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她的,带着一点同她赌气的意味。同样的我也没有她那样的毅力与天赋。我遇到了谢锐韬,成了她最讨厌的,不自爱的那种人。
谢锐韬居然见过她……他怎么都不告诉我?
我一直以为当初唐林突击回潮汕要送我去国外留学只是因为我那时的成绩实在惨不忍睹要让我去外面镀一层好看的金衣,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止如此。
我蜷缩了一下脚趾去看她。可她还是那样表情淡淡的,斜了我一眼并没有要展开细说的意思。
这个时候活跃气氛的永远是蔓枝姐,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指尖绞着卷发拨了拨,把话题拉回到正题,“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晾着呗。你都直接吐了他肯定也不会追过来找麻烦啦。心里过意不去就找个别的活做嘛,正好我那边最近有个节目,你来不来?”
我确实浑浑噩噩继续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于是就这么被她忽悠去参加了那档选秀。本来说好的是当幕后,结果去了没两天就又说来都来了干脆体验一把不一样的生活给我报名当了选手。
我从小就是走读,哪怕在国外住的也不是学校宿舍而是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可以说从没真正试过这种集体生活,感觉很是新奇且不习惯。陌生的环境和高压高强的训练让我短暂地忘记了那场尴尬。
而后疫情突发,我在大厂被关了近半年,出来之后也依旧不敢面对闪火,干脆把自己埋进工作。
2020年无疑是我工作行程排得最满的一天,但偶尔闲下我也觉得挺可笑,想这份起色到底是因为我和闪火的那张专辑,还是参加的这档节目。但总之音乐方面的工作多了,音乐之外的工作也多了。中间杨和苏对我示过几次好,我没有接受。公司也不想我谈恋爱。
再后来我就和刘聪在一起了。蔓枝姐劝我要是实在狠不下心和闪火断掉但又不想和他更进一步,那就谈个恋爱,和别人谈。我觉得很有道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闪火的时候非常小心地观察他的微表情,很怕在他的眼底看到哪怕一点的难过。
那会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从大厂出来之后原来的房子正好合约到期,我干脆就直接退掉搬去了果哥住的小区。这之后,或许是我单方面的,也可能是我们两个都有在刻意回避对方的缘故,竟是一次正经的面都没见着,最多也就是出席活动的时候会远远地看到个背影,连话都说不上。
此刻听到我居然主动同他搭话还有点愣神,但很快弯起眉眼对我笑了下,“恭喜你。”
脸色不苍白,笑容很自然,看着没有任何强撑的意思。好。
“谢谢!”我握了握他的手也对他笑。
我答应和刘聪交往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想确认这一点。
我们又可以做朋友了!
#简单介绍踢几踢和姐姐那次见面的谈话内容就是:谢锐韬被姐姐贬得一文不值
#其实闪火和聪哥只是差在了切入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