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拂,缕缕青丝。墨眸青睐不燥。
窗前的银杏金灿叶子飘落。房间空寂,窗帘紧闭,没有一丝的光芒透入。
“亲爱的小姐,该醒醒了,太阳出来了。”待窗帘被猛地拉开,阳光刺眼直入照亮了一切。声音低沉,沙哑磁性又深沉。
“每天都麻烦你了,澳维拉,实在是很感激。”清脆干净的女声以及那由阳光照射下闪烁着金光的发丝,柔软又弯曲的垂落在肩头,丝绸睡裙光滑的衬着那白皙的肌肤。
“小姐真是客气了,家主已经在厅内等您了。”澳维拉退到一旁,深深鞠了一躬,随后便突然消失不见了。原地只有一些琐碎星光慢慢的在空中消散不见。
“早上好,维拉。”回眸,轻笑着看着自己枕边的一只银白的波斯猫,柔顺的毛发和那炯炯有神的眸子,深深的依赖和眷念。
“喵~”维拉那雪白的尾巴轻轻地摇摆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奥尔维诺,是她的名字,衬托着她灰色的眸子,阳光使她如同神圣的天使一样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她是个美人,也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同时,她野心勃勃,贪婪优雅又善于蛊惑,马尔福,是她值得去骄傲的荣誉。
她今年六岁。
很奇怪的年龄,只因为她的记忆并没有存在于吃奶的季候。
或许曾经有一段很奇妙的旅途,因为父亲曾说过她的魔力暴动很恐惧甚至是强大。她失踪过一段时间,具体的事情,具体的事物她不记得了,但是往往梦中有一个无法忘记的身影让她难以呼吸甚至撩走了她的心弦。不符合年龄的美丽和思想,她满心只想着如何勾引纯血贵族的美女帅哥,若父亲知道她的想法,或许会将她视为马尔福家族的耻辱吧...
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个野心十足的六岁小丫头,甚至是个喜欢沉浸于自己世界当中的小巨怪。
“你在做什么?爸爸妈妈已经等你很久了。”门被敲响,带着稚嫩的口音以及不满的哼腔音。
她的弟弟,德拉科·马尔福。一个比她小两岁的臭屁小孩子。
幼稚,又喜欢跟她比的小男孩。
“马上来。”悠闲地抱着自己的猫,她慢悠悠的打开了房门,入眼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德拉科正一脸不满的叉着腰抬着头挺着胸。
“德拉科,不要一脸臭屁样子,我亲爱的弟弟,有时候笑容更能表达一些情感。”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她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是的,虽然是纯血巫师,出生于纯血家族,但是当她有了那一段奇妙的旅途之后,不知为何,她开始对麻瓜感兴趣,甚至在偷偷的了解了麻瓜以后,开始对犯罪心理学感兴趣了,笑容,一种奇妙的能量,可以皮笑肉不笑,可以冷笑,可以嘲笑,也可以苦笑,更可以邪魅一笑......
马尔福,身为一个马尔福她很骄傲,对于无法理解自己的弟弟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悦,因为她知道德拉科还太小了,说不定...以后也无法理解。
“日安,父亲,母亲。”或许她还是太小,但是身为贵族的气质却无法改变,更是那微笑,让人无法理解究竟深藏何意。
早餐是美味佳肴,但是她的面前是一碗热白粥以及一小碟苹果派。
她的身体不好,听父亲说过,当年她浑身是血,而且.......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了,不过她朦胧的记忆里母亲不断地擦拭着她的身子,甚至眼中含泪抿紧唇瓣似乎是在隐忍什么。
“教父今日会来吗?”待就餐完毕,她拿起手帕擦拭着嘴角,一举一动都如此优雅。
父亲颔首挺胸,铂金头发似乎发胶涂的很多,反光很显眼。
“西弗勒斯下午会来的,今日他会教你一些简单的咒语。”父亲的声音很好听,但是眼睛似乎从未停留在她的身上过“德拉科,你也一起。”
常说娃娃要从小抓起,或许父亲也是这种想法。面对这种刻意时而的忽视,奥尔维诺并不在意,她深知她并不能因为父亲的这种行为而哭闹甚至为此来刻意去得到父亲的关注。
如果得不到,那么就算了,反正总会有更值得去得到的东西。这是她的风格。
西弗勒斯·斯内普,她和德拉科的教父,她很喜欢她的教父,因为教父往往都是毒舌,但是却总会尽量实现她一些有些过分的要求。比方说她瞒着父亲请求教父给她带一本麻瓜的心理学书籍,或许并不是很过分,但是奥尔维诺很喜欢斯内普,出于各个方面。
“小姐,您该吃药了。”每日的吃药时间,奥尔维诺早已有些麻木,甚至有些想要快一点长大然后离开这里独自单飞,她喜欢独自一人去看望远方,喜欢独自一个人去游走一切万物。
“放在这里,谢谢。”
目睹着窗外德拉科骑着玩具扫把飞,看着院落维拉舒适的蜷缩着身子熟睡。一切都如此的美好,就好似一场梦一样。
日本,东京。
贝尔摩德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她刚获得代号苦艾酒的时候。一个巫师,那是贝尔摩德见到她时的第一个印象,很美丽的女孩子,被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光环围绕着,熟睡着,金灿的头发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充满着魔力。
一个降临人间的小天使。
贝尔摩德心想着。的确就好似一个小天使一样。
只不过,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第二次,倒是有些可惜。或许是在那段悲惨黑暗的时光里,她所见到的唯一的一个如此使她记忆深刻的女孩。
不见了,几年过去了,她从未再见过和那个女孩如此相似的孩子。
毛利兰,另一个天使。贝尔摩德心中有一丝的庆幸,或许老天还未丢弃她,或许她真的找到了光明。毛利兰的笑容,和那个女孩很相似。贝尔摩德还记得即便是那个女孩紧闭着双眼,但是那干净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笑容,更无法用情感表述的笑容。贝尔摩德从未有过那种触动的感觉。
Angel,一个美好的词,她会好好的保护的。贝尔摩德看向窗外,脸上是微笑,眼中是逞强,嘴角上扬,是一种无奈和期许。
她很想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即便她找不到她,即便或许她们根本就不是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