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宵寒“虎符不见了!”
凌不疑“虎符不见了!”
这下好了,一大早上的信息都让程宵寒不困了
程宵寒“太子,你可莫要跟臣开玩笑!”
太子“我怎么敢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
凌不疑“是何时的事在何处不见了。”
就连凌不疑的语速都比平日快了好几倍
凌不疑“殿下为何要将虎符带出东宫,臣不是早说过虎符一定要留在东宫吗。”
太子“吾就是太过担心虎符的安危,所以才日夜难眠,还时常听到奇怪的动静。太子妃说这宫中人多眼杂,不如将这虎符带给她堂兄孙胜。”
太子“让他带去紫桂别院,我想着那好歹是她娘家人又身兼东宫首领多年,怎么着也能将此重物看得牢一些,可谁曾想这到半路就给弄丢了。”
太子“子晟宵寒,再过两人万将军就要带兵剿匪营救王将军,吾要当着百官的面去祷送三军,届时若拿不出虎符这该如何是好啊?”
听得程宵寒越来越气
凌不疑“臣和宵寒早就说过那孙胜行事粗疏不堪重用,殿下为何还让其安坐东宫侍卫首领之位?”
太子“可能毕竟是太子妃的堂兄,太子妃央求吾替其担保,吾也不好驳了太子妃的脸面……”
程宵寒“殿下总是这样,任用亲友却才不在意其才德。”
要不是他是太子,早就想扇他了
太子“吾知其为大错,快帮我想想法子。这接下来吾该怎么办啊?”
凌不疑“此事皆因王淳而起殿下可曾问过他的意思?”
太子“车骑将军他…他病了……”
凌不疑“病了?那楼太傅呢?他不会也病了吧 ”
太子“那倒没有,楼太傅说此事可大可小。大,吾轻忽职责,枉顾父皇重托,无御下之能。小,无非吾一时不慎,失察弄丢了。”
气得程宵寒都踹了他一脚
程宵寒“我有张嘴我也这么说!应对之策呢?”
太子“楼太傅让吾去求母后,请母后替吾请罪。父皇碍着母后,必定会法外开恩。”
凌不疑“那殿下以为,此计可行否?”
太子“为人子女,不能好好孝顺父母也就罢了,总不能事事连累父母。母后是何等清华高贵之人,二十多年来从为因为私事向父皇开口过,吾不想因为此事折辱母后的尊严。”
凌不疑“此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妃端着搞点就进来了
“子晟宵寒也来了……”
太子“你来做甚?”
“妾也是担忧此事……”
“子晟和宵寒是殿下兄弟姐妹,又素得父皇信任,他们在父皇跟前说上一句,顶得上他人说百句千句,此事你我属手无策,但子晟和宵寒定然轻而易举。”
程宵寒直接白了一大眼
凌不疑“若想解决此事的确不难,只不过需要储妃帮殿下忙。”
“只要能为殿下分忧,妾身万死莫辞。”
凌不疑“储妃只需向圣上请罪,说此事皆为自身过错,太子受牵连即可。”
“这岂非欺君……”
程宵寒“这是眼下唯一的法子,莫非储妃不愿意?”
“妾并非不愿意帮殿下,妾只是……”
程少商“你们高权者怎能出了事就推卸责任?口口声声红颜祸水,不过就是想让家中女眷顶罪罢了。”
程宵寒“你今日不是休沐吗?”
程宵寒“怎么来东宫了?”
程宵寒看向了旁边不敢看她的太子妃
凌不疑“东宫议事,你不便在此,快出去吧。”
程少商“储妃请我来的。”
程少商“凌将军为何要让我出去?”
“都是妾的罪过,妾想着少商深得母后信任处处为母后排忧解难。她这一般聪慧懂事,定能为东宫出分裂,是以特请她来。”
“少商,你也不必为了我与他们争吵,咱们先出去吧。”
该谈的也谈完了
这时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看着程宵寒咳声叹气的,凌不疑走上前去给她捏起来肩膀
凌不疑“怎么?和少商吵架了?”
程宵寒“她性子太倔了,我只是想为了她好。”
凌不疑“是因为虎符之事太过重大,你我二人只是不希望她牵扯其中。”
凌不疑“她会明白的。”
程宵寒“这孩子……”
阿飞:怎么感觉他俩像在养孩子?
阿起:他们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