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映雪又开始邀请人来庄子上面的时候。
窦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都装病了,自己那个异母都不肯放过。
外界都传言自己命不久矣了,这还要给自己找夫君。
也是难为她异母。
还有她那黑心肝的伯伯了。
仕途果然让人沉迷其中呢。
窦蔻从看见王映雪一行人开始,就一个劲地咳。
脸色煞白,当然是窦蔻一早起来化的。
看着窦蔻咳成这样。
大家都有些嫌弃。
王映雪见窦蔻如此,只能让窦蔻先下去休息。
窦蔻回到房间,快笑死过去了。
那些夫人这么嫌弃她,看要娶她的那个公子敢不敢娶她了。
就在窦蔻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的时候了。
仆从前来告知窦蔻要参加宴会,送自己绣的护符。
窦蔻气得想捶人。
估计娶她那个公子,是想把她娶回去,等她死,好继承她的嫁妆吧。
这打算是不错。
如果换作是她,也会如此打算的。
看来,装病这事行不通了。
要换一下了呢。
宴席上,对比于窦明的护符,窦蔻跟窦昭绣的。
简直惨不忍睹。
看着那位公子略带嫌弃,收下了护符。
窦蔻心里简直一肚子火气,不想收下就不要收啊,装什么装啊。
这边宴会刚刚结束,就有仆从跟自己汇报。
宋墨带着人找窦五爷。
窦蔻眯了眯眼,看来自己这个伯伯又干了什么“好事”呢。
算了,不关她什么事情。
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发掉这个自己名字都记不得的公子。
既然那位公子如此嫌弃自己绣的东西,那就拿回来好了。
想到自己对武俾使了一个眼神。
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武俾立马明白了。
停下了她自己的脚步,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刚刚拿回自己的荷包,窦昭身边的武俾就匆匆忙忙来找窦蔻。
听到邬善出事,窦蔻大步往武俾指引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窦蔻大致理清了现在的情况。
无非就是她那个异母想让自己的姐姐跟魏廷瑜在一起,结果害了邬善。
她记忆中邬善好像就是英年早逝,朝堂最后才变成那样的。
一定要救活邬善,改变这一切。
查看了一下症状,窦蔻吩咐下人将邬善抬到外面。
窦蔻握了握窦昭的手,对着窦昭点了点头。
窦昭立马会意。
窦蔻在宽敞的地方替邬善整治。
窦昭站在外围跟王映雪等人理论着。
这个时候,宋墨、窦五爷一干人到了现场。
宋墨看着窦蔻伸手要扒掉邬善的衣服,连忙上前阻止了窦蔻:“窦五小姐,这于理不合。”
窦蔻看了看宋墨:“世子,你再阻止我,邬公子就要死了。”
窦昭也连忙说道:“妹妹久病成医,五伯父你想看邬公子死在我们家吗?”
窦五爷也迟疑了。
窦蔻直视宋墨的眼睛:“世子,请您信我。”
“再不诊治,他真的会死。”
宋墨站起身,吩咐人去拿屏风挡住二人。
也抽出了自己的刀:“不怕死的,就上前一步。”
窦蔻施针完,邬善吐出鲜血。
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窦蔻收了自己的针具:“好了。”
这个时候大夫才匆匆忙忙赶到,替邬善诊治了一番。
赞叹地看了一眼窦蔻:“小姐真乃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