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二叔母这是做甚?
程英如此龇牙咧嘴,大母不是已然随了你的愿了吗?
葛氏我可真是小觑了你们啊!
葛氏竟然心机深沉至此,假意帮我无非就是想麻痹我继续留在主宅,你甚至不惜诋毁你的生母。
程少商二叔母这话可就怪了,你是为了子嗣不肯搬离主屋,而我是为了气我阿母。
程少商咱俩,你上房,我搭梯,为何只责怪我一人?
葛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怀恨在心,竟然还想离间我们二房?
程英二叔母,嫋嫋何时离间你与二叔父了?
程英二叔母这话可说得有些怪了!
葛氏婿伯令你们二叔父搬去新宅,而我独自一人留在主屋,我言语不生出子嗣不搬离主屋,我一个人我如何生?
程英二叔母此话差矣啊!
程英自古以来,母鸡下蛋,公鸡司晨,各司其职呀!
程少商就是啊!
程少商这女人生孩子,要男人何用?
葛氏你们说谁是鸡呢?
葛氏我与你们两个刚刚及䈂的小女娘,我说不清楚。
葛氏你们也别得意,你们跟你们阿母无非不就是命好,有婿伯立的功劳傍身,有什么了不起的。
程少商命好?
程少商我若是命好,怎会还在襁褓之中就被留下,自小无双亲庇护。
程少商我若是命好,又怎么会被二叔母丢在乡下庄子里险些丧命?
程英瞥见门口的裙摆,料定裙摆的主人便是萧元漪。
程英二叔母觉得我阿母命好,无非就是觉得我阿父身体康健,而二叔父身有残疾。
程英可凭着我这些日子的观察,二叔父对二叔母唯命是从,二叔母怎就不知知足二字?
葛氏那是他没本事他窝囊,若非他窝囊至此,我又何至于此受你和你阿母的嫌弃?
葛氏就那么一个瘸子,也就你们程家把他当个宝。
葛氏在程英与程少商面前如此口无遮拦的数落程承,萧元漪却认为葛氏是被程英气得口无择言了。
即便如此,萧元漪听到女儿们被葛氏数落,还是决定要去找葛氏算账。
葛氏回房后责骂残疾丈夫程承不中用,全家都被逼得住偏院了,程承却每天只知道抱着书识字。
程承早已受够了葛氏天天发牢骚,一怒之下提醒葛氏受不了气可以回葛家。
葛氏恼羞成怒拿起板凳想往程承头上砸,千钧一发之际,萧元漪赶了过来,闯入房里宣布代替程家休了葛氏。
萧元漪让手下人带走程承,她留下来对付葛氏。
葛氏多年以来做了许多针对程少商的事情,而且当年还以神仙为名义蛊惑程老太,逼萧元漪把女儿留下来,只带儿子走。
萧元漪决定也让葛氏体验骨肉分离的痛苦滋味,她只给葛氏回葛家,不给葛氏带女儿程姎走。
原来当年孤城危难,萧元漪正逢生产之际,葛氏却假借老神仙的话想要将萧元漪所生之子留在身边。
可不曾想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萧元漪毅然决然选择留下女儿,带着剩下的几个孩子跟随程始去往孤城援助霍侯。
萧元漪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此处半步。
萧元漪虽对程少商严厉,但是内心却始终没有忘记葛氏对自家女儿的亏待与当日母女分离之痛。
而另一边,凌不疑监视了许尽忠几日,闯入许尽忠藏身之处,找到了机关并发现了藏在暗室里的许尽忠。
许尽忠称自已无儿无女没有家室,就算认罪也不可能株连九族。许尽忠早已服下毒药,毒性发作死在凌不疑眼前。
凌不疑发现许尽忠脖子后面有黑色胎记,他立即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幕。
当年有一个军爷秘密调换劣等兵器,军爷脖子后面也有一样的黑色胎记,由此说明那个军爷就是许尽忠。
由于士兵手持劣质兵器,而致使当初的战役倒戈般的全军覆没。
凌不疑痛恨贪污军械,命令手下人搜查许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