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宵寒“不需要。不过小伤等一下就好了。”
见她要往女眷席走，凌不疑却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三皇子“如今东莞将军行事愈发不讲规矩了，随随便便就坐到皇兄身侧。”
三皇子“皇兄你真是好脾性。”
程宵寒“论功绩，我做殿下旁边才算合适。”
程宵寒“三殿下，倒酒这种事都轮不到你。”
太子“这是家宴，本就不必太过拘束礼法。再者，是子晟带她坐在这的。”
自从一进来那五皇子便一直盯着她看，让她好生不舒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将军果然是容貌甚好。若纳了你，你我便是家人，家人坐在此处便不算坏了规矩。”
“两位皇兄是吧。”
这两都不敢说话了，这话题他们也不敢接
凌不疑“五殿下不必惦记了，宵寒她已经有亲事了。”
“子晟欺我，这满都城中何人不知周家二娘子成为有过婚约。”
凌不疑“是啊，所以现在我可以娶她了。”
众人见程宵寒只是缓缓拿起颗葡萄塞嘴里
润玉“凌将军，莫要冲动。不要为了帮东莞将军把自己终身大事给毁了。”
凌不疑“四殿下，这不是冲动。是一开始便想好的，我来也为了此事。”
吃颗葡萄缓解缓解尴尬
“陛下到！”
文帝和宣后一同进来，后面跟得是程始夫妇和周家夫妇和万将军
文帝“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文帝“寻常家宴不必如此约束。”
这是凌不疑走到了文帝面前
凌不疑“陛下。”
一个大拜礼给所有人整懵了
文帝“子晟你这是……”
凌不疑“臣请您代行长辈之职向周二娘子提亲。”
这本就是周生辰和漼时宜可以想到的
议亲本就是早晚的事
只是偏偏是这个时间段，倒也不知程宵寒是什么想法
而她扇着扇子吃着葡萄
文帝“好！”
文帝高兴得只知道说好了
文帝“朕还以为这件事要拖许久，如此说来那就是今天定下来！”
文帝周爱卿！来来来……
文帝“你也知道，子晟自小就养在朕的跟前，而你也是从小就在边疆征战，但如亲子无异，今日朕暂代父职向她的阿兄提亲。”
文帝“你意下如何啊！”
过来一会儿周生辰才开口
周生辰“祈儿是我好不容易才寻回的妹妹，她才刚回到我身边不久，我自然是舍不得她。但只要她愿意我不会多说一句。”
文帝看向了程宵寒
而她谁也没有看而是盯着地板
程宵寒“臣女不知礼数，仗着殿下的宠爱得了才女这么一个虚伪的名号。爱以下犯上只知动手不知动口。凌家需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我只是个习武之人，比不过她人。”
程宵寒“再者……”
程宵寒“城阳侯夫人压根就没有赞同过我。”
女眷席上的裕昌郡主开了口
裕昌郡主“周姒祈生性恶劣，见有不惯的女娘便出手大人。殿下，她压根就配不上凌将军。”
裕昌郡主“不如……”
程宵寒真的很需要润玉的势力
只要他开口，文帝就会纵容这个原本的皇位继承人
同时，程宵寒那么大一个把柄在他手上
凌不疑“在我心里她就是全都城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娘。”
他热烈的眼神永远望向的都是程宵寒
凌不疑“巾帼不让须眉，敢爱敢恨，敢作敢当，是天底下最懂我最能与我并肩同行永远陪我去死的人。”
凌不疑“我与她相识多年，她是怎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凌不疑“子晟此生……”
凌不疑“非她不娶！”
文帝“好！说得好！”
文帝“子晟意决！你就赶紧同意！”
程宵寒还在犹豫
她不敢在家事与情爱之间选择
她不敢赌……
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
她不敢抬头看凌不疑的眼神
润玉“丫头，放心吧……”
润玉“背后有我。”
那记忆中温润如玉的声音总是在她迷茫时安慰她
哪怕现在他们都不再是他们
她坚定得抬起头看向凌不疑
程宵寒“无论他人在背后怎么贬低我，是狐媚也罢造作也罢。”
程宵寒“臣女都愿意高攀凌将军这一次。”
文帝“好！”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其实那一刻，凌不疑只看得见程宵寒久违的笑
大抵是修来了八辈子的福分，让一生艰苦的他遇到程宵寒
这是当时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凌不疑“谢殿下恩典。”
程宵寒“谢殿下恩典。”
一旁沉默的周生辰和漼时宜也跪了下来
周生辰“臣。”
漼时宜“臣妇。”
“谢殿下恩典。”
此时的裕昌也晕了过去
宴会散了，程宵寒回了程家
因为以后便要搬去周家很久很久了，他们二人让程宵寒回程家住几天
大堂里是他们一家
萧元漪“以后要搬过去又要嫁出去了……”
萧元漪“见面的机会少，若是以后在凌家待不下去来程家。”
萧元漪“好歹以前也是父母，程家也是家。”
程少商不舍得看着她
程少商“以后没有阿姊在身边要无聊死了……别人欺负我也没有阿姊在了……”
程宵寒轻轻戳了她的额头
程宵寒“瞎说……阿姊可要天天来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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