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北侯之女,原卿。
我从小便是爹爹抚养,虽说是女儿身,却不比男儿身差,连那京城出了名的太子爷见了我恐是也不敢得罪。
在其她女儿家眼里,我和一个异物无差别,我随着爹爹出征,和士兵们一起在军营里生活,我从未把自己当做一个女儿身。为何女孩就一定要在闺中刺绣,学那琴棋书画?
我算是京城中的第一位女将军,在当今朝廷之上,没有人反对我去这样做,就连那高坐在大殿之上的皇帝也是称赞镇北侯家出了一个女将,可那文武却对我有着莫大的针对,他们认为女子不应该在外打仗 ,抛头露面,说起这些还有一套一套的。但是身为一个当了女将的镇北侯之女又岂是在乎他们眼光的人?切,我才不屑呢。
可是随着说的文武多了,皇帝老儿也不得不在乎啊。许是皇帝都有这样的担忧吧,害怕功高于主,害怕我们夺了他的权利对他不利,皇帝老儿也太傻了吧。他怎么可以怀疑我和爹爹对他的忠心呢。
但他不明说他的顾虑 他将我许配给了京城纨绔的三殿下,还说什么我们家为了保卫边疆,功无限量,我更是女中豪杰,江山多了我这一位女将军实乃辛事。谁要听他在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
元旦的前夕,三殿下与我成婚,满街的灯笼高高挂起,从城墙一望也全都是红,无尽的红,虚渺的红。但我却一点也融入不了这种氛围,我记得母亲在的时候会同我悄悄溜出去玩耍,我们会在石木桥上放花灯,看着江水送走我们的心愿,看那千万的花灯漂浮在水面上,承载着心愿漂流而去,那场面才叫好呢。
我坐在轿中想着母亲,母亲都好久没有回到京城了。
轿子一路上都很颠簸,我坐着极其不舒服,听着外面的人叽里呱啦的说话,也不想去理会说的什么了,反正很是无趣。
最后,我还是掀开了帘子,瞧着外面熙攘的人群,也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是因为我的大婚,还是新年呢?
三殿下在宫外是有自己的府邸的,皇帝说三殿下生性爱玩,偌大皇宫困住了他的脚步,便让他在宫外居住,说起来,我都不大记得三殿下长什么样子呢?只是听了一些他的事情罢了。
轿子到了殿下的府邸,我被一位婆婆扶下了桥,前面的火盆中燃着火,贺喜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好想掀开盖头看看啊,可每次我想掀开的时候,婆婆总是快速的把我的手按下,嘴里念叨着不吉利,不吉利。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不吉利。