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以下犯上对皇后不敬的!”
“宣神谙都没说什么,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说着她又抬起手要扇潇潇巴掌。
皇后见此立马上前抓住了文修君的手不让她打潇潇。
“宣神谙!我阿弟要铸币权你不给,我要教训这个蠢婢你也拦着!我早就知道你就是个忘恩负义,上屋抽梯之人!”
“够了!”
原来圣上和凌不疑本想来看看皇后和潇潇,却不料撞见文修君在长秋宫闹事,凌不疑早就想进来了,是圣上拦住了他要看看潇潇对文修君的刁难和她对皇后不敬时有什么反应,潇潇自然是没让他失望。
“陛下,请恕妾未曾远迎之罪。” “神谙,不必多礼。”
“你有没有事?”凌不疑进来揽住潇潇的腰仔细检查,潇潇摇了摇头示意凌不疑先将她放开。
“适才听闻,文修君口口声声的提醒皇后莫要忘了乾安老王爷的恩情,可有此事?”
“怎么?宣家姑父早亡,我阿父抚恤寡居的姑母养育其儿女,莫非这些恩德我连说都不能吗?”
“姻亲之间,恩情要如何才能算清?早在最初文修君祖父曾罹大难,在那时候全赖宣氏全族鼎力相助才得以迈过生死难关。此后,乾安老王爷在战乱中护助宣氏,此恩也是报恩,这一来二往难道文修君要一提再提吗?”凌不疑说。
“陛下,我阿父当年为救孤城捐躯,妾有兄弟姐妹几十人,四处离散,只剩下最后一个幼弟。今日,我是来求皇后照拂一二,难道这也有错吗?!”
“如果你有事要奏为何不曾让车骑大将军在朝堂之上提奏?哼!你选在长秋宫为难皇后,你就是知道皇后会一再的容忍宽宥你,今日你对皇后不敬,言行逾矩,不识礼数,该当何罪?”
“陛下,妾身体不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皇后还是想护着文修君,便以此为借口,可这次圣上一口否决说止不了。
“让她说,朕看文修君今天是意犹未尽啊。”
皇后见此只好用眼神向凌不疑求助。
“文修君可选,是留在此次听候圣上处罚还是随在下听命出宫。”
给了台阶,文修君自然顺着下了。
申时末凌不疑接潇潇回府,在马车上才看到潇潇手上的淤青。
“你这伤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这是小伤,都没破皮出血,不碍事的。”
听此,给潇潇涂药的凌不疑手上的劲突然大了点。
“嘶——疼...”
“不是说没事吗,现在知晓疼了,既然怕疼还敢挡在皇后前面。”
“那总不能看着那烛台砸在皇后身上吧。我看我再晚到一下皇后就真要被砸到了。”
“你放心吧,即便你不挡在皇后前面那烛台也砸不到皇后。文修君是蠢,但那毕竟是在长秋宫,她自会收敛锋芒。你如果不挡着她自然会卸了力道,换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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