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

程宵寒就跪在那

与那文帝你看我我看你的

程宵寒“所以到底什么事？”

文帝“你打算怎么安排啊？”

程宵寒“安排什么？”

她十分疑惑得看着他们

文帝“婚事，日后的事，对了还有你的公事。”

文帝“要几个孩子，要建新府还是……”

程宵寒“公事还需安排？我何时落下一件。”

倒也是两个人相同的倔脾气

一天总爱气到文帝一次

文帝“不是！你还打算继续干啊！”

文帝“那以后是不是还有挺着个大肚子！”

程宵寒抬起头看着上方

程宵寒“也不是不行……”

凌不疑这时也进来了

倒是看他那脚伤跟好了似的

文帝“人人都说你嚣张跋扈，只是个满脑子都是动手的粗鄙女娘，你觉得你是不是啊！”

文帝“还有人说你配不是子晟呢。”

结果程宵寒突然笑出了声

程宵寒“我认了！”

程宵寒“这什么京城第一女娘，我不要了。”

文帝“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未来的新妇！”

他气急败坏得指着程宵寒

反倒是凌不疑更理直气壮了

凌不疑“子晟，就喜欢这样的。”

程宵寒自然是知道文帝打得是什么主意

程宵寒“行了，我跟着皇后可以了吧。”

这下倒是笑了出来

文帝“哈哈哈还是你懂我，不需要说些废话。”

程宵寒“那我也不说废话。”

程宵寒直接就站了起来

程宵寒“周家二娘子周姒祈告车骑将军王淳之女王姈，告她，言行无状，在楼家婚宴之上诽谤与程家三娘子程少商。”

这下倒是好了

把大家都搞懵了

“你们与王娘子不过是些口舌琐事，何必拿到陛下和皇后跟前说，徒扰帝后清静。”

程宵寒“我扰的清静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次。”

文帝“但说无妨。”

程宵寒“那日，王娘子与另外几个小娘子当众指责她狐媚做作卖弄柔弱，只是这些词还可以用在我身上，倒是她们不识我。”

太子“吾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些争风妒忌之言。”

看着程宵寒的眼神是要把太子给刀了

程宵寒“说不得的诋毁之言我便不说了。”

文帝“倒是少见你告状啊，一般直接动手了。”

文帝“那朕就让曹成跑一趟车骑将军府吧。但这段时间你得住在长秋宫里。”

程宵寒“不行。”

文帝“不是，怎么又不行了。”

程宵寒“我若是离了少商，少商盖如何？城里哪个女娘心里不带点坏心思。”

程宵寒“再说了……我跟我兄长才团聚不久……”

从不羡慕亲情？算了，说说就行了

这十多年等的就是这些时日，到最后等来一场空

凌不疑“殿下，皇后。宵寒舍不得家人，臣亦舍不得她受这离别之苦。臣认为不如就让宵寒住在家中，每日由臣送她来长秋宫便可。”

这让文帝那叫一个酸

文帝“诶呦～亲自接送啊。子晟觉得不辛苦，那也不是不可以。”

宣后“那就按陛下的意思，子晟每日辰时之前送宵寒至长秋宫里申时末出宫回家，每旬休一日，如何？”

话都讲到这了，程宵寒也乖乖同意了

程宵寒“是……”

宣后领着程宵寒就来到了她休息的地方

宣后“日后你在宫中学习可在此处小憩。”

程宵寒抚过屏风，檀香木的味道刚好让人舒服

程宵寒“只是为了午憩，皇后，这是否……”

宣后“于你从不浪费。”

宣后“我与殿下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与我又生到哪去？”

宣后“倒是你，这些年辛苦了。”

哪次与这孩子见面不是满身是伤，哪次不是嘴角挂血

但那孩子哪次不是强撑着递给皇上自己喜爱的战利品，哪次不满是鲜血的小手里握着给皇后的首饰

宣后“让你离了那自由自在，在予座下学习本就委屈你了。我给不了你什么汗血宝马，我只能让你有个安心的地方了。”

换个角度来说……

皇后……你像极了我的母亲

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张什么样子

她不敢说，也不想说

她轻轻摸着宵寒的头

宣后“若是有你这么个孩子，倒也是此生无憾……”

程宵寒“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