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规，三百遍。”蓝湛毫不留情。
“呜呜呜！”魏无羡狂摇头，想说点什么。
“忘机，你先解了魏公子的禁言。”
“呜呜……小古板。”魏无羡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泽芜君，蓝湛说的一点都不正确，能说三个字就绝对不说一句话，我来说。”
他解释了一大堆。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便就此过了。”蓝曦臣开口，“那么，这位姑娘是？”他看了看一旁戴面具的女子。
“我叫程晨。”程晨行了个礼：“久闻云深不知处听学，特意来见一见，能否留我在此听学？”
“姑娘就是那个神医？”蓝曦臣看向蓝老先生，见他点头：“自是可以的。”
这时，躺下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盖在尸体的白布落了下来。
程晨上前几步，点了尸体的几个穴位，她声音冷了几分：“是傀儡。”
“姑娘认识这个？”
“是的。”程晨为尸体盖上白布：“我曾见过这东西。”
要变天了。
她“啧”了一声，面上闪过一抹烦躁：“泽芜君，蓝老先生，如果没有事，我就回去了。”
“好。”
魏无羡跟在程晨身后：“小医官，那个傀儡是什么啊。”
“顾名思义，就是只能听人号令的尸体或人。”
“唔……”
“好了，天色已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程晨的目光变的柔和：“晚安。”
——
第二天是枯燥乏味的听学。
蓝氏家规凡三千五百条，曰不可习歪门邪道……”
“哈……”魏无羡发了个哈欠，眼珠子转转。
“啾……”从聂怀桑的哪里传来了几声若有若无鸟叫声。
“哎，你藏了什么好东西？”
“嘘。”聂怀桑比了一个手势，从袖筒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鸟笼，“这是我从路上捉到的，嚣不嚣张？”
“嚣张，好玩。”
程晨也笑着看向他们。
聂怀桑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他忙藏起来，不敢说话。
“兰陵金氏拜礼——”
“兰陵金氏金子轩拜见先生，家父寻找经典，遍就河洛经世书一套。”
蓝启仁点点头。
“啧，雍容富贵啊。”魏无羡吐槽了一声。
“华而不实。”江澄也补充了一句。
“别闹。”江厌离摇摇头。
“清河聂氏拜礼——”
“清河聂氏聂怀桑拜见先生怀桑代聂氏，向先生进献紫砂丹鼎一尊。”他小声叫了一声，“孟瑶。”
“清河聂氏副使孟瑶特代表聂宗主献上紫砂丹鼎一尊。”
“这是谁呀？”
“他就是那孟瑶”
“这孟瑶便是金宗主的私生子吧？”
“听说他曾前去金家认亲，结果被踹下金陵台。后来才投到清河聂氏的门下。”
程晨一愣，看向那人。
真没想到，再一次见面会是这样。
她指尖微动，那几个两个弟子发现竟说不了话了。
“这是上好的紫砂壶，叔父自是喜欢。”蓝曦臣接过孟瑶手里的东西，打开来看了看。
孟瑶感激的看了蓝曦臣一眼，返回座位后，他对上程晨目光。
他眼睛睁大，似是想说点什么。
程晨淡淡移开目光，她拿了个小盒子上去。
“程姑娘不用拜礼的。”
“没事，只是一点心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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