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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起来神奇,我没有刻意掩饰我和谢锐韬和满舒克的熟,但圈内知道这点的人不超过五个,还是觉得我和cdc的关系更紧密些。原因主要还是我出国前没什么名声,是后来在巴黎认识了果哥,回国定居成都之后才逐渐进入圈子走起来的。
绝大部分人对我和谢锐韬的关系都还停留着在我是交际花谢锐韬数不过来的朋友之一,并且是老乡的程度上。至于知道我和满舒克熟的那就更少了,加上闪火也就三个,另外两个是豆芽和谢锐韬。
潘帅就不知道,看满舒克极其自然地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嘴巴张得能塞下整一个灯泡,表情俗称傻眼。在他眼里我和满舒克估计就是纯纯的陌生人,唯一的交集就是谢锐韬。
但满舒克也不只搭了我也搭了他,一边一个所以大概也算说得通?
我看到潘帅纠结了片刻,还是先和满舒克打了招呼,“满舒克!你来探tt的班吗?”
“潘帅好久不见!”满舒克总算是把爪子拿走了,转了转小拇指上的尾戒应声,“是啊,正好这两天在这附近就说来凑个热闹。”
“唐大美女也好久不见!”他对我笑,露出一口牙。
“不是很想见你……”满舒克的到来总让我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我不会是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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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我是和乃万一起吃的,capper也在。
乃万在节目里还算收敛,到了饭局委屈劲才真正上来。饭没吃两口酒喝了不少,一杯杯的下肚后话匣子和泪腺闸门一齐打开。从节目录制一直说到了两年前的选秀。我今天也憋屈,念着念着情绪跟着上来,和乃万一起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开始互相倒苦水,凶得capper坐边上跟个鹌鹑似的一句话都插不上来。
一通发泄后乃万的情绪总算是好了些,只是人也喝得烂醉,被我和capper一人架着一边胳膊扶回了酒店。
刚一进门,消息就跟着来了。
“聪哥找你?”capper用脚把门带上,问我。
那当然不是,想也知道是满舒克。以防万一我已经和刘聪说过今天可能和乃万一起睡让他不用等我。这个点他应该已经睡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会睡我的房间还是自己房间。
我甚至没有掏出手机看来信人,插上卡和capper一起把乃万扶到床上。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帮她把衣服换一下。”A和B之间要选C,我没答是还是不是,首先把capper给打发走。
“那、”capper还有点迟疑,但这话也确实没什么毛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已经睡上的乃万,抚了下衣角的褶皱,“那我走了?”
“晚安。”我对他微笑,没给他留一丝余地。
中央空调的效率很高,屋里的温度很快凉下来。我帮乃万换完睡衣又接了点水擦了一遍脸。她饭局上哭了好久,现在眼角还挂着点眼泪,嘴里不时的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话。我有点舍不得,临走前帮她缕了下额边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额头,最后关上灯。
“晚安,宝贝。”
时间好像一下回到五年前,我敲开谢锐韬的房门,看到满舒克站在玄关,揣着包烟,里头有漱漱的水声。跟我第一次见他时一模一样,他侧过身,邀请我进去。
我的心情出乎自己意料的过于平静,但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刘聪。
我希望他今天睡我的房间我的床。
我是坏女人,越是这种时候越巴不得刘聪时刻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