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炭/善/猪/杏/实/童/猗,注意避雷,诈尸了
学理综学傻咯,(本就没有多少的)文学素养直线下滑,大写的ooc狗血文笔差三连警告——
ps:喊错的名字部分来自于鳄鱼老师设定的后代,部分是我瞎编的
【灶门炭治郎】
“炭彦,要不要再来一碗?”
正大快朵颐的炭治郎忽然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粘在唇边的米粒显得有些可笑。思考片刻,他把空了的碗捧给你,略微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但并未多言,也许认为你只是口误了吧。
“给,炭彦。”
你把后面那两个字咬的很死。炭治郎眼中的疑惑扩散了几分,这神色却在看见你戏谑笑容的时候瞬间随风消逝了。也对,这么爱我的xx酱,怎么可能会喊错我的名字呢。想到这里,炭治郎微微吁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饭碗,眯着笑眼说:
“我明白啦,一定是在玩故意说错对方名字的游戏吧,那我也来——谢谢你,善逸酱,饭很好吃哦!”
【我妻善逸】
“善照善照,快帮我拉一下拉链!”
站在你身后的善逸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透过穿衣镜的映照,你瞥到善逸眼中腾起的疑惑与不甘,耳边也扑来他急促的喘息声。呀,好像惹祸了呢……
“xx酱?善照是谁?这难道是在喊我吗?啊——这是什么意思?你,你——”
他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几乎是小心翼翼到颤抖地扶着你的肩膀问你。你有些后悔,探上他搭在你肩膀上的那只战栗的手,逗猫一样爱抚着,脑中也浮现了精妙绝伦的话术:
“呀,其实是给我们以后可能会有的孩子起的名字哦……”
“唉?真的,真的吗?孩子什么的也太……!”
话虽如此,红霞却飞到了善逸脸上,他好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迫不及待地吐露最灿烂的笑容。当然,善逸并没有忘记你背上的拉链,他一只手拢住你头发,一只手“欻”一下把拉链送到了头,那声音好顺畅。
【嘴平伊之助】
“一只猪,我们去吃啥啊?”
烈日当头,你们手拉着手漫游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伊之助丝毫没有察觉到你故意喊错了他的名字,一门心思全部扑在了午饭上,喉咙里发出很响亮的声音:
“嗯——拉面!或者猪排饭好了!”
看着他眸子里流淌的欲滴翠色,你噗嗤一笑:“一只猪,你要吃你的同类吗?”
“哈?本大爷才不是一只猪!”
伊之助秀眉紧锁,终于察觉到了你喊错了他的名字,他拽着你的手拼命摇晃,也不管是不是在路中央就高声道:“本大爷起码是野猪大王级别的!快点,叫我野猪大王!哈哈哈哈哈……”
“……”
“嘎?你还不膜拜我吗?”
“……野猪大王。”
【炼狱杏寿郎】
“唔——桃寿郎,抱紧我……”
你显然感受到杏寿郎身子一僵,他抿着下唇,额上汗珠滚滚,瞳仁里掠过惊愕和委屈,好像一只没有捉到田鼠的委屈猫头鹰。他俯下身子,把你圈进怀里,滚烫的肌肤贴在你每一寸裸露之地,同时,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离你咫尺之遥的地方响起:
“我的名字是杏寿郎!xx,你喊错我的名字让我很伤心!”
也许是因为热气扑到了你耳朵上,你缩着肩膀避开了他的视线,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却蔓延到了你嘴角。杏寿郎察觉到了你的幼稚,伸手轻轻刮了下你的鼻尖,似乎是舒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你多喊几遍我的名字好了!”
【不死川实弥】
“实弘,一起洗澡吧~”
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声音乍然停下,实弥才刚把衣服掀到胸口,他颤抖的眼神挟着难以言状的压迫感直逼你的喉咙。实弥三下五除二把上衣扔到一边,步步紧逼,嘴角抽动道:“你刚刚喊谁?”
“没!我,我只是开玩笑……”
你心虚地低下头,下一秒就身子一轻,竟是被他捞小鸡仔一样提溜到了怀中。这个视角分明能看清他滚动的喉结和清晰的下颌线。你还没来及观赏他,一丝痛意就绽在右肩,实弥低下头,小孩子气般在你肩头啃上一口,直到你肩膀上出现一个不深的牙印才松口。
“喂!你是属狗的吗?”你羞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往他胸口一锤。
“再喊错我的名字,就不知道是咬在哪里了!”实弥睨着你,大步往浴室走去。
【童磨】
“哇,你真厉害啊,魔童。”
你凝望着童磨扇子间冒出的和你如出一辙的小冰雕,心里的小恶魔忽然蠢蠢欲动。童磨脸上笑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和小冰雕一起碎成了寒冷粉末。他用扇子尖抵着自己下巴徐徐说:
“魔童,那是谁?难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男人吗?”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童磨虹色双眸中冒出来,滴落在铁扇锋利的边缘。你不禁打了个寒战,急不可待地解释:“不不不,是在喊你,是——我给你新起的爱称!”
“啊,吓死我了,差点就要把你吃掉了呢~”天使般纯洁的笑容重新绽放在童磨脸上,他显现出纠结神色,自言自语一般:“可是童磨这个名字已经用很久啦……算啦,是xx酱起的,那就要用下去才行呢~”
那对铁扇被丢到你手中,金属的寒意侵入骨髓。童磨歪着头,微醺的嫣红色渲染在他脸颊,衬着他轻快上扬的尾音:
“既然这样,就快把这个新名字刻在我的眼球里吧~”
【猗窝座】
“狗窝座,快过来。”
猗窝座愣愣地回头,似乎因为你喊错他的名字而感到惊愕。你下意识后退半步,遽然,一股冽风呼啸而来,几乎要撕裂你的耳膜,他飞蹿到你面前,双手扳住你的肩膀,薄唇轻启,尖利的鬼牙寒光烁烁:
“我叫做猗窝座——是无惨大人起的名字。”
那金色瞳孔泛起波斯猫一般的诡秘艳丽,你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刺入,他的手也顺着你的肩头攀上你后背。距离被拉近到危险的范围,你们鼻尖都要碰到一起。猗窝座桃色的浓密睫毛忽闪着挠你脸颊,刺的人痒痒的。他咧出轻狂笑容,尾音杂糅着嘶吼,甚至带着一丝疯狂:
“xx!你可是被我选中的女人啊!就算喊上一千次,一万次,我也要让你记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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