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越说越离谱,萧瑟直接抬手对着雷无桀脑袋来了一下。
“你这个小笨货,你当管道是河道?说改道就改道!”
“那我们为什么没有见到人烟?”
雷无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萧瑟无奈道:“毕竟迷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怎么就不猜猜是不是我们迷路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行了,你也别瞎猜了,这分明就是迷路了。”
萧瑟打量这片树林,茂密的繁枝交错,这盖住了天顶,让他们一路来次尽是绿茵。
倚在树边的南珰迷迷糊糊的觉得,她身后好硌人。
她的手术伸出来,晃晃悠悠摸住了身后粗壮的树干。
大树的表皮满是疙疙瘩瘩的老树皮,准备退去长出新皮,粗糙的很摸上去即硌手又磨人。
南珰怎么倚都不舒服,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皮,昏睡过去的脑壳受不住太阳的光度,即便在树荫下也还是被正午阳光刺的睁不开眼。
不停的眨眼才缓解了刺激,等适应了这般光度,就张开眼睛。
入眼看见的就是萧瑟直接给了雷无桀后脑勺一个巴掌。
南珰扯了下嘴角,真是的,一醒来就看见这么刺激的场面。
萧瑟教训了一点都不动脑子的雷无桀,转身问无心。
“无心,你老实说,你不会也不认识路吧?”
南珰把脑袋转向那个讨人厌的和尚那边,只见他颇为自信的回答。
“我看过地图,这附近的路只有于师官道一条,跟着路走又怎么会迷路呢?”
“你说是吧,南姑娘!”
无心直接把话题引向南珰身上。
萧瑟一听果然转过身子看着南珰。
语气嫌弃的不行:“哟,怎么不继续睡了!”
“不是挺能喝的,这都什么时辰了?”
“猪都没你这么能睡。”
“什么猪吗!我不就是喝醉了。”
南珰坐在地上顶嘴:“我怎么美,怎么能和猪比!”
“我刚醒,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南珰揉了揉因为宿醉而脑壳疼的脑袋,一点都不像和萧瑟说话。
“不能。”
萧瑟立马说,并且居高临下的站在南珰面前。身材修长的萧瑟刚好把南珰的小身板给遮住。
这高度差,看着南珰不由得咽口水,太具有压迫感了。
在旁的雷无桀,看南珰一直揉着脑袋,直接拉了萧瑟一下。
语气真诚且肯定“南珰你别看萧瑟这么凶,可是你是他背回来,还是他抱着醉酒的你骑马跑过来的。”
“要没有他呀,你可就跑不了。”
“这要说起来,你还得好好谢谢萧瑟呢!”
雷无桀昂起头,对于又这么个不抛弃队友的朋友十分自豪。
萧瑟一下子拍掉雷无桀搭在他肩上的爪子,咬着牙等着他:“我要你来说。”
嗷!
雷无桀摔着手,直接哎呦。
他满脸不满的看着萧瑟,什么吗?
给萧瑟澄清他在南珰那边的黑名声,不好吗?非得打她。
萧瑟引开话,直接问无心:“你看看这里,这里那是大路!”
“这分明是人踩出来的野路,它又怎么会在地图上有标记?”
“这就是你带出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