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舜华“姒妇怎么打的这么重!快!快去请医士来!这得赶紧上药!”
桑舜华回首同莲房说,莲房急忙点头跌跌撞撞的朝大门方向跑去。
站在桑舜华身侧的程止纵使男儿身也忍不住双眸通红,他压住颤抖的声音看着萧元漪。
程止“元漪阿姊,我从未如此钦佩于你,竟舍得如此下狠手,对自己亲生女儿啊!”
程止“少商即便有错,元漪阿姊就不能言传身教吗?何必行此大罚!”
程止“动辄加以棍棒,不耐给予教诲!这顽童又如何能成才!”
不愧是父女,你们说的话都是那么相似。
但萧元漪此刻也已经怒气上脑,不分是非。
萧元漪“好得很!挨打的不出声,出招的却来质问我!”
萧元漪“三弟,你即将去骅县赴任,将她一并带走吧,这孩子,我萧元漪从此不会再管!”
你看着趴在木板上心如死灰的程少商,也被萧元漪无情的话给激出了泪。
程欢“大伯母,此言慎重!”
程欢“这些年来少商堂姊每每盼着你们回来看她,哪怕一眼,可你们都未归,你们寄回来的东西都被人截胡,堂姊能活着,都是靠她石头硬的命格撑着。”
你越说眼睛越红,后背的疼显然没萧元漪说出的话更让人心痛。
程欢“为何我离家多年回来,少商堂姊会把心中事都与我说出,并不是因为我与她是同龄人,而是我会去主动关心她。”
程欢“少商堂姊并未出过远门,十多年来,她连房门都不曾迈出过,每日都被欺负,您也知道无人教她识字习礼,天天将她与姎姎堂姊作比较。”
程欢“就连一个奴婢欺负了少商堂姊,您也指定是少商堂姊的错,对她丝毫没有信任可言,欢欢试问大伯母,这天底下有哪个亲生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说罢,你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程少商“欢……欢,不要……说了,嫋嫋从未求过阿母什么事,只求阿母……一言为定。”
既然不想管她,那便不管她吧。
本来就没抱有什么期望,不过既都说出来了,那就破罐破摔,日后便老死不相往来。
本听到你的那番话,萧元漪泪眼婆娑,显然有些动摇,可当她听到程少商的话后,萧元漪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便不再看程少商一眼。
她等的始终都是程少商一句认错的话。
可这孩子脾气就是犟!
房中,烛光曳曳,程少商难受的趴在床上小声呜咽。
你推开门,走近她。
手中拿着一盒膏药,程少商回首望见是你,惊呼道。
程少商“你也受伤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我房中?”
程欢“我那点小伤不打紧,阿母给我上完药便想来看阿姊你,你伤得比我严重多了。”
程少商“这药是?”
程欢“之前,你我一同受伤时,凌将军派人送到府上的。”
程欢“这瓶紫玉膏有修复之效,快好的时候你让莲房给你上一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