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韵没有太多犹豫，在周围环境的衬托下，她的表情让洛垌更加猜不透，但洛垌却感受到她有一些妥协的意思。
“因为我无路可走。”
这是第一次在流韵口中听出认输的语气，这让洛垌感受到非常不可思议，她有点诧异的离开周围的风景，把视线移向已经看过无数会的脸庞。
流韵回望着她，目光中的锋利也已经褪下，留下的是让洛垌安心的温柔。
温柔和流韵这个人很不搭，洛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信靠弥撒吧。
“流韵……弥撒，是一个怎么样的神？”
洛垌不知道怎么形容弥撒，弥撒对于她来说很陌生，就好像是一个很高的领导者，她没有见过也不会见到，但上一次她却接触到。
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变成弥撒的走狗了吗？
洛垌把手放上洛垌不安的心上，尝试安抚她。
“弥撒不能说是神，但他却是创造这个游戏的一位伟大的创造家，没有人会知道弥撒性别，也有人猜测那不是同一个人，有一些玩家甚至觉得弥撒是由很多人组成的一个神。”
洛垌细思极恐的抖了一下，决定不追究弥撒这个神或者是怪物。
“那我现在是？”
洛垌终于打算问到自己的问题了，她克服了内心那些挣扎，最后叹了一口气，决定问流韵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流韵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最后还是回答了。
“你现在已经效忠于弥撒，只能算是弥撒的信徒，并不奴属于她的部下，你只是洛垌，只是很普通的玩家。”
尽管林丞钰多番告诉她流韵和洛垌有可能是下一任弥撒，但她心里还是希望洛垌是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也许这样就好了。
弥撒不会管到她，也不会惦记着她，但她自己呢？
被弥撒抛弃的棋子是最危险的存在，可能流韵到时候只能说自己活够了，然后被弥撒杀死。
流韵没有想过自己的退路，最多是可怜一下自己的身世。
周围的一切开始崩塌，到最后一切都变成了黑暗，流韵才打断沉默。
“走吧，副本还没结束，第一场推理，才正式开始。”
——
江柚作为优秀的红黑榜榜一，他三两下就解决了旁边找死的信徒，他对于宗教这玩意很抵触。
悬知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慌张，他很快就结束了自己的任务，随后拉着江柚跑出去副本。
“恭喜玩家江柚，悬知完成任务，获得身份月下的承诺者。”
悬知他们没有做其它的东西，只是完成了主线，所以最多领取一下任务里面对应的身份。
但尽管这么快，江柚还是觉得很不适。
江柚推开门到达休息室，不理会任何一个人的诧异眼光，转身一巴掌就打到悬知脸上。
很清脆的一声，悬知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去拿了一杯热水，拉着江柚坐下，而江柚的眼眶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江柚抱着热水，待了很久。
很久后才沙哑道。
“你说弥撒不会搞洛垌的。”
他咬牙切齿，怒气甚至能摧毁一切，悬知叹了一口气，愧疚的低下头，没有看着江柚的眼睛。
但是江柚却猛然起身，眼睛通红的把水杯扔下地上，他朝悬知失望的喊到。
“洛垌效忠弥撒了，你明明知道洛垌就是下一个弥撒，她会被杀死的，你为什么告诉我她不会被发现。”
江柚跌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失望的重复。
“她被发现了，她很快就要死了。”
悬知坐到他身边，眼神微闪的抱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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