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进了程止提前准备好的隔间。
程止毕竟身为骅县的县令举办的宴席也邀请了一些百姓,宴席然后不是太过于奢侈,但是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拿了出来。
程止“还望各位不要嫌弃,骅县灾后重建,宴席没有举办的太奢侈”
凌不疑“能够理解”
程少商“自然是要把钱花在刀刃上”
万萋萋“确实不能够太奢侈”
楼垚“挺好的,我们能够理解”
四个人应和着
此次宴席也邀请了一些对于战后重建有功劳的百姓,尽管吃着清淡的吃食,看着寻常的歌舞。程止作为县令也算是体会到了“与民同乐”的感受。
尽管这些吃食很清淡,歌舞很寻常,但是对于骅县的百姓来说已经是很好了。
战争在他们心里留下的创伤,虽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抚平,但是创伤就是创伤……始终会有那么一道疤痕存在。能好好的坐着吃着东西,看着歌舞他们也十分珍惜。
楼垚很开心,之前他在医馆里帮着照料的一个失去了所有至亲的男人,他是战场上的幸存者。在自己伤好过后,也帮着重建骅县也在受邀之中,他与楼垚大兄的年纪相仿,看见楼垚拉着他喝酒。
楼垚的酒量不太行,尽管他阿父早逝。但是大兄对他管教很严格,在宴席上喝酒最多就是客气客气,从不允许他喝多。
这次宴席宾客喝的酒都是程止珍藏多年的,比寻常的酒酒精浓度都要高的多。
楼垚喝了几杯后,脸颊有些通红。可是他也是实打实的高兴,打算继续喝下去。
楼垚“李家阿兄,咱们继续喝!”
楼垚一只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挽着他当初在医馆里照料的那个男人的脖子。
李家阿兄:“喝!等阿垚你以后到了都城,不知再见是何时候?咱们今天就不醉不休!”
万萋萋看着之前在医馆里照料的那些小孩子都如今健健康康的在他面前嬉戏玩闹,心里面甚是高兴,但是没有过多的饮酒。象征性的敬了程止酒,然后就和孩子们猜拳去了。
万萋萋有点担心的看着一旁脸喝的通红的楼垚,他的酒量是真的不太行,连她都喝不过……这样一直喝下去还得了?第二天不得吐多少东西出来。
凌不疑此时站了起来,坐在旁边的程少商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凌不疑“程县令,程季夫人,今日宾客们都在此,我想向程四娘子程少商提亲”
#程止“凌将军,我和夫人都并非是嫋嫋的阿父阿母,婚姻大事我们也做不了主”
桑舜华“我们先写信给婿伯和姒妇,让他们来骅县可好?”
#凌不疑“多谢”
程少商一句话都没有说,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与凌不疑的对话。

#凌不疑“少商,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程少商“你并非如传闻中的那般冷血,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还是开心的,虽然你有些时候要气我。”
#凌不疑“那你可愿嫁给我?”
程少商“得了吧?都城你仰慕你的女娘那么多,何时能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