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楼垚一定是特意打扮过,身上的衣服格外衬他。
而且比起当初的小奶狗,现在的楼垚更加的沉稳内敛,带着一种成熟的气质。
看着稍微有点冷清的县衙,开阳看向楼垚疑惑的问道:
开阳县衙怎么这样冷清,那些侍卫和衙役都哪里去了?
楼垚圣上在峪洲推行度田令,周围一些乡郡蠢蠢欲动。
楼垚听闻善见兄在那周边巡查,我就派了一些侍卫前去配合。
袁慎的公务开阳也听说了一些,所以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点点头表示了然。
楼垚听闻,你和善见兄已经定亲,这些日子我手里公务比较多,没来得及将贺礼送去。
楼垚不如你离开的时候一并带上。
说着话的时候,楼垚脸上的表情有些低落,开阳见着了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不然的话要她怎么办呢?
她给不了什么回应,索性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楼垚善见兄一表人才,家世品格样样都好,且才学广博,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你和善见兄在一起,挺好的。
开阳心中微微叹气:
开阳那你呢,多年过去了,怎么也不见你娶妻生子?
楼垚我...许是还未见到合心意的人吧。
这一辈子他的心已经给了开阳,或许今后再也没有哪个人能让他觉得合心意了吧?
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开阳转而说道:
开阳我看楼缡变化很大。
楼垚自从那件事之后,大伯一家的日子不太好,前阵子大伯也病逝了,堂妹她性子也越发的低沉。
开阳怎么不见延姬阿姊?
楼垚姒妇带着侄子住在了河东老家,自从大哥去世之后,她也不怎么出门,专心抚养侄子。
寒暄了几句之后,宴席便准备好了。
桌子上都是过去自己爱吃的东西,要不是楼璃时不时的蹦出一句带着点刺的话,或许这顿饭还能吃的不错。
开阳这一路上瞧来,这骅县比当初热闹了许多,阿垚治理的很好。
楼垚好些建造屋舍的法子,都是当初和你,还有程四娘子学的,如今骅县有这样的光景,也并非我一人的功劳。
开阳默默的笑了笑,楼缡却尖锐的说道:
楼缡想当初楼家是何等的风光,现在却落得这步田地,只恨,某些人以楼家做垫脚石,谋自己锦绣前程。
这指桑骂槐的话让开阳和楼垚脸色都沉了沉。
楼垚直接呵斥道:
楼垚阿璃,楼家有今日,是当初大兄行差踏错,怪不得别人。
他看了一眼开阳,只能低声说道:
楼垚都吃饭吧。
正吃着饭的时候,一个楼垚身边的县丞突然闯了进来,说有紧急公务要楼垚去处理。
没有办法,楼垚只能抱歉的让楼璃先招待开阳,他急忙去处理正事。
吃过饭之后,楼缡嘴上说着尽地主之谊,带着开阳四处转转,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家庙。
楼缡先让下人下去,顺道还将门给关上,开阳警惕的看着她,心中思索着她到底意欲何为。
开阳有什么要说的,要做的,尽快吧,毕竟你阿兄被支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楼缡见状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察觉,二话不说将匕首抽出来就要行刺开阳。
可她忘了,开阳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女将军,她的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伤的了她,不过片刻就被开阳按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