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棚就那么几个地,节目录制的地点从上海改到青岛之后和其他人碰到的概率大大提高。这不是巧了,我刚一扭头,就迎面撞见了psy·p和李佳隆。
这也是一对神奇的组合。
我和psy·p不熟。昨晚我和满舒克吐的那些苦水不是假话,是真不熟。
非常微妙的是我们曾经差点坦诚相见。
那会我还没正式毕业,但在成都呆的时间已经比在巴黎要更多了。除了歪哥和闪火,也开始认识会馆的其他人。一点一点,不安又急切地融入这个陌生的城市。
其中李尔新和我的脑电波是最合的,我喜欢有意思的人和事。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像歪哥和闪火那样管着我,这直接导致我和他熟得比和闪火还快,没两天就能勾肩搭背到处乱跑。
我就是被他带着去和psy·p喝酒的,当然,更高兄弟其他三个也都在。
那其实不是我第一次见psy·p,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歪哥就说了,杨俊逸这人,和他玩音乐还行,别的就别想了。一听就知道不想我和psy·p有深交。
我没当回事和psy·p打招呼他还呼我,虎着脸问我听到没。
我嘴上当然是说听到了记住了。
但这次是李尔新带我来的,所以和我没关系!
我其实没去过太多次酒吧,觉得太吵了,偶尔去一趟还能解解闷,天天去属实是有点折磨我的耳朵。
不过那会我对成都的一切都还是倍感新奇的,没有了ty的庇护乐意跟着李尔新在里头转,在沸腾的起哄声中坐到psy·p的身边和他喝交杯酒。成年人的暗示总非常直接,在一个眼神的交换后,我跟着他走了。
我承认我是叛逆,我没有多想和psy·p睡,但歪哥不让我就偏要试试。
结果还没发生点什么我就被歪哥从套房里扛了出去。我向天发誓,假如我那时候知道敲门的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他我一定会把手机关机假装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
因为他是真的一把把我扛了出去。
杨俊逸还在里面洗澡呢,探出的半边身子还打着泡泡呢!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路上一直死命地扑腾。惹得司机借着后视镜直惊恐地看我俩,还非常小心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气死了,点头说非常需要。被ty一巴掌呼在屁股上让我安分点。
他怎么这样啊!又不是我老爸还管我和谁睡!明明我对他示好也不见他回应!
我知道这个酒局就是psy·p组的,是他让李尔新把我带过来的,我们喝的交杯酒也是有人在中间推动的,但我也没有不愿意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我连支配我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吗?
这事属实社死,比和前男友现男友一起录节目还社死一百倍,直接导致我和更高兄弟四个都不熟。我社死,Psy·p也贼尴尬,普普通通想打一炮结果踩到地雷,整得好像是他强迫了我一样。
没必要,真没必要。
相比之下我和佳隆可能还更熟些。我的意思是,他俩之间我会更乐意和李佳隆相处。虽然他对我友好的招呼回应得也总是很微弱,但我觉得他待我是带着善意的。他是个好懂的人。
外头的天乌泱泱的。我对二人都笼统的打了声招呼,垂眼看到李佳隆裤腿边挂着我给他买的那把恶趣味的粉色兔子印花的伞,莫名的开心。
“外头下雨了吗?”
李佳隆先是看了一眼应该是和我更熟的psy·p,见他没看我这才意识到我是在和他说话,不自觉摆弄了一下伞把它往身后拨,“还没有,但是看天可能会下。”
他好可爱。
我感觉我的母爱在荡漾,尽管我其实只比他大了一岁。还想再逗他两句,但遗憾司机师傅到得太准时,只能飞快地留下句“下午见!”赶忙上了车。
路上时间也不闲着,听了下我尊贵的甲方挑的伴奏,在我预想的名单里,是非常杨和苏的一个伴奏,看得出来他是真憋了一肚子气战斗欲满满了。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早安想要的。从第一场舞台来看他应该是想做艺术性更足一点的东西。
这个问题我可能得私聊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