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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叔不知道司徒年跟张起灵的关系,便给他们安排了四间房。
以至于分房的时候,张起灵就停在了他俩房门中间的过道上,不知是进司徒年的房间还是进自己的房间。
旁边的阿贵叔见他站着不动,还以为是他嫌弃条件不好,立马就开口解释:
阿贵叔“这位老板,我们这里比不上你们大城市的条件,但是卫生绝对可以放心!”
张起灵没有回他,他没有嫌弃条件不好。
他还是愣在原地,转头盯着房间门口的司徒年看。
见他纠结,司徒年忍俊不禁,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挽起张起灵的手臂对阿贵说道:
司徒年“我俩是夫妻,住一间就好了。”
阿贵叔“啊,好好好。”
阿贵叔这才意识到,连忙赔笑退了出去。
他就说呢,这俩人看起来那么有夫妻相,原来真是一对啊。
进了房间的司徒年把行李往凳子上一放,脱了鞋袜就往床上倒去了。
滚了两圈她才翻了个身,撑着脸笑对着正在整理行李的张起灵,觉得他刚刚又萌又好笑。
司徒年“瓶仔,以后大方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又不会说你。”
瓶仔,司徒年给他取的外号,而他经常戴着的帽子就像他的瓶盖。
这个称呼倒是非常适合他现在的样子,可可爱爱,萌到犯规。
只见张起灵整理东西的动作忽然一停,转身向司徒年走来。
司徒年见他突然走过来,还以为他要揍她,连忙将脚抵在他胸口上,止住他向前的动作。
司徒年“你干嘛?”
这男人突然严肃了起来,她真以为他要揍她。
张起灵一把握住自己胸前的未着一缕的脚,随即朝床上的司徒年倾身而来。
张起灵“做想做的事。”
司徒年“……?”
就在她以为张起灵终于开窍了开始撩她的时候,面前的身影突然消失,躺在了旁边的位置上。
司徒年“……”
所以他想做的事情是睡觉?
司徒年无语。
是了,这厮纯情到两人一起洗澡都不会起什么歪心思,她还指望他开窍?
司徒年一脸幽怨地看着睡在旁边的人,小嘴立马瘪了下去。
司徒年“脚被你抓红了还睡得着!”
司徒年用脚轻轻踹了张起灵一下,心里委屈得紧。
她以为的张撩撩呢?
哼,这个张起灵,简直能直死她!
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脚就被人抓住,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的注视。
张起灵“没红。”
他看了,没红,而且他确定他没用力。
司徒年“……”
死直男。
司徒年顿时没了表情,跟着倒在了张起灵旁边,还赌气似的揉了揉他的脸颊。
她要收回刚刚的话,失了忆的张起灵一点都不可爱。
有的时候简直能把她气死!
就比如刚刚。
见司徒年背对着自己,张起灵又开了口:
张起灵“你生气了。”
司徒年娇哼一声,
司徒年“你不抱我。”
一语落毕,张起灵便从身后将人揽进怀里,让司徒年那半点幽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见她转过身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笑着说:
司徒年“现在不气了。”
她从来没有真的生过她的气,不过每次她假装生气的时候,都只要张起灵一个主动就能让她破防。
司徒年“睡吧。”
她抚上眼前人的眉,贪恋着现在的一切。
张起灵,陷进你这个潭,我是这辈子都不打算脱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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