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珰呢?”
"对啊,南珰!南珰她被这个山贼给点了哑穴,用绳子给捆着了!”
南珰挣扎着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可就是被捆着严严实实,挣脱不了。
说话也出不了声,可难为她。
萧瑟看着南珰活蹦乱跳的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挣扎,就猜到她也没受什么重伤,也没受什么折磨,这才放心下来与南决的人周旋。
那几个人,除了衣服不同行为习惯既不是北离人所具,萧瑟一眼边看出领头人是何身份。
南决太子的贴身侍卫,傅恒兴!
武功不低,出手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论生死。
若是武功鼎盛时期的他到还能能战胜,可现在隐脉尽毁,不是傅恒兴的对手。
无心也没有跟上,如此只能尽量与之周旋拖延时间。
“是你!”
傅恒兴可忘不了眼前令他牙痒的‘故人’!
当年北离的六皇子在天启城的千金坊里一夜豪赌,从他们南决的太子手里赢得一座城池,傅恒兴当时也参与其中,作为护卫从头到尾跟着他们太子身边。
这么多年来,太子一直把萧楚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惜啊,被贬的皇子不足为惧,也不配与他们的太子作为劲敌。
“你还记得我。”
萧瑟环着双臂,一副云淡风轻的场面。
可恨的傅恒兴牙痒痒,“当然!我家殿下至今十分懊恼当年在天启城的千金坊输给你一座城池的事情。”
因为这事儿,他差点连命都丢进去,能不记得当时的罪魁祸首。
萧瑟可不像他一样,满腔不满,只是用不值一提的口吻调侃“年少时的荒唐事罢了。”
呵!
傅恒兴暗自唾弃萧瑟,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转念一想,萧楚河来这个地方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自乱阵脚,这个被绑着的人也许只是他的诱饵。
于是,傅恒兴眼神狠厉,语气却小心试探,“既然你出现在这里,怕是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吧!”
作为一只标准化培养起来的政治生物,即便离开了满是勾心斗角的染缸里,傅恒兴的话也让萧瑟八百个心眼子迅速运转起来。
事情?!马贼牢房里的能喝得起秋露白的公子?熟悉的红色背影?
本是一盘散沙马贼,何时会用军队的标准巡逻?
这些~
萧瑟危险的眯了眯眼然后抿了下嘴,“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哪个?
萧瑟没有给出标准的答案,模棱两可的话最令人猜忌。
傅恒兴心下大惊,面色却不改一分,“看了,你是早就知道了。”
“所以才让人来拦截我们,真是神机妙算啊。”
连他们的行踪和计划都掌握的一清二楚,若是赤王那天败给萧楚河败得一塌糊涂,他也不觉得奇怪。
跟比阴谋诡计,赤王萧羽可真是,差了一百个心眼子不止。
看来,北离的帝位之争还得让自家殿下小心为上。
被捆着的雷无桀面脸问号❔❔❔
他们在说啥,怎么他一句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