽生长于深宫高墙之内,却深知情谊之珍贵。汝与小燕子之交,若真挚如斯,何以直至此刻,仍未见汝提及片言只字?愿汝能敞开心扉,以实情回应吾等疑虑。”

夏紫薇夏紫薇闻言,神色楚楚,仿若满怀委屈,轻声言道:“公主殿下,紫薇绝非为一己之私而利用他人之人。自小燕子失踪之后,紫薇忧心如焚,悲痛难抑。只是彼时,紫薇被柳青困于房中,不得外出,实是无可奈何,唯有静候消息。

夏紫薇紫薇乃皇上流落民间之女,若公主与殿下诸位肯认紫薇这妹妹,紫薇必当欣喜万分,感恩不已 。”

永琏(皇太子)永琏与和敬等人见着夏紫薇如此作态,心中皆有所感。永琏面上神色淡淡,率先开口道:“夏氏,汝能否跻身皇室,成为宫中公主,非吾等所能定夺,亦非皇父一人独断便可成事。今忽现一私生女,此事关乎皇家颜面,不得不慎之又慎。明日骤然将你接入宫中,恐有不妥。需知,朝中大臣之意见不可忽视,再者,待老祖宗回宫,亦要聆听她老人家的看法。是以当下实难带你入宫。这样吧,你且随吾等同行,吾将你安置于吾舅舅家中。”言罢,永琏便不再言语,目光平静地看向夏紫薇,似在等候她的回应 。

夏紫薇夏紫薇本满心期许,以为今日得见贵人便能顺遂入宫,摇身成为公主。岂料,她那一番心思终究未能如愿。此刻,她神情委屈,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嗫嚅道:“想来紫薇今日是无缘与父亲相见了。既如此,这位贵人所言,紫薇唯有依从便是。”

言毕,她低垂着头,一副受尽委屈、惹人怜惜之态,仿佛无端遭受了莫大的欺侮 。

永琏与和敬等人见夏紫薇这般神情,并未多言,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向她示意跟上。于是,一行人带着夏紫薇离开了会宾楼,朝着富察府的方向行去。

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车马喧嚣。永琏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地走在前方,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和敬公主仪态优雅,莲步轻移,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跟在身后的夏紫薇。而夏紫薇则低着头,默默跟随,心中五味杂陈,脚步略显沉重。周围的热闹景象与她此刻的心境格格不入,唯有那远处富察府的轮廓,在她眼中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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