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定睛一看发现,来者竟是袁慎,于是醉醺醺地道:
程云桉(安娘子)“袁慎?你怎么来了,卢思齐,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夫君,袁慎。”
卢思齐“原来是袁司徒啊,早有耳闻,幸会。”
袁慎“幸会,今日内子醉酒,不宜多留了,还望卢先生莫怪。”
说罢,不等程云桉反抗,袁慎直接打横抱起了程云桉,下了楼梯,将程云桉扶进了马车中。
马车内,程云桉撕起了衣服,马车狭小的空间和酒后的燥热让她烦躁地撕扯着衣服,袁慎见后连忙制止,一边制止一边道:
袁慎“你可真行啊程云桉,还把自己当二十岁小姑娘呢,说喝就喝,知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还举杯就干,我要是再纵容你,我就是狗。”
程云桉(安娘子)“谁是狗?你养狗了?狗长什么样?好不好看?”
袁慎无奈,得把头扭到了一边,谁料程云桉发起了酒疯,直接将袁慎拽到,两个人就这么亲在了一起,程云桉睁开眼看了看,随后又闭上道:
程云桉(安娘子)“这小狗真可爱。”
好不容易到了袁府,袁慎又将程云桉打横抱起,抱回了屋子里,程云桉想吐,袁慎还贴心地拿来了盆来接。
袁慎“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了,你真是让我省不了一点心,谁再让你喝酒,我直接提刀砍了他。”
第二日晌午,程云桉起来就觉得一阵头痛,刚想起身就发现坐在桌前的袁慎,不解地问道:
程云桉(安娘子)“你今日怎么没去上朝?”
袁慎“你喝得这么多,我敢去吗,袁御安又不在府里,万一你起来哪儿不舒服,连个能给你叫医士的人都没有。”
程云桉(安娘子)“我没喝多,昨日就是因为招标下来了太高兴而已。”
袁慎“你能不能考虑考虑自己的身子,就算没病,也不能喝这么多吧,更何况还有病,你天天喝着中药还敢喝酒,你能不能别让我这么担心。”
程云桉(安娘子)“对不起嘛,昨日实在是太开心了,忘了这回事了,下次不会了。”
袁慎“虽说这么大岁数了,可到底是个女娘,若是...若是让那心怀不轨之人利用,如何了得。”
程云桉(安娘子)“我这人老珠黄的,谁还能看得上啊。”
袁慎“你顶多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哪儿算的上是人老珠黄。”
程云桉(安娘子)“好好好,我只当你在夸我就是,我下次一定不会贪杯了,宫中最近也不太平,你还是去看看吧,我这儿没什么事了。”
袁慎“今日哪也别去了,在府中休养一日。”
程云桉(安娘子)“好,都听袁大人的,快去吧。”
袁慎离开了袁府,程云桉喝了一杯茶,随后又睡了过去。下午,程云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清歌说卢思齐来找程云桉,想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程云桉无奈,只好穿好了衣服,去到了大厅。
程云桉(安娘子)“有何对策?”
卢思齐“青州水患刚刚制止,眼下会有一大批灾民来到都城,不如降一降价,博得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